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来。”
脚步声响起,几步之后停住。
“白公子好兴致。”
“回来了。”
“前些日子察觉有异,得知被人盯上便回了皇都。虽给魏大人送了信,没想到竟差了个秦书言。”来人正是离开了渝州的孙义。
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倒是起了大作用,美色害人。
“嘉安帝还未见魏青山,如今他在皇都大牢。”
“哦?谢王爷费些心思才把人押来皇都,嘉安帝竟如此不重视。”孙义一笑:“那公子可有准备?”
抬头看向他:“自然。”
……
“语棠,这半个月未见倒还有些想你呢。”江笙扇了扇折扇,嘴角一勾。
前些日子被他爹发现了他养在外的一房外室,当即便挨了一顿家法,关在了院中半个月。
这还是他半个月来第一次出府。
倒还有些怀念。
宁语棠微微皱眉看向苏锦笛,苏锦笛面色并无变化。
昨日听说了此事,这事闹的大,江国公也顾不得家丑不可外扬。
“若有真正喜欢的就娶回府去。”宁语棠看他神色。
“娶回去?语棠可不要说笑了,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本少爷有的是银子。若她们怀了孩子纳了她们也无妨,可叫我娶妻?我江笙名字倒过来念!”江笙一挑眉,收了折扇。
宁语棠一瞥他,话倒是说的早了些。
“这次渝州之行如何?”苏锦笛拿起茶盏。
“还好,得了枚玉牌,暂时查不到线索。”
“语棠你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你之前送来的信,我照着地址找了过去,那人虽瞧着刚过及冠之年,可架子倒不小,只说必须要见你便把我们赶了出来。你这找的是何人?”
“自然是高人。”
“高人住在那破巷子里?”
“大隐隐于市。”
“那他可真是个高人。”江笙看着苏锦笛。
当日他与苏锦笛一同前往,左拐右拐才终于找到了那所谓的高人,结果只留下一句话便把两人赶了出来。
宁语棠抿唇,是该会会他了。
……
“云意姐姐,谢王爷昨日什么时辰走的?”
“今日寅时。”
“今日寅时?”燕虎眸子睁大,眼里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
昨日本想着等谢王爷走时赔个不是,结果等了许久,倒是他直接睡着了也不见王爷。
王爷今日走的,那他岂不是昨夜睡在了姐姐闺房中?
“谢王爷……昨夜睡在了姐姐房中?”燕虎巴结道,面色微红。
“嗯。”说罢,云意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看着他笑道:“你想什么呢,只是借宿一晚。”
“借宿一晚?那不也是,也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声音越说越小。
昨日得知了两人的关系便觉一阵震惊,姐姐洒脱不拘小节,王爷冷漠骁勇善战,这两人的性子本也联系不到一起,可两人竟是心悦对方?
谢王爷更是半夜找来了宁府来看姐姐,怎么看也不像谢王爷会做出的事。
“嗯。”云意点了点头,燕虎不信,她刚刚得知时也是半分不信。
可渝州时小姐的表现与那日她听到的轻声软语,她便信了。
她从未见过小姐与哪个男子那般近,甚至可以忍受他的触碰,也从未见过小姐那般小心翼翼哄着人轻声说话。
燕虎点了点头,半知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