韩老爷拿着书进来正巧见文氏上火,笑着问道“这大过年的,你又怎么了?”说完抖抖自己的袖子正儿八经的坐下,文氏气着道“还不是童二娶得那个妇人,我想我外孙女了,叫来住两天把这不让来。”
韩老爷能不知道自家老妻的心思?就是为了给童家新妇不痛快硬是算着童二要回来去请外孙女来做客,不由皱着眉头道“童家的事儿,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要是没有事儿找事儿,童家的新妇恼了,明里暗里的对囡囡不好,看你如何。”
文氏骂道“让她试试,哼,再说了童二也不会放任不管的,到时候休了她,咱们把五娘子嫁过去.....”
韩老爷一听气的重重把茶杯一放大声道“胡闹,你堂堂一个夫人,心思如此歹毒,童家的事儿于你何干,先不说那个越氏对囡囡甚好,就是不冷不热也是人之常情,童二甚是待见那个妇人,你要是从中作梗先不说囡囡难做,就是我们家也少了体面,休要动歪心思。”说完起身去了小妾的房里。文氏气的很是砸了杯碗,有骂了韩发家的一顿,这韩发家的吓得赶紧的出了屋子,到门口啐了一口心里暗骂道“真是个老皮货。”心里有咒骂了文氏一番。
文氏看着西厢房的那些姬妾心里暗骂了一顿。文氏没有停下让五娘子去童家照应自家外孙女的心思,打定了主意便想着过了年就以外婆心疼自家外孙女送去一个姨娘也是应该的。
越娆并不知道文氏这些心思,如今药馆里的越发的供不应求,先是润肠丸和银翘,许多大医馆开始大量的批进,山楂丸和龟苓膏也是一抢而空,累的越娆又有了想买人的心思,眼见后面的制药房已经不够用了,光制药的人就有二十多个,好在以前自己管理过,应对起来也不麻烦,等过了年正经的找个院子在是正说。
半夜北风吹的枯树吱吱作响,地上下了一层的霜,童家大门被人敲开,门房的人缩着脑袋嘴里咒骂着扰人清梦,不耐烦的道“来了,敲什么敲。”门一打开只见自家二公子穿着厚重的皮袄,这门房吓得一哆嗦,忙上前道“二公子回来了。”
童琛心里不痛快,狠狠的看了这门房,道“睡死了,这么慢。”说着带着人进了门,童琛也不愿意惊扰人,安排了各个管家和掌柜的回去休息,又交代货物如今放在码头的仓库了,明个儿让大公子带人去清点。交代完掉头就回了自家院子,童琛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家新娶的妇人,如今到家了只觉热血沸腾,嘴角忍不住往上翘,也不枉费自己快马加鞭的往回赶,今年比往年更盼着到家,到了二门门房的婆子煮了酒在守夜,听见敲声,心里一咯噔对这门问“谁”
童琛身边的小厮骂道“赶紧的开门,二公子回来了。”
婆子一听惊了一跳,二话不说赶紧的开门,只因惊扰了几个门,越娆已经知道童琛回来了,手脚并用的披了一件棉袍子就出来了,张罗着下人开火烧水,做饭。
童琛看着门口站的笑容如花的妇人只觉今天的疲倦都一扫而空,也觉得自己这十几天的快马加鞭值得,顾不得旁人,上前狠狠的抱着越娆,越娆脸烧得通红,羞涩的挣脱道“乱来,让人看见像什么话,赶紧的回屋,沐浴休息,饿了吧,我已经让灶火下了面条了。”
两人携手到了正屋,越娆出去安排沐浴和饭食,童琛脱了外头的大衣服躺在香软的床上,只觉两个眼皮子忍不住的打架。越娆安排好沐浴饭菜进来的时候见童琛已经睡着了,越娆无奈又心疼的看着熟睡中的男人,亲自上前给自家夫君去了鞋袜,又把衣裳全脱了,盖好被子拿着热帕子捂住童琛冰冷的脚,自己也脱了衣裳钻进被窝,用身躯去暖自家男人的冻得冰冷的身子。
大早上一家子都知道童琛回来了,越娆有心不想饶了他,使了人打发只说二公子太过劳累,等明儿了再去给各房见礼,童家大老爷处由越娆亲自去请安说明原因,童大老爷笑着道“让他只管的歇,等明个儿再来请安,就说我说的,各房都打发了。
越娆笑着点头称谢,又说了一车的好话,哄得童家老爷眉开眼笑,旁边的柳氏看不过去了,有心刺儿两句然又一想自家儿子办出的好事儿,让自己在大老爷处没有面皮,动了动嘴不再说话,越娆心里好笑的看着柳氏吃瘪的样子,得意的看着她,气的柳氏真想给越娆两巴掌,越娆心里气愤她在自家面前摆婆婆样子,还妄想往自己房里塞人,不气她自己都对不起自己。
童琛醒来的时候只觉眼前一花,看着笑容妩媚的妻子,心里只觉又欢快有安心,狠狠的搂住眼前的人亲了几口,越娆好笑的掐了他一下道“臭死了也不说洗洗,赶紧的起来沐浴了。”
童琛似笑非笑的看着越娆道“你嫌弃昨晚还抱着我。”二话不说抱起自家妻子滚到床上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做些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