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儿点了点头,让小丫头把蜡烛吹了,自己躺在床上,心里欢喜,这才是自己想过的日子,转头又一想越越,心里一阵酸楚又有释然。
越娆又忙了七八天,日日与大夫们商讨传染病的方案与措施,各家都有各家的本事,这么一来却弥补了越娆的不足,让方案更加完美,本来两天的商会,这次却整整办了半个月,众位受益良多,虽说每个人面带疲惫双眼充满血丝,但精神却激动不已。
窦御医拿过自家夫人递过来的帕子,哈哈笑着道“不枉此生了。”
窦夫人好笑道“也罢,看你虽说疲惫但精神好,我确好奇这个越大夫的师傅,可见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呀。”
窦御医点了点头,轻叹道“也算是高人,但却已然不在世上了,这高人的品格儿让人敬佩呀,这才是真正的大夫,这个越大夫虽说女流之辈却能如此慷慨,品质高尚,看见她老夫总是想起我们的琳儿,要是琳儿还活着也这么大吧。”
窦夫人想起自己的爱女,忍不住潸然泪下,拿着帕子抹着泪道“都怪我,那时候我要是强硬着不让琳儿去采药,也不会掉到山里头.....”说着伤心不已,窦御医忙安慰道“都怪我,我好端端的提起她做什么,害的你又伤心,罢了罢了,人生在世都是命呀。”
窦琳儿是窦御医的爱女,自小便喜欢医术,日日跟在自家父亲身边学医理,不足十三生日,医术已经超过了窦御医,在京城也略有名气,简直是窦御医的宝贝疙瘩,哪知道在十六岁那年上山采药,掉到山下活活的摔死,窦御医生生让这件事去了便条命,窦夫人也为此身子一直不好。
窦御医自打见了越娆,便好像看见自家女儿的身影,便时常关注越娆,给予她帮助,参加商会也是窦御医挺着各方的压力,硬是让越娆参加,果然不出自己所料,简直是惊天动地了。
九月初一天越娆与童琛领着欣然,带了几盒自己做的龟苓膏与驴胶,又买了几个礼品到窦家做客,如今越娆在杏林这块儿也算是名声鹊起,连带着童家的生意也好了不是一成两成,童琛在童家铺子里站了两成的股份,这么一算也是一笔不少的财富。
窦御医与窦夫人亲自带着家人来接,让越娆真格的受宠若惊,越娆行礼道“真...让我说什么好呢。”窦夫人见越娆身边一个十四五岁的大姑娘,长得灵巧精致与越大夫的气度极为相似,便猜到两份,拉着欣然的手道“好一个灵巧的小姑娘,不如给我带回去当闺女。”
越娆笑着寒暄道“那是她的福气。”
越娆现在也发愁欣然,这秦家逼迫太紧了童家也不松口,但要是让欣然嫁与别人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如今这秦家摆明了要耗下去,越娆也是急得无可奈何,如果欣然能讨了窦家夫人的眼缘儿,也是一个助力,这窦家在京城等闲没有人惹得,毕竟窦家在杏林界的影响极大,要是哪户人家与窦家结了怨恨,他们家便等闲请不来大夫,这人都是吃五谷杂粮的,谁能说谁一辈子不生病,毕竟这个时期的大夫相当有骨气也相当有手段,地位超然,让那些位高权重之人对他们也无可奈何,不敢轻易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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