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副都统,好大的官。”弘昼轻哼道,鸟都不鸟这对恶心的父子。
男人没有说什么话,但脸上已经出现了不满了,显然觉得弘昼几个不识趣了,别人见到他早就跪在地上了,可这几个男孩却动也不动,听到他的身份了,脸都不反应一下。
少年一见自己阿玛不高兴了,口气也不好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若服个软,还有你们好果子吃,不然本少年会有上百种方法招待你们。”
“博贺,退下。”男人对着管事道:“把他们待下去安顿了。”
“慢着,嫡舅舅怎么这么快就想离开了,我们还没有听够呢。”永乐文质彬彬地道。
“嗤,乱攀什么亲戚,我阿玛可没有你这样的贱种外甥。”
少年的话一落,永琛直接一贴药过去,便让他闷声倒地了。
“你们做什么?”冷不丁的来这么一出,男人脸上有了不好的预感,准备朝外喊人。
“唉唉,别喊哦,不然我可不保证这手上的药能持的住。”永琛又道。
“你们是谁?”男人到底见多识广,再加上一把年纪了,做到副都统的位置固然有家族的力量,但自已也是有几分本事的。
“嫡舅舅不认识我吗。”永乐再道,嘴上攀着亲戚,可声音里丝毫不带喜悦和感情。
男人的脸上惊疑,有些不明白,他可没有听过嫡舅舅这个称呼,不过他身为公爵府的长子,下面嫡妹庶妹不少,可他的侄子,也是见过的。再说他的侄子就是到了广州,他怎么会不知道,还是以这样的方式进来。
“原来嫡舅舅没把我当侄子呀。”永乐有些落寞道。
男人心里抽了抽,怎么都觉得不正常,这才细细地打量着几个小男孩,最后定在了永乐的眼睛上,把这几个月听到的消息接在一起,顿时吓到了。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是巧合。可是如果是真的,那另外的两个就更有解释了,就是他没有回京,也听说过长孙永乐长在宫中,与八贝勒、仁亲王世子一起出入。
若是平时,男人是不会信的,就算弘昼在他的面前,毕竟这些皇子皇孙,都在京城,哪里这么容易出来的。可是现在他不得不信,皇上出京,可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再联想到将军府最近有些不寻常,男人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了。
不过还是镇定道:“你们是什么人,可有身份证明。”
如果不是,他就好办了,如果真是,他自然不能在副都统府把皇子皇孙怎么样,毕竟都看着进他的府的。但出了副都统府,就不关他的事情了,而且他有更多的方法移祸。
再者因着将军府的存在,男人一向都很谨慎,所以也从没有让人抓过他的把柄,心里还是自信别人查不到他的事情的。想到刚刚自家儿子的漏底,男人下了决心,保自己,损失个儿子算不得什么,更何况他儿子不少,京城更有嫡长子在。
“这是爷的玉佩,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弘昼把玉佩掏了出来在男人的眼里晃了晃,踩着晕迷在地上的博贺,脚还狠狠的揉了揉博贺的痘脸。
“奴才瓜尔佳达色见过八贝勒、小王爷、小世子。”男人便是瓜尔佳达色了,整个人一抖,立即跪在地上道。
“哼哼,瓜尔佳达色,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我们头上来。”弘昼也不愿意多说了,率先发难了起来。
“嫡舅舅,这次我也救不了你了。”永乐愧疚地看着瓜尔佳达色,便立在一边,一副完全听弘昼的样子。
永琛嘴角抽了抽,永乐也是个会演戏的,不过有弘昼就行了,他凉凉地看着戏。只是永琛瞒到了地上的博贺,看着弘昼踩过的脸,目光闪了闪,在瓜尔佳达色不注意的时候,把自己的下火药朝着博贺灌了下去。
从今天开始,你就当我的试药人吧。
晕迷的博贺不知道自己未来将是多么的凄惨,而且生不如死,广州的街市也从此少了一个祸害。
一柱香的时间,整个都统府便被官兵包围了,当管家冲进来的时候,便见着他们老爷正跪在几个孩子童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