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去见八王爷谈的如何?”谢呈泽摩挲着手上的扳指。
“嗯,倒也没谈出什么。”宁语棠微微低着头,若是被他知道今日祁晏的意思,定会又闹起来。
“哦?”谢呈泽微微皱眉,嘉安帝如今并无再立太子的打算,甚至隐隐透露出要收回兵权的意思,祁晏与祁睿被封亲王,两人更是要招揽宁家。可今日祁晏竟未与语棠谈出结果?难不成他还有别的计划?
宁语棠看着他的模样忙道:“你调查的事可有进展?”
“赵大人在查着。”谢呈泽摇了摇头:“渝州的案子不了了之,秦书言被赐死,魏青山逃了如今还未找到。宁文杰倒是成了渝州的知府。这次的事也不知是谁的手笔。”
魏青山背后有北楚的人,而北楚的人竟成了大祁的官员。
“你放了茴香?”
“放了。”上次被茴香之事慌了神,茴香是养虫师,养的虫虽厉害,可她不过是血肉之躯。
“我一直不解,你明知是宁文杰送来的信,为何还要把它交到皇上面前?”宁语棠看着他,宁文杰不是魏青山的人,那么又是否是七王爷的人呢?
“以后在与你说好不好?”谢呈泽笑着看她:“语棠明日便去峄城了,今日说些别的好不好?”
谢呈泽凑近,撩起她耳边的碎发:“今日出去见了别人?如今可否陪陪我?”轻轻揽住她:“一想到几日见不到你,现在便想你了。”
“油嘴滑舌。”
“小姐,府门有小厮送来了个紫檀木盒。”云意敲了敲门轻声道。
“木盒?”宁语棠推开谢呈泽走向房门,云意推门进入递上了木盒又退了出去。
“谁送来的?”谢呈泽走近看着她。
“不知。”宁语棠摇了摇头,打开了木盒,木盒中只有一只玉簪。
簪子通体碧绿,质地细腻,并无过多装饰,簪头开着一朵盛开的海棠花。
“海棠花?”谢呈泽拿过木盒,瞧着木盒背面刻着的小字眯了眯眼道:“祁晏送来的?”
宁语棠摇了摇头,本想省了麻烦,不料却更加乱了。
“他今日究竟和你说了什么?只谈了宁府之事?”
“没有,今日未谈宁府之事,他说了些别的我便回来了。”皱了皱眉:“想着你知道后定会又闹起来便未与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