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娆点头道“是。”
李御医摇头道“要是这样,伤口感染怎么办?哪里有好好的把腿划开的道理。”
越娆不由着急道“要是不引流,这腿便大面积的开始肿,到时候深入骨,就怕是难治了。”
李御医见越娆说话不客气,阴着脸道“一派胡言。”
陈五公子极为相信越娆的医术,不耐烦道“你既然说一派胡言,那么你说个方法?”
“这....”李御医不由脸色涨红,哑口无言。
越娆平了一口气道“这里不是说嘴的时候,现在先救将军才好,这脓必须引流。”
李御医看着一个较为年长的御医问道“窦大人,您说呢?难不成您支持引流?”
窦大人摸了摸胡子,眼睛里毫无波澜,神色如常,只轻声道“这是没有法子的法子,既然越大夫这般打包票,那么不妨试一试,毕竟你我没有更好的法子。”
李御医不由道“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就这么糟蹋?”
一位较为年轻的大夫,瞥了一眼李御医道“想不到李大夫还是儒家学派的人,如果这样,战士们岂不是都愧对自己的父母,哪一个不受伤,不受伤如何保家卫国?”
李御医被反击的哑口无言,越娆轻叹道“各位大人,只有这个法子,如果大家没有异议,我就开始了,我主刀。”
越娆知道这引流出来的东西很恶心,便让明月和泉儿在身边帮忙,越娆对其他人道“出来的东西可能很恶心,大家都忍着点。”
越娆也不耽误,拿出消过毒的手术包,又换了一个消毒的手套,拿出自己提炼出来的酒精,把腿上肿大的一块涂抹,越娆看了看下手的地方,拿起手术刀拉开,拿出剪子剪了一个半寸的口子,又用双手开始挤,越娆让明月往陈平卿的嘴里塞了一个干净的棉布,生怕太疼咬到舌头,就算陈平卿是一个汉子,这种引流的疼也让他疼的满头大汗。
越娆拿起布擦拭挤出来的脓血,最终有人忍受不了出去呕吐,越娆无奈,这在古代还是很少有外科出色的大夫,越娆抬头一看这李御医却带着浓厚的兴趣,后来才知道这李御医是外科金手。
大概半个小时挤出来的血色通红这才算是挤干净,越娆拿出自己配置的创伤散在伤口撒上,有用消过毒的白色的棉布包扎,越娆累的满头大汗,唏嘘了一口气道“好了,现在可以熬药给将军灌下去,明个儿会醒来。”
越娆忙了这么久,端起茶水很是灌了下去,才有些力气,窦大人见本来腿上硕大一块儿青肿地方现在却没有了,不由对越娆另眼看待,李御医心里也带着几分佩服,越娆指挥让下人把这些污染的棉布全烧了,明月问道“越大夫这手套和口罩?”
越娆点头道“扔了,这些都不要了。”
这时候那个较为年轻的大夫,脸色刷白进来,有气无力问道“好了?”
郑大夫笑着道“好了,你如何?”
大家都含笑,没有恶意的笑话了他一会儿,越娆也累了,便要告辞,窦大人笑着问道“十月初九便是杏林行会,希望越大夫能赏脸出席。”
这杏林行会,便是京城有些杏林高手在一起商量一些疑难杂症,虽说医术大家都有保密,然仅限于药方罢了,医术便是这样,有交流才会进步,越娆笑了笑道“不瞒各位,现如今天下太平,我们一家子便想着返乡,要是十月份我还在京城,便会出席。”
窦大夫笑着拱手道“那我便期盼您到来了。”
越娆给众位行了礼,有和二夫人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明日再来,二夫人有心留客,越娆担心家里的孩子,客气的婉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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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病我不记得是什么感染了,只是以前看了一个引流的短片儿,因为全是英文,有些似懂非懂,可能不大对,希望大家不要信以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