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皇后之位失之交臂,富察氏每次一想,心中都酸痛难忍,好在她一直生病着没有参加弘策的登基大典,也没有进宫,不然不知道怎么样的难受呢。
钮钴録氏虽然和富察氏达成了共识,可婆媳俩是互看不顺眼的,再者弘历每晚过来正院就寝,钮钴録氏都贤惠地让弘历去别的院子,让富察氏很是气恼不已。
钮钴録氏自然是别扭的,虽然弘历是她的儿子,她肚子里出来的,可现在她占着富察氏的身体,跟儿子睡在一床上,就是不做什么,她也别扭。特别是弘历与富察氏是夫妻,做一些亲密的动作是正常的,可钮钴録氏无法忍受。
但站在富察氏的角度就不一样了,弘历是她的男人,虽然有钮钴録氏在自己的身体里,但也不希望把弘历往外推。
所以婆媳俩又因为这事情达不成一致的共识,闹翻了,这之后,只要弘历晚上过来,钮钴録氏都抢着富察氏的身体,然后把弘历往外推,让富察氏恨的不行。
而弘历对于现在病殃殃的富察氏除了敬重,也没有多少的感情了,他虽然喜欢柔弱扶柳的女人,但不代表就喜欢废人。
富察氏的身体显然废了,弘历是一点都不感兴趣的,但与富察氏不同,高氏与弘历相处的时间较久一些,所以弘历对高氏多了份怜惜。
在名医的医治下,弘历的身体总算有了起色,可却很毒。在一夜纵欲之后,身下的妾侍,整个身体已经一片的乌黑,这把弘历吓了一大跳,他还以为这女人是受不了过度的刺激而晕过去的,没想到一早醒来,人已经死了。
想到自己抱着尸体睡了一夜,弘历就遍体的深寒,被恶心到了。
这之后,弘历找女人侍寝便也不会再留宿,也让人处理干净,可这也不是办法,而他也不愿意这样。
宝郡王府,弘历又开始请医了,只不过他都是暗请,不敢声张的。
于是,十四和弘时、弘历复出,都表现的很低调,弘策也没有安排他们入朝涉政,他们都很安份地窝在府里,当个闲王,很乖觉,也不惹事生非。
弘策自然不会为难他们,放他们出来,已经仁之义尽了,只要他们都安份,这宗室里也不会少一份闲人。
“哎,和雅那孩子也可怜的,为瓜尔佳婉如守孝三年,胤禛一挂,她还得继续过孝,好好的女娃都要成了大清的老姑娘了。”这天,在弘策到慈宁宫时,耿精灵跟弘策说起了和雅的事情。
想起和雅,弘策一顿,他自然是为和雅留意好了附马,便开口道:“皇额娘不用担心,张诺霭今年二十有三,还单身着呢,儿子觉得他还不错,虽然书呆了些,但算是个清净的人。”
弘策说的便是弘廷玉的儿子,只是二十三岁了,还没有娶妻,这让耿精灵有些意外,张廷玉虽然是小金挂名的兄长,可耿精灵并没有多少的关注,自然不知道,张廷玉的的小儿子如今还单身。
“会不会有什么毛病,和雅今年十四,守孝三年也十七,倒还好,这张诺霭待和雅出孝都得二十五了。”耿精灵摇了摇头,怎么都觉得这门亲事有些不靠谱,特别是二十三岁不娶妻,要么就是有什么毛病,要么就是不爱女色,不然有些匪疑所思。
“这个儿子得好好查查,他屋里倒是有几个通房丫头,只是没碰。”想到这里,弘策顿了一下,这张诺霭莫不是有隐疾吧。
“皇额娘别担心,儿子之前只是觉得张家较清贵一些,没那么多的纷纷扰扰,而且张廷玉家门也严谨,倒是不错的。”
弘策的话一落,便被耿精灵打岔了:“你啊,不是封了和雅为固伦公主么,公主有自己的公主府,也不用住到婆家去,还是仔细挑挑吧。”
“儿子遵命,断不会委屈和雅的,不过张诺霭倒挺有意思的,脾气温和,儿子有见过,是个好相处的人,做为额附,是一个合适的人选。”
弘策当初也是想着弘诺霭不重女色,可现在倒担心他过于不重女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