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娆写了方子,让人去抓药,自己坐在椅子上气的脑壳发晕,越越已经坐在凳子上发呆的端着茶水,手脚还在发抖,面色苍白,越娆见状对银儿更是恨了几分。
童琛甩着袖子怒道“好不要脸面,看来刁民难惹。”
越娆本想着给这银儿一个机会,不管如何都是一个如花般的少女,想不开、见识短都是情有可原的,如今却更是得寸进尺。
二宝往屋里跑了两步,见屋子里的气氛不对,也不敢撒野,悄悄的往自家哥哥身边蹭了两次,趴在越越耳边道“哥,我有办法,让你名誉不受损。”
如果这银儿是一个奴才,怎么样收拾都是理所应当,但这银儿是一个良民,良民是受汉法保护的,如果这银儿在童家出了事儿,那童家必要但上责任,一个纵凶杀人是跑不了的,这加上银儿爹娘往衙门一告状,越越的一辈子便要葬送了,就算哄着银儿签了字,她爹娘不点头,依然不起作用,自古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越娆感觉如同一块儿豆腐掉灰里,吹不得打不得,越越心里也害怕毕竟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哪里经历过这些,这可是人命官司的事儿呀。
越越瞥了二宝一眼不耐烦道“去,一边玩去。”
越越心里厌烦,提起这银儿心里比吃了苍蝇还恶心。
二宝诡笑一下,小声道“哥,你看娘也发愁,送走岂不是便宜了这个不要脸面的,这样....”二宝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说了一遍。
越越听后,吃惊的看着自家弟弟,半晌没有言语,半晌阴沉着脸问道“这是谁交给你的方法?”
二宝嘿嘿笑了两下,不言不语只是好笑的看着自己哥哥,越越嘴角一个冷笑,自去布置不提。
越娆本想着次日让人请了这银儿的爹娘来,到底如何办还要有个章程,要是娶回来做妾却是万万不能的,越娆坐在床榻前揉着头,无奈道“这银儿是好好的良民,就怕这银儿娘到时候出去胡说八道,说我们仗势欺辱了他们,玷污了她女儿,到最后居然却设计为奴为婢,我们毕竟是在京城,这御史到处都是,保不齐有些硬头拿了这事儿开发我们。”
童琛冷笑道“大不了娶回来为妾,到了江浙如何摆布还不是我们说的算,也就是你想的多,但这女子却算计我们家,让人没的恶心。”
越娆裹了裹衣裳,靠在床梆子傍边,看着童琛拿着书津津有味阅读,没的来气道“你倒是操操心,正经的媳妇没有进门,妾却抬了进来,这以后有哪家好娘子还愿意跟我们越越,这个没的说,不许进门。”
童琛见越娆真是恼了,也放下手中的书,上前安慰道“罢了罢了,这点小事儿看你上劲儿的,值当吗?”
越娆也懒得说话,让小丫头端了洗脸水,收拾妥当睡觉去,童琛见自家妻子已经睡下,哪里还看什么书,也赶紧的洗漱,童琛上了床抱着越娆轻声笑着道“怎么了,就这两句话就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