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弘历的话,钮钴録氏有心不愿,这要是以前的话,她自然是乐意的,毕竟谁也不想进自己儿媳的身体里。可是用惯了富察氏的身体,这契合度让钮钴録氏舍不得,再加上她的灵魂现在弱着,没有凤气的支持,钮钴録氏并不敢,害怕一离开了富察氏的身体,整个人便烟消云散了。
“弘历,反正你与富察氏也早没了感情,母妃在她的身子里是最好不过的了,这样也能在政事上助你一臂之力。现在的富察氏对你心中有恨,要是让她继续活着,肯定会对你不利的,她的身体可是有富察一族,你不能冒着这个险。”钮钴録氏劝道,因着进了富察氏的身体,钮钴録氏对富察氏的心理活动还是知道的,她不放心一个怨恨弘历的富察氏存在。
现在她拿富察氏没办法,可弘历有办法,若是以前的她知道富察氏这样的心思,一定会想办法灭了富察氏的。
而且富察氏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若不是她的蠢,难让弘历的身体出问题吗,一想到这里,钮钴録氏对富察氏就非常不满。
如果她不占着这个身体,一定会希望富察氏早点死去,弘历再有机会娶别的贵女为添加助力。
“儿子心中有数,但富察氏有存在的必要。”弘历并不想钮钴録氏占了富察氏的身体,而且现在富察氏活着,可以牵着富察一族,他又不是养不起一个闲妻,再加上富察氏管家能力还是有一手的。
钮钴録氏见没法说服弘历,心中有些无奈,但也只能认了。
弘历跟着钮钴録氏说了政事,道及弘策跟他说的,宁夏知府一职给钮钴録府,钮钴録氏的小弟,而且是立即上任。
钮钴録氏心中一惊,这本来是好事的,可宁夏一出事,那知府就是炮灰了。而且这样一来,万一弘策借着这个由头牵着钮钴録一族灭门,想到这里,钮钴録氏心中打颤,看向了弘历:“你外祖家可不能出事,你也知道他们对你这个外孙是疼爱至极的。”
“儿子知道,但是想问母妃,有什么良策。”弘历问道,即然避不了,那也看看能怎么解决了,而且弘历心中疑惑的是,他的母妃怎么知道未来的事情,就是钦天监现在也没个动静。
“自冷宫大火那一次,母妃的脑里便多出了一些记忆,这大清朝,可没有什么弘策、弘参、更没有富灵阿、瑚图玲阿,这皇位是你的,你才是雍正帝的继承人,大清的乾隆帝。他们母子是妖怪,是他们夺去了该属于我们的尊荣。”钮钴録氏激动道。
“等等”弘历神情凝重,“怎么一回事?”想起了紫阳真人和华太医当时的话,还有对他的期望,弘历认真了起来。
钮钴録氏便把自一出生,紫阳真人找上然后这一系列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再提及脑里的记忆,钮钴録氏也不隐瞒,甚至宁夏将要地震的时候,也是记忆中有的。不过那个时候,弘历是皇帝,乾隆三年,宁夏大地震,危害甚大,损失惨重。
说完,钮钴録氏看着自己的儿子,目光多了份慈爱。在记忆里,她的儿子对她很孝顺,她是整个历史上最幸福的母亲,也是大清乾隆时期最尊贵的女人。“”
弘历的目光闪了闪,那拉景娴居然是他的继后,也是他的废后。虽然钮钴録氏说了许多,要是别人肯定当钮钴録氏想当皇太后想疯了,毕竟从钮钴録氏的话里,听到的和这一世出入很大。可弘历觉得是真实的,因为他看着那拉景娴的时候,总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甚至觉得那拉景娴就该是他的妻。
这一生,他放不下那拉景娴,听完了钮钴録氏的话,弘历只觉得心中一处隐隐的痛,原来那拉景娴成为过他的妻,只是他并没有善待她。
可是想到那拉景娴嫁给了弘策,为弘策生孩子,弘历心中就很不舒服,如果他拿回了皇位,一定会好好补偿,给那拉景娴幸福的。
“那我们只有拖了,从京城到宁夏路途遥远,又是冬天,若在路上出个事,宁夏的事情也等不及,到时候也怪不到钮钴録一族,也牵连不上儿子。”弘历说道,心中已然有了决定。
钮钴録氏也点了点头,甚至把弘历当初对地震善后的方法都说了出来,要是弘策搞不定这事情,那到时候弘历也有出头日,更是可以提高自己在百姓中的名声。
弘历心中热血一片,仿佛光明的日子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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