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天亚很没有主见了,“这匕首代表武学;这书代表从政;这刺绣代表女工,这笔代表才思……这孩子总得占一样吧?总不能是个无学不术的小混混吧?”
狂人他爸跟赛天亚请示道:“爸,狂人不喜欢这些,要不我们换换?”
“快去快去。”宾客满至,也不能叫客人久等,赛天亚只能顺从儿子的意见。
第二拨物件上来了,同样的玉托盘,所不同的是托盘里面的东西换了。从左至右依次摆放着:一张百元人民币,一把左轮手枪,一蝶猪血,还有个陶瓷洋娃娃组合玩具。
赛天亚看到托盘的物件时,眉毛一竖,拉过儿子就呵斥道:“怎么连玩具都带上来了?叫人看笑话。”
赛冷骏苦着脸,“爸,实在找不到好的物件了,就用它代替着吧。狂人不一定会选这个呢!”
赛天亚压着火气,又瞟了眼那奇异的陶瓷人组合的玩具,不知为何,总有不好的预感。看那三个陶瓷人,穿着奇异,表情不正不经,仿佛要拐走他的孙女一般,正嘲笑他懦弱无能呢。赛天亚对儿子下了道死命令,“去,把那陶瓷人换掉。”
赛冷骏拗不过父亲大人,只好上前换掉陶瓷人玩具。奈何,就在他伸出手取玩具的刹那,意外发生了。
狂人的小手,也在这个时候伸出手,死死的抓住陶瓷人。赛冷骏暗暗使力,狂人一个弹指,神不知鬼不觉的震得冷骏的受指一阵麻木,因为不受控制,赛冷骏不小心将托盘打翻了。然后,托盘里得物件,手枪,玩具,全部落进狂人的襁褓里。人民币,轻飘飘的飞到地上。而那碟猪血,撒了狂人的小脸一脸红红的。
狂人选择了一个陶瓷玩具,气的赛天亚说不出话。良久说了一句:“成不了大器!”
“哈哈哈!”大厅宾客落座的角落忽然响起一阵爽朗的笑声。众人寻声望去,见一个年约六十的老者,留着长长的白色的胡须,一身白衣白裤,很有仙风道骨的派头。
赛天亚与他显见是熟人,因为赛天亚叫他:“黄兄,你这笑所谓何来?”
那老者笑道:“自然是为赛兄你感到开心。狂人选了陶瓷人,不就是选择了与泥人打交道做朋友吗?而一身猪血不就是驱鬼的法宝吗?赛兄,依我看,此女他日必是摸金倒斗业的先锋啊。恐怕与墓结了缘啊。”
被人点拨,赛天亚,甚至客厅的一大群人都有大彻大悟的感慨。赛天亚细细揣摩着黄兄的话:“黄兄说得十分有道理。狂儿抓了陶瓷人,陶瓷人就是泥人,就是死人的意思,我家狂儿要与死人打交道,岂不就是盗墓的意思吗?那猪血是驱鬼的法宝,我家狂人一身沾了猪血,还怕了那些个小鬼不成?啊哈哈哈!”
赛狂人下意识多瞥了眼那个自称黄兄的人几眼,心里暗暗嘲讽道,这人还真会瞎掰。她放着堂堂的千金小姐的生活不过,干嘛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去墓地里摸爬滚打?她又不是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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