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不该是这样的,是谁陷害了她,是雍王爷吗,年氏有些心伤。
看着年氏的神情不似做假,康熙松了口气,不是就好,不然他无法饶恕。
康熙不再看年氏,朝着李德全吩咐了几句便出去了,很快两个太医又回来了,手里端着药碗让年氏喝。
年氏哪里肯喝,她认定自己的孩子没事,这药喝下去她的孩子哪里还有命在,年氏抗拒着。
只是李德全得了康熙的吩咐,便不会让年氏逃过了,这胎儿若是生下了,皇上也饶不了他。
李德全的手挥了挥,便有两名宫女上前为年氏灌药了。
“大胆,本宫是贵妃,谁准你们无礼了。”年氏大声道,可是力气弱的她哪里抗体得住两个宫女,药还是一滴不剩地灌入年氏的口中。
很快年氏的下体便见血了,不同于刚刚摔倒时的那一点血迹,这一次大出血了。年氏的身体本就不好,这下,强行落胎,对年氏身体的伤害更大了。
康熙到了厅里,佟贵妃和德妃他们纷纷起立,可是康熙没有什么心情同大家说话,他现在对什么都怀疑,不知道谁是真心的,谁又是假意的。
“都回去吧,年贵妃小产身体不好,暂时休养,景仁宫的请安就免了吧。”康熙说完,人也离开了。
宜妃和德妃差点欢呼了,她们哪里愿意来向年氏请安了,今年这样看来也不错。
只是为什么康熙不说那拉氏的事呢,可是看到康熙面色不好,宜妃也不傻,她才不想撞抢口上去。
康熙一离开,众人也就散了,只是胤禛心里的疑惑并没有解开。和那拉氏坐上矫子后,胤禛问了那拉氏进宫的情况,从那拉氏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始末,也知道有人又在算计他了。
“爷,你也累了,休息一会吧,妾身看着。”那拉氏看着胤禛累极的样子,贴心地道。
只是胤禛根本不理会那拉氏,还是直直地坐着,在那拉氏伸手过来时,微微地撇开了。那拉氏心下一顿,胤禛这是在抗拒他,发生了什么事了,为什么胤禛问她进宫的事还有在后花园的事呢。
莫不是胤禛以为她推了年氏,把年氏小产的事情怪在她身上,胤禛真的对年氏上心?那拉氏心里心思百解,一想到胤禛可能喜欢上年氏,那拉氏心里就不舒服。
王府里还有个耿氏呢,虽然那拉氏也不喜欢耿精灵,但怎么说耿精灵也是光明正大的妻妾了,年氏可不是,那可是庶母,胤禛什么时候这么不计较规矩了,难道是前世姻缘的影响。
那拉氏胡思乱想,脑里就把胤禛和年氏给挂勾的,但她也不傻,知道这样的事她现在只能放在心里,不能说出来。
她是胤禛的妻,若是这事情一曝光,她和弘晖的声誉也受影响,而且胤禛和皇位也注定无缘,想到此,那拉氏觉得年氏不应该活着,死了就好了。
景仁宫在众人离去后便恢复了平静,卧室里只有伤心落泪的年氏和跟着难过的柳儿,暗处的耿精灵同是一直看着这一切。
年氏经了这一事心中有恨,也恨起了康熙的无情,更恨害她之人。
耿精灵在柳儿的头上点了点,柳儿整个人恍惚了一下,便道:“娘娘,到底是谁害了您,我们要查清楚,不能让娘娘的罪白受了。”
“胤禛,一定是他。”年氏握紧了手中的字条,咬了牙,再把字条翻开。
柳儿凑上前来,看着字条道:“不对,娘娘,如果是雍王爷的话,他怎么会写字条给娘娘呢,他不怕暴露了吗,何况现在皇上也怀疑上他了。莫不是有人借此事陷害了雍王爷和娘娘,昨晚雍王爷可是在正殿跪着呢,奴婢听闻在李总管过来传话后,雍王爷便去了御书房了,他并不在正殿。”
年氏疑惑地看着柳儿,不是胤禛,又是谁。
“娘娘,莫不是八爷。”
“不可能,二哥对八爷忠心着,八爷不可能这么对本。”年氏反驳道,并不信柳儿的猜测。
“可是若传出娘娘和雍王爷的事,对雍王爷并没有好处,反而会便宜了他人。奴婢听闻八爷因为年大人和十四爷走得近,所以非常的不满,莫不是这原因,毕竟八你可不缺年府的人呢。”
“八爷那边要弃了年府。”年氏心里一凛,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