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的眸子看向院子,沈如玉眼前一亮,原来是甘蔗。
“咚”,沈如玉刚想说话,忽然后脑勺一下阵痛,有东西敲在她的头上了,
玛德!沈如玉倒吸了一口气,头晕目眩地闭上了眼睛。
“娘,你干啥!”杨天生夺走王春梅手里的一段甘蔗,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为啥要打玉娘?”
“她懂个P,”王春梅恨恨地推开沈如玉,抱着杨天赐心疼地叫唤,“儿啊,不怕,不怕,娘马上给你找个郎中过来啊。”
“娘……”杨天赐眼泪都流出来了。
王春梅擦掉他的眼里,朝窗子里喊了出来,“李香莲,你还愣着干啥,赶紧给我银子请郎中啊。”
沈如玉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那李香莲一动不动,好像完全没有听到王春梅的声音一样。
王春梅被无视,气得猛拍炕几,“李香莲,你不给银子,是吗?那就别怪老娘典当你的嫁妆。”
说完,王春梅往屋里头环顾了一圈后,目光停顿在了一口雕花的箱子上。
李香莲这才坐不住了,施施然地走了进来,端着双手朝王春梅说道,“婆婆,你可别当我娘家没人好哇?”
“那你是想痛死我儿子啊?你这个毒妇。”
这话,沈如玉听着耳熟,避免两人吵得太凶扰了自己,她从屋里退了出去,然后在屋外头找了一圈儿。
“咋啦,玉娘?”杨天生以为沈如玉丢了东西,帮着一起寻找。
最后,沈如玉在右偏房的拐角发现了一堆儿的甘蔗渣滓,她蹲了下来,拿着树枝拨开一点儿,发现里头有不少红色的。
原来是这样。
沈如玉丢掉树枝,拍了拍手后,重新回了屋,对着争吵不休的两个人压声说道,“都别吵了,我知道天赐是怎么了?”
李香莲先停了下来,挽着沈如玉的手,央求道,“嫂子,拜托你一定要正我娘家的名声,我娘家若是有害天赐的心肠,干啥要把我嫁进来啊。要真是下毒,岂不是存心让我守寡吗?”
这话说得在理,沈如玉愿意听,毕竟占着道理。
反而是王春梅,动不动就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疯起来时,根本讲不通。
王春梅以为沈如玉站在李香莲这边,手指头恨恨地指了过来,怒道,“沈如玉,你敢帮她,我今天就死给你看。”
又以死相逼?这招数太烂了。
沈如玉推开李香莲,让出一条道来,不客气道,“你去吧,我不拦着你。”
“你……”王春梅气得全身发抖,捶着胸口,要死不活的样子,“哎哟,俺的老天爷啊,俺咋这么命苦啊……”
沈如玉习以为常,在这种哭声当中更从容了,她吩咐李香莲,“弟妹,去取些粪水过来。”
李香莲听了,窘迫得不行,伸手捂住鼻子,悄声问道,“大……大嫂,你要那些玩意儿干啥?
“给天赐喝。”
话音刚落,王春梅炸了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