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修为若是不是故意让夜澔发现他的,夜澔根本就不会发现。
夜澔等了片刻,那人并没有说话,夜澔此刻又极想找人说说话,所以夜澔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看着白衣男人,又回到了之前的那一句问话当中。
“你怎么在这?”
“办事,等你。”极其简洁的四个字回答了夜澔的问题。
“办事?你有什么事可以办?暗夜阁那位可不轻易派任务给你,倒是我日日被他使唤过来使唤过去的。”
一想到墨轻天的事夜澔不由得有些烦躁,就着身旁的树干学着那个男人的样子,斜躺在树枝之上,双手枕于颈后,眼前是郁郁葱葱地绿色,夜澔有些嫌恶地合上了眸子。
“怎么?有什么烦心事吗?”平淡地声调从那片失了颜色的唇瓣中吐出。
夜澔正好想找一个人抱怨,此刻听到斗篷男人这样,没有迟疑一股脑地便把事情告诉了那个男人。
语毕之后,夜澔又加了一句。
“我就是有点好奇这个墨轻天是怎么得罪了那个人了?”
那个男人并没有直接回答夜澔的问题,反而牛头不对马嘴地说道:“你看着这眼前的林子,有什么感觉?”
夜澔听了那个男人的话,倒是很配合地坐起来看了一眼,但是也就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皱着眉头看着那个男人说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看见这破林子就烦躁,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那你为何烦躁呢?”那人不紧不慢地问道。
“我……”
夜澔刚说出一个字,便止住了话头,显然不想多说,斗篷男人见夜澔陷入了沉默也不意外,继续说道。
“道理一样,墨轻天就和这野林子一样,有些事情只有当事人才清楚,是非因果,又岂是我们旁人可以看透的……”
夜澔听着斗篷男人说完这句话,在嘴里喃喃道:“也许他们自己也看不透呢……”
斗篷男人也不知有没有听到夜澔说得话,继续道:“你看不透,我也看不透,但是我们又何须看透旁人。”
听到斗篷男人这样说,夜澔陷入了沉默,不知过了多久,从夜澔的嘴里传来一句话。
“你若能看透我该多好……”
但是夜澔的这句话注定得不到回应,那个男人不知何时消失于那棵树上,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
夜澔抬眸看了一眼原先斗篷男人斜躺的那个地方,此刻早已失了温度,而夜澔也不觉得意外,仿佛他已经习惯了一般。
那个如风的男人唤作……逸。
看风景,看风景,不知是人看风景还是风景看人呢?
人看风景看的是风景,林、树、山、水。
而风景看人看的是心性,沉稳、浮躁……
夜澔在原地又待了一会,直接拿出了传送台,这么一搅合夜澔早已没有了一开始的心情,迈进传送阵便回到了暗夜阁中。
题外话:啊啊啊啊!本墨断网了!╥﹏╥我可能要过一阵生不如死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