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惊愕的看着赵于氏,只见赵于氏脸上全是嗜血的狰狞,媚娘手脚冰冷,赵于氏嘴角透着一丝冷酷道“你身边的贴身妈妈现在是京城里有名的毒妇加**,你出自她手,又能好到哪里去?说不定你这肚子里的孩子...都是别人的。”
“你胡说,这孩子是老爷的,你别想诬陷我,老爷马上就回来了,要是让他知道你迫害他的孩儿,看他怎么能饶了你。”
赵于氏也不动怒,只是用嗜血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媚娘,轻轻的对袁妈妈道“去把那几个产婆叫来,这小蹄子可是要生了。”
袁妈妈听了这话,心里虽说害怕,但也不敢顶撞,忙喊了等候多时的产婆进来,媚娘害怕了,只盼望小丫头能把老爷叫来,赵于氏跟看准了她的心思似的,冷笑道“你指望老爷回来?呵呵做梦吧,老爷现在在朝中,没有两三天是回不来的,你也就死了这条心把,哈哈。”
媚娘听了这话一下子没有了主意,惊慌失措,忙跪在地上哭道“夫人饶了我把,是贱妾糊涂,夫人您就饶了我吧,要是...要是我这胎生了儿子,愿意抱养给夫人,到时候与我无半点关系,夫人求您饶了贱妾。”
赵于氏见媚娘这么跪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满足,忍不住大笑道“你也有求我的时候?你仗着自己那几分骚味,就敢在我面前叫嚣,你不就生了一个女儿吗?到时候你那女儿我一定会给她安排个好的去处,你就安心吧。”
媚娘惊恐的看着赵于氏,浑身颤抖,忍不住大骂道“你这恶妇,就是我做鬼也饶不了你,你这个恶妇,你要是敢动我孩儿,我变成鬼也日日缠着你。”
赵于氏恶狠狠的盯得媚娘,对贴身丫头喜鹊道“去掌嘴,现在死到临头还敢胡说八道。”
喜鹊本就看媚娘不顺眼,本来自己满可以当上妾的,都是这个媚娘捷足先登,现在能教训她更是乐意之极,于是甩开膀子左右开弓的往媚娘脸上招呼,没几下媚娘便昏了过去,原本娇嫩的脸现在肿的不成了样子,嘴角出血。
赵于氏对旁边的婆子道“去把她泼醒,这么不济事,倒少了乐趣。”
旁边伺候的妈妈只觉得腿脚发软,连滚带爬的打了水进来,媚娘被冰冷的井水刺醒,迷迷糊糊,朦胧的抬头看着赵于氏,头脑发晕,耳朵嗡鸣,脸上火辣辣的痛。
赵于氏对袁妈妈道“既然她还不清醒,不如让妈妈去收拾,这手指连心可是最好的能清醒的方法。”
袁妈妈拿着桌子上的竹签,手脚发抖,只感觉浑身颤抖。赵于氏见袁妈妈这般不济事,怒骂道“你怕什么,就是因为你们的懦弱,这个贱人才敢骑在我的头上拉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