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一副行动如弱柳扶风,病如西子胜三分的模样,眼睛里雾蒙蒙的看着童宜怯怯道“大公子,这鸟儿死了,可怜的很,可否您帮忙葬了这个小可怜。”话说到这里,眼睛里已经含着大颗的泪珠子,就是没有掉下来,生生的镶嵌在眼睑处,童宜见状看了一眼,又看了看那死了的麻雀,讽刺道“真是好兴致。”说完转身就走,也不理会,吴娘看了这好戏,如何能安心,见自家夫君走远,这才从院子里走出来,似笑非笑道“真是个戏子,演戏真是你的本行,要不要让本夫人帮着你葬这死了的小可怜呀。”
茉莉眼神里的厉色一闪而过,接着就是一股子受了极大委屈的样子,怯怯的站在那里,哭着道“大少夫人您误会了,只是这里没有旁人,见了大公子,想着让他帮忙而已,您不要胡说,就算是你想损害婢妾的名声,但是大公子的名声万万不能损害呀,我和大公子都是清白的,真的。”
吴娘见了怒道“你自己做了什么只当别人都是傻子.....”
“你胡说什么呢。”只见童宜捧着药箱走了过来,呵斥道。
童宜袖子里给儿子买的一个笔套子掉了,想着回来看看有没有掉在地上,哪知道见了这一幕,自家妻子一向贤惠,温柔,大气,就是厉害也没有这般失了分寸,再说了跟个戏子有什么好说的,要是嚷嚷开了不是摆明的让人看笑话。
童宜也不找笔套了,拉着自家妻子离开。
吴娘饭罢对越娆道“我跟大公子回去吵了一架,真是气人,我被她的话激的,后来才知道这是她给我下的套儿。”
越娆笑着道“嫂子您也是太过于激动了,这你都看不出来?大公子根本没有理她,你这么上赶着让人给你下套儿,再说了大公子的为人谁不知道,正直,本分,关键是对您好。”
吴娘羞涩的笑了笑,脸上一抹红,不好意思笑着道“你还说我呢,二公子疼人可是出了名儿的了。”妯娌两说笑了一阵子,这才散去。
晚上越娆给童琛说起此事,童琛揉着头道“这大嫂子,真是想多了,谁纳妾大哥也不会。”
越娆嗔怪的掐了一把童琛嘟着嘴道“你的意思是说,以后你也会纳妾?”
童琛赶紧的搂着越娆吃吃的笑着道:“媳妇就是会断章取义,我有这么说吗?赶紧的办正事儿,咱们还要把三宝办出来。”说着吹灭了蜡烛,红帐子里一片春色。
次日越娆刚要起身,被童琛一把拦住,笑着道“给你说个事儿,前儿宁护侯咱们的姑奶奶给我提了他们三房庶出的那个孩子,老爷子很是看好这门亲事儿,让我坐决定,想着年前把婚定了,换帖子。”
越娆忙问“那孩子的品行可好?咱们不图人家什么,这些名头都是虚的,但孩子的品行一定要好。”
童琛点头道“这是正理,我看那孩子接人待物都是有规矩的,十来岁的孩子也不容易了。”
越娆点头,轻声道“这事儿,我留心,给囡囡好好打听,咱们不要这么慌张,给宁护侯说说,这年前毕竟匆忙,等过了年,三四月都是好日子,到时候再议亲也不晚,想宁护侯也是理解的,毕竟娶媳妇嫁闺女都是细发的事儿,不可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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