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娆又忙把这次她醉酒的事宜,专拣那些狠辣的事情给她讲,前段时间四品员外郎王家把娶进门刚两年的媳妇休了,这件事人人疑惑,王家的媳妇是京城有名的贵族范家的姑娘,虽说范家有些落魄,但毕竟是百年望族,范家的女子个个都是性情柔顺,品貌出众,所以范家通过联姻也算是保住了贵族的地位,如今这范家女儿被休,却在京城引起不小的波动,后来好事的人打听出来,原来这范家女子和一个马夫在王家后院被抓奸,又有人说是被诬陷,其实这事儿并不难猜,王家这位公子身边的通房小妾可是一屋子,范家女子品貌出众,慢慢这王家公子便开始专宠,这后院便是脂粉战场,稍有不注意便被人陷害,这王家老祖过寿,范家姑娘吃了两杯酒便出来透口气,说来也是她大意,不带一个丫头婆子,孤身一人在后院,被人打晕了放在后山上,大清早起来身边睡了一个男人,就是有千张嘴也说不清楚了,那男人又一口咬定是范家娘子的奸夫,被打半死,后半夜被人救走
好在王家人也明白这范家女子的作风,但毕竟已经失了名声,哪怕知道是陷害也只能休掉,因范家娘子回家忍受不了侮辱上吊自尽了肚子里还怀了一个月大的孩子。
这王家公子一怒之下把自己后院的丫头,妾室卖的卖,打杀的打杀,但这又有什么用。
欣然听了这事儿,吓的面色煞白,越娆轻轻搂着欣然道“你不带一个人,要是这银儿有心害你,如今现在的你不是哭能解决的。
越娆这一夜很是教导了欣然一番为人处世,却也甚是有成效,欣然学会了假笑,心肠比以前硬的多,原来单纯的摸样里带了一些防备,当然也是有后遗症的,对谁都心存怀疑,就连跟了她十几年的妈妈和丫头也存了防备,让越娆真真是哭笑不得,只有慢慢教导才是正理。
次日大早上没有等来银儿,却等来了银儿的爹,银儿爹进门见了越娆面色不渝,脾气死死的压着,冷笑道“你们就是再高的门面我们也不去攀,甭想着有的没的。”
越娆冷冷道“你们不存着攀富贵的心思,真是我们童家的造化,让你闺女进我们家的门儿,也是祸害我们,既然我们两家都不愿意,这真真是皆大欢喜。”
银儿爹本就是一个实在的老农,那里是越娆的对手,气哼哼的转身走开,越娆心里的石头放下,也带了一个好心情回去,让小厮丫头们人手脚利索的收拾行李,打马回家。
刚到家门口,就见童琛拉着二宝在门口,童琛一手抱过三宝,很是亲了几口,惹得三宝咯咯咯大笑,二宝见了越娆也亲昵无比,拉着越娆的手也不松,童琛笑话他道“平日里你见了你娘,跟老鼠见猫似地,这才几天不见,就想成了这样?”
二宝只笑不吭声,越娆嗔怪的看了一眼童琛道“胡说八道。”
越越见欣然面色略微憔悴,眼睑一片淡青色,不由得心疼道“昨个儿晚上娘呵斥你了?”
欣然见越越不与自己生分,心里不由得欢喜起来,当下笑着道“没有,只因自己做错了,娘教导了一番,以后我一定万般小心,哎这次真是让你也....”说到这里,有小声道“对不住,弟弟,都怪我。”
越越见欣然如此,当下哪里还恼了,只觉心头被微风吹过,笑着道“姐姐,这会儿说什么呢,我们是一家子人,只怪那银儿淫贱,罢了不提她,提起她,一会儿饭也吃不下了。”
童琛见着二人不在跟前,回头见他两人在说悄悄话,忙笑着道“赶紧的,吃饭了,什么话以后再说。”越娆回头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二人,心里打定主意,以后定要分开两人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