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雏听着轻笑了一声,“她若想,你又怎能拦得住她。”
“她为了云二公子可以不要青春,甚至不要凰国,她连自己的身份都不要了,还会在乎什么老化术吗……”
“公子,公主应该只是一时冲动才会说出这些话的,等她冷静下来,奴再去劝劝。”
金雏眉头一蹙,摇了摇头,“不必劝了。”
“啊!为何?难道公子就这么看着公主这样错下去吗?”末儿有些不可思议,这不像他家公子的作风。
然而,只见金雏的目光突然幽暗,冷声,“已经劝不动又何需再劝,既然好言相劝对她已经没用了,那么我只能逼她走了。”
末儿一惊,“公子您想怎么做?”
金雏看向末儿,悄悄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吓得末儿直接扑通一声跪坐在地上,
“公子,您若这么做的话,公主肯定会恨您一辈子的,你们之间就……就真的不可能了……”
然而金雏心意已决,“就算她恨我一辈子,也不能看着她丢下一切,事后,我会去找她请罪的。”
末儿攥紧了衣摆,现在来看明显是他家公子更加冲动!
哆哆哆!
金药堂的大门忽然被敲响,金雏和末儿惊了惊,赶忙遮盖好伤口,整理好衣物,出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中年妇人和一群像是小侍一样的人,而且末儿看这个中年妇人好像又有些眼熟。
中年妇人说,“不知这金药堂的金大夫在吗?”
金雏眉头一皱,站出来回道,“我便是,不知你们是?”
他瞧着这些下边那些站着的小侍们,个个低头很是拘束,一看就是富贵人家里的人。
中年妇人笑着说,“金大夫,我家主夫病了,请了好几个大夫都看不出病因,听闻金药堂的金大夫医术高超,所以小的特地过来请金大夫随我们走一趟,”
“倘若金大夫能医治好我家主夫,那么我家主子必定重重有赏。”
说完便对金雏做了个“请”。
然而金雏却转身走了进去,“我从不离堂出诊,若想看病,便去请你家主夫过来。”
中年妇人见着轻笑了一声,“金大夫,我家主夫您怕是请不起,若您识相的话,便拿上医箱立刻随我们前去,否则……小的便不客气了。”
金雏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不予理会,坐了下来自顾自地翻开了医书。
中年妇人眸子一眯,挥了挥手,小侍们立刻进入了金药堂,抓起了金雏,
由于金雏手臂上还有伤口,被小侍们粗鲁一碰,瞬间痛得脸色苍白。
末儿见着生气地跑过去推开了那些小侍,安抚着金雏重新坐下,“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对金大夫!”
中年妇人一笑,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块令牌,亮到了金雏眼前,“看清楚,不想去吃牢饭的话,就乖乖地随我们走。”
金雏皱着眉头,没看懂这是什么令牌,但是末儿看清楚了,有些紧张地说,“公子,这是皇宫的令牌。”
“皇宫?”金雏有些诧异,皇宫里的人怎么会突然找上他?
因为受不了这些人的逼迫,金雏极其不情愿地拿上了药箱,被押着入了宫去。
不过既然这些人这样对他,那么也就休想让自己为他们的什么主夫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