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儿父亲忍不住上前给了银儿娘一巴掌,含着泪怒道“你这妇人,却被黄白之物迷了眼,一把你闺女的一辈子给葬送了。”说完无奈中带着疼爱和失望看了银儿一眼,淡淡道“这是你决定的?”
银儿这才觉得对不住自己的父亲,哭道“爹,是我,想。”说完便哭了起来,银儿的嫂子带着鄙视看了银儿一眼,拉着自家男人,跟着父亲走开,轻声对自己的男人道“你别看了,看见了没有,这就是你妹子,真是攀龙附凤。”说完撇了撇嘴,银儿的哥哥不由道“别乱说,说不定就是童家那小子看妹子貌美,这才起了邪念。”
银儿嫂子瞥了一个白眼道“算了,你看看童家娘子的容貌,再看看你妹子,就是山沟子里出来的,那气度,那容貌,你看看银儿,哎这个家,就咱爹才是正派,正经做事儿的人。”
欣然忍着气,对银儿道“左右有我娘做主才行。”说完,忍着头疼,转头回家。
欣然慌慌张张到了家,见越越不在,急着问彩云道“彩云,彩云,越越呢?回来没有?”
彩云放下手中的东西,诧异道“刚刚见越越骑马出去了,这会儿不在,怎么了这是?”
欣然解释不清楚,忙跑到越娆的屋子,见越娆匆忙的收拾屋子,越娆见欣然满头都是汗,笑着道“你屋里的东西都收拾完了?”
欣然着急,忍不住哭着把在银儿家的事儿,大概说了一通,抹着泪道“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银儿要做越越弟弟的妾?”
越娆听了这话,气的倒仰,怒道“你还哭,明知道你饮酒便醉,却还这般,我千嘱咐,万嘱咐,别人给你吃的东西都不要吃,身边要带上丫头,你呢,这几天却把什么事儿忘了个精光,因在乡下我想着让你松快松快,这倒好,什么都忘了?”
欣然见母亲呵斥,知道做错了事儿,也不敢说话,只捂着脸哭,越娆恼她什么都不知道,让那些使唤妈妈和邓姑姑却教导出来一个傻大姐,以后如何放心,看样子,以后只能在小门小户里生活,到了大户人家被生吃了都不知道。
越娆见她哭的可怜,忍着气道“你只当我教导你严厉了,今儿的事儿亏只是算计你弟弟,要是算计你,这辈子你不用活了,今儿要是银儿灌醉了你,把你卖给那些不堪的人牙子,你这辈子就甭想见爹娘了。”
只见欣然吓得面色苍白,瞪着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越娆,越娆轻叹道“看来我以前的想法错了,我只一味的宠爱你,左右想着你小,以后慢慢教导,没想到你已经十四五岁,要出嫁了,却一直长在深闺里,见不到外面腌臜,要今儿换做故意陷害你的人,现如今说不定你已经名誉扫地活着命都没有了?”
欣然吓得面色苍白,摇摇晃晃,差点昏了过去,越娆不忍,只好让她先躺在床上睡会子,又嘱咐下人烧水煮了点安神的药汤,外头传话的说李家的带着闺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