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含着泪又笑起来,越娆拿着帕子给她擦了擦脸道“以后你就是我妹子,我让人给县老爷多送些银子,自己立个户,以后也能买些地,你手里也有不少的银子,在我的庄子旁边卖几块好地,以后也有了出产,还怕以后日子不好过?”
槐花笑着拉着越娆的袖子,忍不住的撒娇,越娆好笑的看着她道“真是跟越越学会了,赶紧的洗洗脸去,哭哭笑笑像什么话。”
腊月笑着端着水盆进来笑着道“给槐花姐姐道喜了。”
槐花嗔怪道“你这小妮子,什么时候偷听的?”
腊月上前扶着越娆笑着道“槐花姐姐哭的声音那么大,想让我们听不见都不成。”
越娆也是好笑,腊月本是城北一个农户的女儿,家里也是略有土地读过几天书,能读能写,正巧一日来城里赶集就见济世堂门前贴了告示,二话不说便来应征,越娆见她识字又有几分的利落劲儿,一下子就喜欢上了,派了人去他们家打听人品,说是爹娘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户,家里三个哥哥二个姐姐,腊月是最小的,自小便有几分主意,后来到了济世堂也是最勤快,学习最刻苦的,很快学会了推拿按摩,有舍得出力气,大户人家的夫人都有些喜欢她。
越娆看着腊月道“你也是个有本事的,我近期就把店交给杜大夫和你们两个了,如今带着这个球到处走动也不合适。”
腊月笑眯眯的用弯月般的眼睛甜甜的看着她道“越大夫,你放心安胎就是了。”
越娆见药馆一切都好,心里也放下了心,杜大夫见越娆要走,忙起身行礼。
因前段时间越娆把自己写了一半的医书给杜大夫细读,自此以后杜大夫总以师父礼节对待越娆,把越娆弄得也很是不好意思。
越娆见自家带来的几个婆子在对门吃茶,让店里的小厮清了账,带着几个婆子回去,刚到大门就见一个三四十岁的汉子,穿着长袍,带着一个长随在门口跟门房的人纠缠。
门房的童富贵是柳氏的人,成日里只是吃酒,不做正事却在不久得罪了大公子,大公子不耐烦他便打发到了门房,越娆听了这个决定心里无奈,这门房可是一家子人的脸面,找了这么个人在门房上,可不是把童家的脸面全丢了?
童富贵摸着嘴角的痣,撇着眼睛道“走走走,我们童府的人是你能见的?”
那汉子哭丧着脸手里拿着几个大钱往童富贵手里塞,童富贵眼见是嫌弃银钱少懒得通报,只是推脱,越娆见这两人在大门前纠缠实在是有失体统,掀开轿子帘子给王妈妈嘱咐了几句,王妈妈点头,忙上前大声呵斥道“童富贵你这是做什么?大门前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童富贵见是二少夫人身边的妈妈,心里有些发怵,忙谄媚的上前道“王妈妈您看看这人...”说着用眼角瞟了瞟那汉子,说实话那汉子穿的也不是上好的料子,或许是赶路匆忙一身的落魄,难怪童富贵会小瞧人家。
王妈妈见状上前富了富身子问道“这位客人,您找谁?”
那汉子本来心里有些沮丧,看来今儿是见不找越大夫了,这会儿这位妈妈上前问话,只觉有了希望,忙行礼道“我是河北永成人我姓安,我想见你们府里的越大夫。”
王妈妈一听是找二少夫人,纳闷了一下,忙问道“您找我家二少夫人有什么事儿?”
童富贵见他请求见二少夫人,也支着耳朵听,指望能听出什么不好的事儿,给自家主子通报,这位姓安的汉子见状忙问道“府上越大夫是不是救了一个叫做小鱼儿的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