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越笑着吃了一口茶道“爹让我来给娘说一声,咱们家这几日谁也不在家,这秦家派了几个婆子来说亲,都以家主不在挡了回去,这几天没有来,想来是知难而退了。”
越娆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道“这秦家真真能说的出口,平妻,就是正头娘子,我们也不稀罕,现如今这秦家势头正强,但古话有一句月满则亏,水满则溢,但现在秦家还嚣张的不可一世,罢了别人家的事儿。”
越越知道自家娘亲不是要把姐姐嫁与秦家,心里极为如意,但又一想姐姐总是要嫁人的,要是真的被爹娘嫁与别人又该如何是好,有心想着给娘通口气,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想了想罢了,走一步算一步为好。
银儿红着脸回到家,躺在床上想着越越那俊朗的少年,心里跟小兔子般不停的跳动,但又一想自己一个庄户人家的闺女如何配得上这样人家的公子,心里不由得黯然,但又想起隔壁村庄的霞儿姐姐,这霞儿姐姐因为命格好,去了大户人家为妾,这家里跟一步登天似地,就连里正,亭长都不敢小瞧了他们家,每次回来都是做着豪华的马车,穿着绫罗绸缎,用的胭脂水粉都是官家所用,头上戴的金簪子足足有几十两重,据说这童家夫人是二品夫人,还是个贵族世家,这岂不是比霞儿姐姐婆家还了得,银儿越想心里越心动,便起身拿着镜子细细打量自己的容貌,只见这镜中之人也算是白皙肌肤,虽说不是绝艳,但也清秀,比霞儿姐姐长得标致,定会成为体面的妾室的,不由得拿桌子上细细涂抹欣然送给自己一直不舍得用的胭脂水粉。
因欣然用的水粉胭脂都是自家做的,旁人送来的一律不用,前几天铭心得了一盒宫粉,便送与欣然,她不好推辞,又见这盒子漂亮,便带了过来,那日银儿进了欣然的屋子,见着粉好看,便拿起来细细赏玩,欣然见她着实喜欢,便拿出一个空盒子给她倒了一些,银儿跟得了宝贝似地,捧到家里当个宝。
次日一大早,银儿捧着一盒子乡下做的干菜做客,欣然心里无他,便笑着道“这么早便来了?”
银儿左右打量不见昨日的公子,心里不由有些失落,但当着欣然的面,忙打起精神道“昨儿你说嘴巴淡淡的,现如今正是春黄不接之时,我家以前晒得干菜,拿来你尝尝。”
银儿这次真是下了大血本,这干菜是庄户人家春黄不接时期用来做口粮的,如今她把家里大半口粮拿了来,欣然生在富贵人家,哪里知道这些,便笑着接纳,越娆见状,便明白这定是银儿巴结欣然,居然不顾及家里的死活,心里更是不喜,暗暗使了菊花,拿出五两虽银子送与银儿家,只说自己买了他们的干菜,这五两银子可是够他们半年的口粮了。
越越昨天没有走,一大早便带着小厮去山里打猎疯耍,越娆也不管,孩子这年纪就是调皮的时候,要真是老老实实的坐在家里,这才让大人担心。
越娆也不好对银儿过于冷淡,只问道“银儿可是吃饭了?要不在我们家用了可好?”
银儿巴不得多和这家人接触接触,笑着道“就有些打扰夫人了。”越娆愣了一下,不由得有些自嘲,客气、客气别人真真当了一回事儿,既然这话说出来了,便让彩云多拿双筷子罢了。
越越穿着一身天蓝色的收袖口的骑马装,下摆有些大,一根同色的发带束发,更显得阳光俊朗,如今孩子已经十三岁了,在古代虚岁十四五岁,也算是大人,在过两年便是行冠之礼,表明已经成人。
越娆宠爱又嗔怪的看着儿子道“这么大的人,就知道玩乐。”
三宝在越越身后走出来,看着自家母亲道“娘,哥哥可厉害了,给我逮了一只小兔子。”说着从地上揪起一只小小的灰兔子,越娆嫌这兔子不干净,忙让小厮们拿的远远的,抱起这个小包子道“这兔子脏死了,赶紧的洗手吃饭,等娘让人洗净了再给你玩儿。”
三宝向来乖巧,点了点头,越越从娘身上抱过弟弟,道“娘,弟弟是男孩子,你是不是存心把他当娘子养?”这是什么破小孩儿,越娆上前给了他一下道“胡说八道,他那么小得病了怎么办,赶紧的吃饭。”
越越笑了笑,抱着弟弟忙去洗手擦脸,到了饭桌上只看得见欣然在摆碗筷,忙上前帮忙笑着道“姐,我帮你。”
欣然笑着道“好了,洗完手吃饭,今儿大早我还给你做了一盘鸡蛋呢,赶紧的吃吧。”
越越嘻嘻哈哈的道谢,忙坐在欣然身边,半天没有看见对面坐了一个大姑娘。
要是有人不喜欢看此文,请绕道,虽说子奇不是很勤快的作者,但也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写文,子奇一直因为忙,更新不按时,也不好意思要票,或者什么的,但是绝对的用心的写文,要是真的认为此文狗血,大可以绕道。不管上一本是好是坏,子奇都在努力的写,请大家在不投票的时候,不要没事儿拍砖,毕竟子奇很努力的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