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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娴给懿贵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那拉景娴被请进来后,便看到了坐在上首的耿精灵,规规矩矩的福了福礼。
“那拉格格免礼。”耿精灵轻轻的抬手,微微笑地看着这在宫中住了近三年,一直低调的小女孩。
“嬷嬷赐座”
“谢娘娘”那拉景娴起了身,便坐在一旁边的椅子上,依旧安安静静的,只是眼神却打量着这永寿宫的一切,在对上耿精灵的眼睛时,又赶紧低下了头。
那拉景娴心里震撼的不行,每一次见到懿贵妃,她心就目炫一次。懿贵妃不是那种让人惊艳过后就平静的,而是如清水一般让人觉得清凉舒适,又好似在清水的基础之上,似茶,似酒,似饮品,似甘露,似仙酿等等,让人回味无穷,更想亲近。
懿贵妃好似这天外之人一般,与后宫的妃子不一样,甚至她的姑母,大清的国母,也不及懿贵妃。
虽不想承认,但确实是如此。
耿精灵看着那拉景娴如受惊的小鹿,好笑,她倒没有怎么和那拉景娴相处过。但对这在皇宫中一直低调的那拉景娴还是有好印象的,想着那拉景娴也不过八岁,到底不是那拉氏亲自教育的,没有那拉氏那份心机,便拉开话题问道:“皇后娘娘的身体可好些了?”。
那拉景娴心里松了口气,她虽然听过懿贵妃娘娘性情很好,很温和,但到底没有怎么相处,所以还是有些拘谨的。
“回娘娘,皇后姑母身体已无大碍。”自表哥死后,姑母受了打击,病了几回,那拉景娴也是很担心的。毕竟在这宫中,姑母是她的依靠,也是如今那拉府的支柱,若是姑母真出事了,景娴不敢想像那拉府会如何。
“那就好。”耿精灵淡淡道,并没有在那拉景娴的面前表现的和那拉氏有多亲近,或者多客套。
那拉景娴眼一亮,从怀中掏出了一份帕子,递上前道:“这是景娴亲自绣的香囊,想送给娘娘,只是景娴的绣的不好,不知道娘娘喜不喜欢。”
那拉景娴的心情有些忐忑,这是她第一次送礼物给家人和姑母之外的人,也不知道懿贵妃娘娘会不会喜欢。
她知道懿贵妃娘娘与自己的姑母关系并不怎么好,姑母也不喜欢她到别的宫中走动,只是今天她不知道怎么鬼神使差便走到这里永寿宫来了。
对于懿贵妃,那拉景娴一直好奇着,不光是懿贵妃得了皇上的宠,而是懿贵妃生的孩子。想到那不知所踪的睿郡王弘策,还有离京的富灵阿和瑚图玲阿两位公主,再加上仁郡王,八贝勒,那拉景娴心里对懿贵妃是很佩服的。
从五岁便入宫生活,在宫中呆了快三年了,那拉景娴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懂。有些事情她虽然不完全看明白,但她知道什么是善恶,懿贵妃对她的态度虽说不上很亲近很喜欢,但她看得出来,懿贵妃并不排斥她,也不会害她。
这几年,那拉景娴不止见着后宫中后妃的勾心斗角,也见着了皇宫中,太监、宫女的明争暗斗,各种陷害设计,互踩等等。
她并不喜欢,可是姑母要她去学,一定得好好学,看清这后宫的主子和奴才的生存方式。姑母虽说对她很严厉,但也算对她好吧,可是那拉景娴却生不出太多的感激,而是木然。
在皇宫中,她感受最多的是孤单和人情的冷漠,温暖是皇宫中最奢侈的东西。她很想府里,想阿玛、额娘,还有刚出世的弟弟,可是有机会回家的时候,那拉景娴有些失望。
家里人对她客客气气的,少了她要的感觉,记得她进宫时,懵懵懂懂,从小到阿玛额娘对她很疼爱的,也很不舍她入宫中。可是再回去时,关系看似亲近却客气许多,亲人间,感情一旦客气便让人觉得疏远了。
所以几次之后,那拉景娴便少回府了,府里好似跟自己越来越陌生了,而她也越来越安静淡漠。
“那拉格格的绣功不错,香囊很漂亮很精致,定是下了苦功夫的了。这年纪的女孩很难得像你这般坐的住的,也唯有你真的用心去学去练了,本宫很喜欢。”耿精灵看着香囊上面活灵活现的青莲,心一动,夸赞道:“只是那拉格格,怎么会绣青莲呢,本宫可是没有听过见过这大清有青莲的存在呢。”是巧合,还是知道什么。
“回娘娘,青莲也只是传说中才有的,很少人会绣青莲,景娴那天也只是突发奇想,才绣出来的。今天正好走到永寿宫,景娴也没有为娘娘准备什么礼物,恰巧觉得娘娘气质高洁,宛若青莲,出淤泥而不染纤尘,遗世而独立,神秘却光彩夺目,便想到了这香囊,送于娘娘正合适。”这是那拉景娴第一次说这么长的话,所以有些紧张,呼吸也有些加快,面色微微潮红。手指紧了紧,看着耿精灵,就怕自己说的话让耿精灵不满意了。
眼前的女孩虽说是历史上未来看乾隆继后,可至底年纪还小,而且若真是心机深沉,如那拉氏那般会做表面,会演戏的人,也不至于被乾隆废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