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阿康抱起富灵阿,直奔喜榻,好似早已迫不及待要把富灵阿就地正法了。可把富灵阿送上喜榻后,阿康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定定地看着富灵阿。
富灵阿有些不解,但在阿康的注视下,脸有些发烧。她和瑚图玲阿的彪悍不同,和阿康在一起,主导的一方都是阿康,也许是阿康比她大九岁的原因。
“都看了十几年了,你还看不够。”富灵阿被阿康收揽在怀中,感谢阿康那火辣的视线,娇嗔道。
“十几年怎么会够,我还要看一辈子呢。”阿康在富灵阿的脸上亲一记,抱着富灵阿,怎么看也看不够。
“阿康你真好,以后你也要一直宠我。”这个时候的富灵阿压在阿康的身上,声音有些霸道,像只凶恶的猫咪一样,只要阿康一个否定,便咬上去。
“遵命,我的公主大人。”阿康一个翻身而上,压在富灵阿的身上,俯下身子,目光闪闪与富灵阿双眼相对着。
接下来,要做什么呢,富灵阿和阿康也不是无知懵懂的人,皇家的早熟教育,再加上大婚前,自是有人教导他们十八禁不禁的事。
阿康觉得自己的身子一下子变得火热,看着下面如美食般可口诱人的富灵阿,咽了咽口水,动动身子:“你帮我解衣。”
富灵阿有些羞涩,但也没有抗距,内心中还有隐隐的期待。
阿康的手也没有停,正费力地地去咬着富灵阿的喜服:“别动,这喜服我可是要好好保存的,不准你撕坏了。”
富灵阿及时地阻止了阿康对衣服的施暴,可当她几次都解不开阿康的扣子时,一个失身,撕的一声,阿康的衣服也被撕下了一个大口子。
“什么布料,这么易碎。”富灵阿愣愣地看着阿康的胸膛,这已经一起长大的男孩,如今也长成了伟岸的身材,攀上了阿康宽阔的肩膀,更觉得在这个宽阔的胸膛下,自己是多么的娇小。
“这可是内务府备的料子,能差哪去,倒是公主的手太锋利了,让阿康受宠若惊。”
今日的阿康没了以前的羞涩,也没有平时的儒雅,多了份邪魅。
轻啃着富灵阿的扣子,阿康到是听话的没有对富灵阿的喜服出暴,但那嘴隔着衣服磨着富灵阿的皮肤,轻解罗裳。
丝丝麻麻的感觉让富灵阿身子不耐地动着,但却抗拒不了阿康的动作,只有期待着,迎合着,不自觉地抱紧阿康。
面前是自己喜欢多年的人,阿康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也是有血性的冲动。当两人好不容易的坦诚相见,热意早已经涌了上来,包围着拥抱在一起的两人,让他们之间的情爱如疯长的野草,漫延开来。
嗯啊的哼唧地在室内不规则地响起,在阿康有力的攻势和富灵阿默契的配合中,如火如潮的洞房花烛夜在莲花灯的光芒下,久久不息。
瑚图玲阿这边与富灵阿的情况不一样,此时一样坦诚相见的瑚图玲阿与那木扎尔正在喜榻上争着男上女下,或者男下女上的姿势。
“我要在上面”瑚图玲阿一个翻身把那木扎尔压在了身下。
“男的占主导地位,我应该在上才对。”事关男人的尊严,那木扎尔也不甘示弱,一个翻身,把自己和瑚图玲阿的位置调换了一下。
两个赤果着身子,翻下翻下的,月儿都为他们累,早就躲到了云层里躲闲去了。
什么是强悍,看瑚图玲阿和那木扎尔就知道了,牢固的婚榻因为着他们俩的力争上游,从一开始的无声,慢慢的听出了摇摇的声音。
在榻上,终是男人占了优势。
“混蛋”瑚图玲阿低咒一声,对着那木扎尔的肩膀狠狠咬下去。
吼,那木扎尔吃痛了起来,更是身体力型。
啊,瑚图玲阿轻吟出声,便很快做出了决定,迎向着那木扎尔。感觉到了瑚图玲阿的顺从,那木扎尔一个心喜,身子兴奋地发出了吼声。
瑚图玲阿趁势而上,原是想征服着那木扎尔,却不想,男欢女爱,根本不是男女意志力能掌控的。
一场餍足的花烛夜,最终也不知道谁输了谁赢,或者都双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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