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策稳住了纳喇诗意,扶着纳喇诗意躺下来后,坐在床边道:“若是你信本王,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了。本王离京,给你留了人手,小陈子也听你差遣,可你却没有想过动用他们。”
纳喇诗意一时语凝,怔在了当场,是的,弘策走前,给她留了人,可她确实没有想过去用他们。就是王府的大总管,小陈子,纳喇诗意也没有去找他。
“妾身,妾身……”纳喇诗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弘策留的那些人,冷冰冰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她不是很喜欢,而对于小陈子,她总觉小陈子有些不待见她这个福晋,所以不是很想跟小陈子打交道,平时和小陈子井水不犯河水的。再加上,因着弘策对她的宠,她没有想太多。
“就算你不动用他们,然你额娘给你的求子秘方,你也未进行一番的确认,便以身涉险。自你嫁进来,母妃可有为难过你,富灵阿和朱朱待你如何,你与七弟妹交好,爷不反对,但你却没有想过融入进来。爷念你年轻,也念你嫁过来时间不长,所以也并未过多的要求你。爷一直告诉自己,爷娶妻只为了喜欢,并不在乎妻族是否给爷助力,只希望妻为爷生儿育女,与爷感情和睦,和和美美的相处。”
面对着弘策似指责的话语,纳喇诗意一时有些难堪,脸一阵青一阵白。
“妾身让爷失望了吗,妾身不是故意的,妾身一直想为爷生个孩子,母妃是没给妾身压力,可妾身愧疚呀。爷一直待妾身很好,可妾身却没给爷生一儿半女,朱朱为六弟生下嫡长子,妾身很是羡慕,也想为爷生个可爱的孩子,在皇阿玛和母妃的身边尽孝。”纳喇诗意继续说道,其实心中对于弘策有那么一丝丝的怨的,她知道这一次的事是她错了,可漫长的七八个月里,弘策都没有回来看过她。
但现在纳喇诗意不敢有怨,比起怨,她更怕弘策不要她了。
弘策叹了口气,缓缓道:“此事就这么过了,你如今身体不好,这几个月来,也没有好好的调养身子,反而越来越差了。爷刚吩咐了小陈子去请了太医,一会给你看看,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养身体吧,其它的不用多想了。”
他是唯一知道弘参和朱朱的不同的,只是这些他怎么说,而他也不可能告诉纳喇诗意。
“妾身错了,爷会不会不要妾身了。”纳喇诗意拉住了弘策的手,手指有些冰凉。
弘策看着纳喇诗意的不安,回握着那冰凉的手,安抚道:“你是爷的妻,爷不会不会要你的,别想太多,好好把身体养好了,爷还盼着你为爷生下嫡子呢。”
“妾身一定会好好养身子的。”纳喇诗意乖乖地点了点头,听了弘策的话,有些松了口气。看着自己苍白的手,那上面青筋毕露,失了以前的美感了。纳喇诗意手微缩,心中有些后悔,当时一想到弘策以后不管她了,皇上和母妃对她这儿媳失望了,便有些自暴自弃,现在自己这样子,王爷会不会不喜她。
很快太医便被小陈子请来了,为纳喇诗意诊完脉后,太医便被小陈子请去了书房。
“爷会治好你的身体的。”弘策承诺道,安抚了纳喇诗意睡去的一,弘策才回了书房。
“奴才见过王爷。”
“安太医免礼。”弘策轻抚起安太医,请安太医坐下,小陈子便吩咐小太监上茶。
“福晋的身体还有调养好的机会。”
“有些难,奴才没有太大的把握。原本福晋的身体就不好,再加上这几个月来根本没有好好休养,要治好并不容易,且药材也难找。”安太医是弘策的亲信,对弘策倒不会隐瞒,而且莫太医都没有万全的把握,更何况他。
“不管如何,本王希望你全力似赴,治好福晋的身体,药材这方面,本王会着人去寻。”弘策出声道。
“奴才一定尽力。”
安太医很快离开了,有了弘策的吩咐,很快投放到纳喇诗意的医治情况。这个事情,胤禛也没有让莫太医再插手,不过还是让安太医不懂的话,可以去请教莫太医。
随着安太医给了药材,弘策皱了皱眉便把药方给小陈子,让他安排人去找。
小陈子心里苦哈哈的,但表面可不敢露出来,要不是安太医对王爷忠心,他都要怀疑着安太医这是在整王爷了。
看看这些药材,即珍贵又稀有,甚至还有些无离头的,连鹰粪便都可以用药,这上哪找啊。
这畅春园倒是有两头海东青,可王爷亲自出面了,两头海东青就是不乐意,鸟都不鸟王爷,太不给面子了。
再者之前的药方里还要求鲨鱼的吐沫,老天,鲨鱼的吐沫不就是海水吗,小陈子觉得这真是在为难。他再不懂长识也知道,那是海上的一霸,怪物极别的,谁敢去为了鲨鱼的吐沫深海猎鲨鱼,至今派去的人都还没有回来过。
纳喇诗意的身体还在救治阶段,大清也迎来了三年一度的选秀,让平静下来的纳喇诗意一时又有些郁郁了。
雍正七年,那拉景娴刚好满十三岁,毫无疑问进入选秀名单的她,打破了皇子间的平静。特别是弘历对那拉景娴是势在必得的,可那拉氏一族又有了另一番的打算,皇后那拉氏对那拉景娴又是另有算计。
这才为高氏怀孕而心睹的富察氏,又因为弘历对那拉景娴的高底关注,更是差点郁结于心,真是前狼后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