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红看不出钮钴録氏下的是什么东西,不过可以确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所以柳氏至今安全着,也可以说是夭红的功劳,心里也是想为弘晖做点事吧。
本来夭红也没有发现钮钴録氏的事的,对于清韵院,夭红还是经常关注的。毕竟钮钴録氏不是有点本事的,她还是得防着钮钴録氏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做了什么对景然院不利的坏事来,这不就发现了钮钴録氏在柳氏的膳食里做坏事了。
夭红并没有揭穿钮钴録氏,就让钮钴録氏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了,两人就这么暗里的一攻一防着。
“灵主,这钮钴録氏真坏,这已经是第五次了,她都不消停。”夭红回来朝着耿精灵报怨着,虽然她是讨厌修真,也知道修真的人不全都是坏人,可清朝这些也不是什么好鸟。这么多年来,夭红也不是不音世事,思想偏激,自然也知道什么事都有两面性,人有了欲望做出的事也不一样。
“看你这么有耐心地同钮钴録氏玩着,我还头一回见,本来还以为你会回敬钮钴録氏的,哪想着你是玩上隐了。”耿精灵笑道,对夭红的报怨视而不见。
“是哦,这哪像我的作风,我应该想办法把她下的药回敬回去的,让她自食其果。”夭红一拍掌,觉得耿精灵这主意好,人一闪便消失了。
“额娘,钮钴録氏的药有什么效用?”弘策有些好奇钮钴録氏给柳氏下什么药。
“你觉得呢?”耿精灵反问道。
“儿子觉得钮钴録氏是不想柳氏生下孩子,应该是让柳氏滑胎的药吧。”他也只能这么猜着,除了这个他想不到别的了。
“钮钴録氏是不希望柳氏生下王府的孙子,只是这次你猜错了,那药效是改变性别的,钮钴録氏是想毁了那拉氏的希望,打击那拉氏,当然要是柳氏生下怪胎了更好。”耿精灵没心没肺地说完,就听到弘策的抽气声,知道这娃被惊到了。话说钮钴録氏这药确实逆天啊,以后得把钮钴録氏看紧一点才行,要不是她和夭红一直关注着钮钴録氏,还不知道这事呢。
“额娘,钮钴録氏这药太毒了,这女人的心思很邪恶,妄长了一张善良解救天下苍生的脸了。”弘策现在想到钮钴録氏那张脸,那笑容,就觉得恶心和恶寒,简直是一张欺骗的脸。
“哈哈,你才知道啊,人啊,真不能看表面的,表面纯善的人不一定是善良的。你看看这后院,这些女人们,哪个单纯来着。再看看康熙的后宫里,那些女人你更了解吧,没进宫的时候家里肯定是各种的脑补后院生存计能的。当然如了活命,为了能活的更好,有更高的追求,这并没有错。
再单纯如白纸的人进了皇宫或者后院,经过慢慢的磨练也不再单纯了,不然就是白痴了。这并没有对错,在这里适者生存,适应不了的就成为牺牲品了。为了生存,谁都会努力往上爬,只要爬上去爬到最高处那就是能耐,所以很多上位者都是踩着尸体上来的。
你看那些开国皇帝,经历战争的,哪个不是手染鲜血的。就是那些个皇太后,能一路爬上去的,手上的生命也不少呢。”
弘策点了点头,确实如额娘说的,皇宫里就是个大染缸,里面的女人都善伪装,不止那些女人,他们这些皇子皇孙哪个又不是呢。道理谁都懂,这些地方,每个人都是双面的甚至是多面的,不敢相信任何人,因为你的信任可能会使自己的致命。
所以孤独的他们还是愿意去相信有好人,有懂得他们心思的人,可期待的同时,心里还是坚起城墙防备着。他很庆幸,很庆幸成为额娘孩子,让他有不一样的童年,不一样的体会。
“额娘,得好好治治钮钴録氏,不能让她得逞了。”弘策现在对钮钴録氏是真心厌恶了。
“放心吧,有夭红一个出手就好的,你就好好看吧。”耿精灵摸摸弘策的头,对于后院的事,她并不瞒着弘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