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完颜氏找上门也有一个顾虑的,钮钴録氏侧福晋的身份她是看不上的,觉得和钮钴録氏相商会掉价。可是钮钴録氏可是得了皇太后的意,这就不是一般的侧福晋了,所以完颜氏先来找那拉氏,妻妾之间怎么可能和谐,她也是想挑起那拉氏和钮钴録氏之间的矛盾。
完颜氏一口一灾事,好似不知道救灾时十四针对雍王府之事,让那拉氏恨的咬咬牙的。先不管知画那丫头是否真的怀了十四的孩子,知画是钮钴録氏的大丫头,也不是她说安排就安排的。
不过那拉氏也是想看看钮钴録氏知道知画怀孕后的表情,这事情当然不可能闹大,那拉氏也知道,只是就这么让完颜氏把知画领回去了,那拉氏心里还是不高兴的。
只是完颜氏说什么十四悔过、无颜见她和胤禛什么的,那拉氏一点都不信。
“十四弟妹的意思我也知道,可十四弟妹也知道知画是雍王府侧福晋钮钴録妹妹身边的大丫头,除了我们爷能决定知画的去留,我也是做不得主的。不若这样吧,我先去请太医为知画那丫头把把脉,看看这丫头是否怀孕了。若真是怀了十四爷的孩子,雍王府这里自然也不留着知画,只是十四弟妹得得钮钴録氏妹妹同意了。”
那拉氏大度地道,好像一个长辈在原谅着小辈的不知事,语气和表情好像十四就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所以她也不会跟不懂事的孩子计较事的。
完颜氏也对那拉氏的态度不舒服,只是现在是他们十四府理亏了,所以她的态度也谦诚一些。
“如此,我就谢谢四嫂了。”完颜氏感激地朝着那拉氏福了福身。
那拉氏微微一笑,不在意般,朝着陈嬷嬷吩咐着去请太医到清韵院。
她其实是想让人把知画叫过来的,只是想到钮钴録氏好久没见了,不想大动干戈,便带着完颜氏一道往清韵院而去。
“侧福晋,侧福晋。”胡嬷嬷对着黑漆漆的屋子叫着,要是一般人早就吓到了,可是胡嬷嬷却很心疼钮钴録氏,觉得是相貌变的原因才让钮钴録氏这般的。
“嬷嬷何事?”正打坐的钮钴録氏睁开双眼问道,声音依旧沙哑着。
“福晋同十四福晋到咱们院里来了,知画那丫头居然背着侧福晋跟十四爷搞上了,那样子应是怀了十四爷的孩子了。”胡嬷嬷恨恨道,她忙的太多事了,也就疏忽了知画这丫头了,居然背叛了侧福晋,贱丫头一个,要是早知道就杖毙了。
“什么?怀孕。”钮钴録氏外放着精神力,在前院里见到了那拉氏和完颜氏,自然也看到正被太医把脉的知画,心中气怒不已。这丫头,这丫头,居然敢背叛她,她饶不了她。
“婢妾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见过十四福晋。”钮钴録氏隔着屏风出现了,声音沙哑地朝着那拉氏福了福礼,便坐在了胡嬷嬷摆好的椅子上。
胡嬷嬷也知道钮钴録氏因相貌的原因不愿见人,所以特地地用了一个屏风为钮钴録氏挡着,也隔开了那拉氏和完颜氏的视线。
那拉氏和完颜氏心中非常的不满,一个侧室而已,也太不把她们放在眼里了。
“奴婢给主子请安,主子吉祥。”知画整个人抖的如风中的落叶般,声音颤颤的,眼里惧是惊恐,她怕钮钴録氏,是非常怕的。
那拉氏和完颜氏见知画的这般表现虽然觉得有些过了,但想到知画是钮钴録氏的丫头,背叛了主人自然害怕也是正常的。
那拉氏道:“钮钴録妹妹,知画这丫头怀上了十四爷的孩子了,太医把脉也有了近两个月的身孕了。”
“也是我们十四爷对不住小四嫂,如今这丫头怀了我们爷的孩子,小四嫂也知道我们爷的子嗣单薄,我今天一来也希望小四嫂能让我带这丫头回去,若是小四嫂要什么,尽管开口,我们爷能办到的,一定会为小四嫂尽力的。”面对钮钴録氏,完颜氏理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