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父也被惊出了一身冷汗,一看是这女人害自己儿子受伤,连忙喊到:“快来人,给我抓住这个毒妇,送官。”
南风就去给安修传了个话,就出了事,他连忙把那女人制住。
徐明轩忍着疼痛哭到:“父亲,大哥,你们就饶了母亲吧,求求你们了”
徐稼轩道:“来人先把二少爷送医,无论如何都要保他安然无恙”
宾客里正好有大夫,急忙帮徐明轩处理起来,很多人被这一惊,纷纷离席出来围观。
徐夫人见儿子为自己求情,很是感动,可她把这一切都怪在了徐稼轩父子身上,她哭喊着道:“徐稼轩该死的人是你,是你,我的明儿不会有事,不会有事的”,也许是急火攻心,也许是太想让徐稼轩挂掉,她突然就哈哈大笑一声:“明儿别怕,母亲已经替你除掉那贱种了,以后整个徐府都是你的,他的产业也是你的,三年前母亲差点毒死他,被他侥幸留了一命,今天他一定活不成了,哈哈,哈哈,徐府都是咱们母子的了”
这时众人才明白,原来徐财神莫名其妙的病了,是这女人所为,大家一时静的鸦雀无声。
徐父听她如此说,内心十分愤怒,这毒妇,原来的贤惠都是假象,原来轩儿落到这步田地真是她所为,还好,儿子虽然腿脚不便,好在命在。
他一时悲愤难当,有对儿子的愧疚,有对这女人的愤怒,还有对小儿子的担心,一下气急,吐了一口血,晕倒在轮椅上。
大家纷纷惊叹起来。
徐稼轩赶紧让人把父亲和明儿抬进屋,又让安修去请大夫来。
他处变不惊,镇定对大家说:“让大家见笑了,我妻子还等我成婚,婚礼继续,请各位入席。管家安排好各位宾客”
宾客们也没想到事情变成这样,但也不好落了徐的脸面,纷纷叹息一声安静回去就席。
徐稼轩看宾客散了,让南风找人把那女人押去了官衙。
便去看自己的父亲和弟弟了。
这边院子的动静闹得这么大,当然也惊动了静哲那边。
二妃娘娘也站在不远处暗中观察,她见徐处事有度,临危不乱,对他默默的夸奖了一番。又回去院子里等着,这是徐的家事,她不宜插手。
安修不一会便带了大夫来,徐稼轩等着大夫的结果,他内心焦急的等着。
安修见状,便道:“大哥不必忧心,这边的事,那边也知道了,王妃娘娘让你先处理好家事,莫要忧心。这吉时差不多到了,我先让静哲的花轿游街,大哥就不必亲自去迎了,让赛尔钦亲自跟着,你看这样安排可行?”
徐稼轩眼下也不好走开,他道:“谢谢你安修,就这么办吧。”
得了允许,安修便急匆匆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