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回伯坚持认为,只有拖着病身依然不忘昊天上帝的恩惠,病才会好得快,当然,昊天上帝才会更感动。
哎,逻辑混乱得木南笙都不知道怎么说。
所有的巫都有点神经病。
这是没办法的事。
她在意的是,赶紧搞完祭祀她好把那些种子一一种下去。
搞祭祀前,回伯不让种。
说不吉利,种了也白种,上天不给,白忙活!
所以带病她也上了,当然她知道自己的身子,不过是吃退烧药发汗发得有点虚,无大碍。
不过,可喜的是,那个药没过期,她亲自以身试毒验证了,当然这都是背着长琴干的。
“没事,我躺一躺就好。”木南笙揉着麻木得无法动弹的膝盖。
长琴从矮几上挪坐到她床边,把她的腿搭在他膝上,就帮她揉捏起来。
一连串的动作,顺溜得,看得木南笙一愣一愣的。
长琴坚持要木南笙吃完午饭才能睡觉,所以整个等阿紫和小桃送饭期间,他就这么帮她揉着。
“吃完饭你安心睡,待会我会让十三召集人手。你睡起来,咱们就去按照你说的方法烧山。其实你起不起都无所谓,不就是烧山,我领着他们就行。”
“不行。”木南笙翻了一个白眼。
就他那天罡玄火,一招下去,不得把地蒸熟了,还种地?
秦直道两千年都不长草,烧山可是门技术活。
再说,也不是无差别乱烧,有些珍惜树种,尤其后世濒临灭绝的物种,她得留意着,不能烧了。
好不容易重新来过,该注意的自然得好好注意,为后世儿孙积点德。
山海时代,陨石时不时飞撞而来,把地砸个大坑,很多树种已经在天火中消失。
“就怕你睡得跟猪一样,叫都叫不醒。”
“这次你无论如何一定要叫醒我,好不好?”
听到被骂猪,木南笙不怒反软软央求,抓起长琴的手揉捏摇晃。
长琴享受着那来自梦里的温柔,星眸定在那柔软白皙的纤细间,邪邪勾唇。
木南笙被他这么一灼,赶紧缩回双手,小脸飞红。
“哎,握个手而已,很正常啊,我这是怎么了。”
自从上次他光合作用时,自己扑上去胡乱吻了他一通,长琴无玄看她的眼神就变了,而每一次他随随便便一灼,她的心也跟着像小鹿似的乱撞。
见他并没有什么进一步的行动,依然专心致志帮她揉膝盖,木南笙不自在地干咳两声,稳稳心神。
“对了,回伯说,种稻米的地方其实也不用你说的那么严格,一定要有水。旱地也是可以的。”
“不行,一定要是水田!你信不信,我这种子按照我说的方法种下去,一亩田能养活两口人呢。”
杂交水稻亩产一千五百斤,这是袁老爷子实现的目标,她虽然不能保证达到袁老爷子的标准,好歹一千斤是准的吧?
“我跟你商量个事。”木南笙又抓他的手。
这回他不灼她了,敞开心扉好好感受那温柔,他要再灼她一下,她估计再也不会有此小动作。
他发现这是她无意识的动作,好像是什么癖好似的。
这个癖好,他受用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