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月道:“弄尘说,倾城杀人,从来都无际可循。”
苏墨点点头,“倾城每次执行任务,我们总会被折磨好长一段时间,光是破解他的作案手段都叫人费心。”
怀舞月很是赞同苏墨的说法,他也因破解不了倾城留下的悬疑感到苦恼。
沉默了很久,苏墨忽然眼睛一亮,一拍大腿站起来道:“我何必庸人自扰,干脆直接问十三得了。”说完就朝倾城走去。
舞月紧跟上去,追上苏墨埋怨道:“墨,虽然破解不出十三的作案悬疑令人苦恼,但是直接问十三有悖师训。”
苏墨白了怀壁一眼,“我都快憋死了。上次十三在国防陆军阵里放炸弹,你说那么多双眼睛,全都瞎眼了,任他胡作非为炸死自己的性命啊?光那件事都折磨了我一个月,如今又添一件,真叫人不活了。”
舞月笑道:“十三的鬼才,本来就是叫人添堵的,你何必较真。”
正说话间,弄尘与周洲、红叶、梅溪等人走来。弄尘从后面拍拍苏墨的肩膀,道:“舞月说得对极了!”
周洲却道:“话虽这么说,我依然对十三的作案手段很感兴趣。”
红叶道:“以十三的身手,要穿越那五百米的军火防线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周洲即刻抢过话来,“如果是我们,穿上特制的防弹衣服与那些保镖火拼也能全身而退。可是倾城为人一向低调而且最怕麻烦,我猜他一定没有惊动那些防卫士兵才对,可他是怎么做到的就叫人费解了。还有,他是如何做到密室暗杀的?难不成他反锁了门还能跑出来?”
“我没你们说的那么玄乎,我只是在杀了霍鑫后还让他留了一口气为我反锁上门做掩护而已。”倾城早已听到师兄们在研究自己的作案方式,忍不了走近释疑。
“你利用死人为你做掩护?”诺晨不可置信的尖叫起来。那可是一件实施起来非常非常困难复杂的事情,因为得缜密精确的计算出留下的那口气能支撑死者临死前活动多远的距离,那是十分难以拿捏的度。
“连死人都利用的人,很可怕吧?”倾城自嘲。
诺晨故意扭开脸望着其他地方,道:“何止可怕,简直是令人望而生畏……
嗯……闻风丧胆……道上的人暗地里都称你是捕蛇者。”诺晨斜了一眼倾城,倾城只是抿嘴淡笑,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听别人的故事。
倾城淡淡道:“捉蛇拿七寸,我最能找到别人的致命伤。我是最毒的捕蛇者。”这些年,倾城杀人,从来都是干净利落,从不留下一丁点的遗迹。倾城,叫人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