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文一脸不争气的样子看了看我,把药塞到我的怀里,轻声嘱咐道“这药本身没有作用,但要是配上熏香就成了你要的那种作用,你用的时候小心,再说一点,不要让那女子疑惑,她要是有一点怀疑,你便下手杀了她,万万不坏了事儿,剩下的事儿我就不交代了。”
我轻轻点了点头,又装模作样的和诸葛文出了暖房,晚上亲自让小厮做了一桌子好菜,让小丫头叫了青娘来,我把药放在酒里,用力的晃了晃,过了一会儿只见青娘一脸娇媚的站在门口看着我,我忙一脸惊艳的看着她,上前抓住她的手,调笑道“我的小人儿,我给你赔罪了。”说着便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忍着心头的翻滚,亲了几口,笑着道“今儿给你赔罪了,美人儿可是生气?”
青娘娇弱的倒在我怀里,似啼似哭道“奴家一心的仰慕大人,只是大人看不见奴家罢了,如今有了新欢却忘了奴家。”娇嗔的瞪了我一眼,嘟着粉嫩的小嘴道“只要大人心里有奴家的位置,我便就是做奴做婢也是心甘情愿的。”
我把她抱在怀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皱了皱眉头,心里极为不乐意,如今形势比人强,我只有牺牲男色,青娘拿起酒杯,送到我的嘴便,轻笑道“大人饮了此盏,奴家便忘了今儿的事儿。”
我心里冷笑,但表面上一脸的色急,就着她的手饮了下去,又喝了一杯,忍着心里的难受对上她的小嘴,灌了下去,只见她脸颊通红娇艳,有顺势灌了她一杯,因怕她有疑自己也饮了一盏,接着一系列的柔情蜜意,我见她着实有些醉了,便闭上气,点了熏香,轻呼越书出来,他穿着我的衣服掩人耳目,自己穿上越书的衣服出了房间。
连着七八日我与那青娘日日耳鬓厮磨,许慎见了我也颇为看好,因我算术极好,时常让我帮他整理一些略微机密的文件,从蛛丝马迹中得到了更多的信息,大皇子调动了五百万两的银子往北军,这就是一个不正常的举动,我不敢多问,许慎让整理什么就整理什么。
我却没有想到,这这段时间的举动却让大皇子与许慎看为‘自己人’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大皇子看中了我身后的诰仁子和陈府,陈府一直在这段时间比较沉静,陈家人轻易不出门,陈平卿与陈家大公子都闭门谢客,理由就是陈家大老爷病重,子侄需要照看,虽说陈府送了几次东西,但在这多事之秋我依然不敢相交甚密,怕被人看出什么。
十一月二十一日师父和我带了青娘返乡,在此之前诸葛文却专门挑了青娘的刺儿,被青娘卖了出去。
当我面对母亲的时候,我不能当众说出实情,更不能让青娘送信儿,只能牢牢的看住她,现在京城说不定已经水火不容了,不能有半点闪失,童家的几个铺子和窦家都在京城,真怕狗急了跳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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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看了前面一篇都说‘狗血’其实我撒这个狗血就是为了让越越知道出仕的艰难,与许多的不易,说不定稍有不慎就尸骨无存,因越越的师父诰仁子本就是一个隐士,但不是单纯的隐士,他之所以让越越获得拥立之功就是为了看准了越越的劣势,因为他没有至亲骨肉在朝为官没有过硬的后台,虽说越娆积攒了一些势力,但这种势力可是用小手指点点就会倒得,权利面前就算是至亲骨肉也会反目成仇更何况一个大夫,越越一心出仕,一来受了亲生父亲的刺激,二来希望成为家里的顶梁柱,能为越家扬眉吐气,毕竟古代士农工商,为了稳固家族只有出仕为官,但现实和理想中间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从而以后厌倦官场的尔虞我诈,退出政坛,成为一名清流。
我的越越还是很单纯的,毫无疑问因为越娆的教养很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