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知,郊北那边怎么了,我怎么觉得那火有些怪。”耿精灵疑惑地问着一旁的慧知,这寻常的火那有烧的这么厉害的,钮钴録氏就在郊北庄上,难得有什么关联。
慧知那透视的树叉看了郊北方向久久才道:“郊北庄子着火了,是钮钴録氏自己放的,她虽然是杂灵根,可是看这火也知道她的火灵根练的还不错。”
“今天不是听说高吴庸去接她回府吗?她做什么放火,难道她想把自己弄伤,然后就可以在庄子养伤?”毕竟秋霜怀孕,钮钴録氏要回府掩护并不容易,她又不像李氏有空间什么的。
“秋霜被毒死了,那拉氏派人下的手。”慧知直接揭秘着。
“那拉氏在郊北庄子有人?钮钴録氏是怕太医查秋霜的身体吧,毕竟没嫁出去的丫头要是怀孕了,钮钴録氏这主子也有了污点。而且钮钴録氏那点修为要制造自己有身孕的脉像不难,不过要掩护秋霜不被太医查出,那是不可能的,也莫怪她想出用火烧毁尸的法子。”看来那拉氏防着钮钴録氏的很,这是不想钮钴録氏生出弘历呢。
“是郊北厨房的甲婆子,那拉氏身边陈嬷嬷的表姐,不过她们也是前两天甲婆子到街市时遇到才联系的。”
“秋霜死了,钮钴録氏的肚子也不知道要如何掩着,要么从外边找个孩子顶着‘狸猫换太子’,要么流产算计陷害谁。”而且能得钮钴録氏用肚子陷害的人要么就是那拉氏,要么是李氏,要么是她了。嗯,看来钮钴録氏回来后,她更要小心了,好在她闭院静养了,不然府里的事少不了她一份。
而在户部办差的胤禛听了小太监来报,便匆匆地赶到北郊,看着后院被烧的只剩下乌黑灰烬,面部阴沉。
“爷,您来了。太医正为钮钴録氏侧福晋诊脉。” 高吴庸说完忙跪在地上向胤禛请罪着,心里对这场火莫名,可是却查不出原因。“奴才有罪”。
“起来吧,去查查看看厢房怎么会起火。”胤禛淡淡地朝高吴庸摆手,抬脚便走了进去,高吴庸领命便离去。
此刻的钮钴録氏面部苍白地躺在塌上,身上并未见伤痕,除了闭着目还有苍白的脸,并未看出什么。要是耿精灵在这肯定吐糟她,经历了火灾还完好无损,最主要的是那干净的脸哪像被烟熏的样子。看来钮钴録氏还是挺爱美的,连装样都不舍得把脸弄暗一些,那样不是更有真实感。
冬霜焦急地立在一旁,心里担心着主子肚子里的孩子,这可是主子的希望,莫要出什么事才好。见了胤禛走了进来,冬霜心里一喜,忙向胤禛行礼着,王爷来了就好,她主子可受了委屈呢。
太医放下钮钴録氏的手,然后朝胤禛福了福礼,便开口道:“禀王爷,钮钴録氏侧福晋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受了惊吓因此动了胎气。孕妇三个月前胎儿最是不稳的,钮钴録氏此前并不宜挪动,最好在床上躺三个月,待胎稳妥之后便可下地走动。”其实太医心里有些纳闷着,这钮钴録氏的脉像有些奇怪,不过他反复检查了之后确定是怀胎,只是脉像并不明显。
待太医离开后,胤禛看了看床上的钮钴録氏,心里放下心来,只要胎儿没事就好。对着冬霜道:“好好照顾你们主子。”便抬脚离开。
另一间房里,胤禛问着已经回来的高吴庸道:“查的如何?”
“回爷,侧福晋的丫环秋霜已经被烧死在火场,奴才已让人把骨灰收起来了。奴才在火场找了2个油罐,都是厨房里的,有食油和火油,看样子是有人纵火。奴才还提审了厨房的奴才并未发现异常,能在没人发觉且提着两个油罐到厢房定不是庄里的人,而且火势是从门口开始起的。”高吴庸心里猜着谁要致钮钴録氏侧福晋于死地,他想到了府里的那些主子们,只不过他没有证据不可能对爷说。
“再给爷好好查,定会有线索和珠丝马迹,山庄里进了个人纵火都没人发觉,养这帮奴才有何用。”胤禛心里恼怒着,心里决定要好好训练这批奴才,不然遇事没个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