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
耿精灵的声音让众人看去,只见小小的弘昼已经奔向了舞台,小手还嚷嚷着:“皇兄,皇姐,棒。”
弘策和富灵阿、瑚图玲阿、淑滇几人顿住了脚步,看着小小的弘昼,相视而笑。
富灵阿嘴巴一咧,抱起了弘昼,想在弘昼的脸上亲亲,弘昼的脸一撇,“臭臭”。
“哈哈,快去擦擦汗,别感冒了。”弘策从富灵阿的怀中抱起了弘昼,他只是弹琴,倒不曾出汗。
富灵阿和瑚图玲阿等表演舞蹈的人都退了下去,片刻后便又回到了场上,而这个时候,淑滇他们已经在献诗献画了。
不得不说淑滇和端柔、和惠都很有才,一曲舞蹈毕,先不说端柔的琵琶,淑滇的诗词共写了四部曲,而和惠则把整个舞台和和观众大致的画了下来。
“好,众人都惊湛了起来。”
耿精灵侧看那低头画画,又偶尔微笑地抬起头的少年,出言道:“阿康,你一直画到现在,画的如何了。”
“对呀,阿康,你的画呢。”富灵阿几步朝着阿康走去,刚刚她要阿康上去表演,但阿康要画画,她也随他了。阿康的画技一向不错,富灵阿都有些期待,这么一想,脚步不由的加快了。
阿康落了笔,他的面前是一副很大的画架,而旁边则有几副零散的画。富灵阿看到画架上的画,都惊喜的呼出了声音。
“皇妹发现了什么,怎么没动静了。”
“富灵阿,别藏着,以为朕不知道。”胤禛的声音从上面传了过来,又对着高吴庸道:“去把阿康的画呈上来。”
嘿嘿,富灵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出了声,看到这话的时候,真有想藏的冲动,于是便扬声道:“皇阿玛可要留一副给儿臣。”
当高吴庸和几位太监把阿康画的几副画都呈过来时,众人又是一惊叹,都没有想到阿康的画技这么好。
“画的可真清淅,我都看到了自己的表情了。”
“不愧是耿府的少爷,才艺过人。”
“……”
除了一副宴会全貎,有一副是画胤禛的,一副是画耿精灵和弘昼的,一副则是画舞台上富灵阿他们,两副是画观众。
看到这里,众人心中蠢蠢欲动,一时间都想开口讨要,皇上和贵妃、皇子、公主们的,他们不好要,但观众这边的,可是有他们的脸。
胤禛让康再临摹一份宴会全貌图赏给了准葛尔,其它的全收了去,连皇子公主都讨要不到,大家也不好再开口了。
宴会还在继续,耿精灵已经抱着弘昼回了帐里,富灵阿和瑚图玲阿、淑滇几个也都已经散去,只有胤禛和弘策还在和这些大臣及准葛尔、蒙古王公聚在一块。
“早知道我刚刚就藏一副好了,现在被皇阿玛收去了,我一副都没有。”富灵阿嘟着嘴,颇为不甘心。
阿康与富灵阿走在一起,两人踏着草地,闻着草原上的青草香,伴着满天星星,享受着夜晚的寂静。
听着富灵阿的不甘心,阿康笑了,从怀中拿出了一副画,伸到富灵阿的面前。
富灵阿先是一愣,便有些惊喜的打开,只见图上是她用轻功飞升而起挥起彩袖击鼓的画面。
“阿康,你画的真好,我很喜欢。”富灵阿多看了两眼,便欢喜的收了起来。
“要是皇妹也有单独的画像就好了。”
阿康勾着嘴角,摸摸富灵阿的头,安慰道:“会有人为瑚图玲阿画像的。”
“谁”富灵阿睁大了眼睛,好奇地问着。
“佛曰:不可说。”阿康卖着关子,被富灵阿轻垂了一拳也不在意。
他可是发现场上好些年轻人都看着瑚图玲阿的淑滇她们几个,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几位公主都很优秀,这些年轻人不可能不无动于衷。他可错不了,成滚扎布那懊悔又复杂的脸,每个人追求的不同,有舍便有得。
他喜欢富灵阿,永远是富灵阿的额附,他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