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宣她入宫,那为何凤皇不知所踪?
另一边,凤皇凤后偷偷潜入了金阙宫,小心翼翼地贴墙行走,避开巡逻的侍卫,一点一点地朝后院深处移动。
按那末儿说的,金雏的闺院就在西边的浓和院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能抓到金雏并且救出容羽。
而与此同时,浓和院里,金雏已然设下结界,在结界内,院子被修饰成亮眼的红色,红色的蜡烛,红色的地毯,红色的床幔,还有红色的床单被褥。
而他身着红色长袍,画着浓浓的胭脂红妆,坐于梳妆镜前,微笑着抿了抿朱砂红纸。
他拿起了木梳,摘下了满头珠饰,顺着飘逸的长发,三梳到底。
金雏看着镜中的自家,笑了笑,满意地起身,拿起两杯酒来,瞅了眼躺在床上被他用金绳绑起来的容羽,慢慢走了过去。
看到那满身红妆的妖艳男子过来,容羽皱起了眉头偏开了脑袋,尽量不把视线放在他身上。
但金雏却主动凑上来,将酒杯送到了自己嘴边,
“妻主,与臣侍一同喝了交杯酒吧。”
“喝了它,臣侍便伺候您歇息。”
容羽叹了口气,示意了一下自己被绑起来的手,“你绑着我,我怎么喝?”
金雏一笑,说道,“无妨,臣侍喂您。”
瞧着靠着自己的唇将要倾倒下来的酒杯,容羽咬紧了牙,酒水随之全都沿着唇角流到了枕头上,也湿了她的脸颊。
金雏眉头一蹙,“公主是觉着酒里有毒,所以咬牙不喝?”
容羽说道,“自然不是,若给我下毒,你岂不是要守寡了?”
“那为何不喝啊?”
“因为这是交杯酒啊,你会喝你杀子仇人的交杯酒吗?”
金雏听着唇角一勾,放下了酒杯,用手帕轻轻擦着容羽的脸颊,说道,“这个孩子的父亲身份太过卑微,就是一个孽种,臣侍这是帮公主您清理了门户,怎能称杀子仇人。”
容羽眸光一暗,悄悄使力绷了绷金绳,但是却未能绷开,只听金雏继续说道,
“公主,您不愿喝交杯酒也无妨,我们直接行夫妻之事,不管如何,只要过了今晚,臣侍便是您的人了。”
“我也能让您怀上孩子,就当是臣侍还给您的。”
金雏说着自行解开了自己的衣带,轻轻地脱下了外衣随手扔在了地上,
容羽瞧着瞳孔微缩,立刻闭起眼睛不去看他,但是不过一会,就感觉床垫塌了塌,是他爬上了床。
容羽眉宇紧紧蹙了蹙,“金雏,你可想好了?这是你的第一次,倘若你今晚敢动,往后便没有你反悔的机会!”
金雏摇摇头,“我不会后悔的,相信臣侍,您此生再也赖不掉我了。”
说着他拿出了那颗粉红色的药丸,亮到了容羽眼前,“这个会让妻主今生都对我流连忘返,心中再无其他人。”
容羽笑了笑,“不用这个,你放开我,我也能让你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