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赖安心就像听话一般,缓缓的睁开了双眼。流云按压在他手腕上神色,渐渐的缓和了笑着看着夜魅,脉象开始渐渐跳动,又平稳了。总算,从鬼门关拉回来一个人,这时候赖相带着御医跑了过来,看着夜魅坐在那里输血,两眼一瞪,咬着舌头。
“鬼啊!”吓得昏倒了过去,御医见里面的人有了好转,拉着赖相的腿托去医治了。
赖安心苍白的脸上露出喜悦,她终于肯和他说话了,伸手去抚摸她的脸颊,“夜魅,夜魅,夜……”重复着他的名字,生怕眼前的人会消失一样,他撑着最后的力气坐了起来,看向熟悉的脸庞,主动亲吻了上她的嘴唇,亲吻着她的唇,“不许,不许撒谎……”
“我去!亲了我,何着在这骗我呢?”嘴上骂着,可是她的脸却红到脖子,妈呀!他居然亲我。不过他怎么什么也没穿?她别开视线跑了拔下了管子,按压着手腕冲了出去,“我……我去包扎我自己去!”
流云看了看身旁的纱布,嘴角上扬,坏坏的笑着,干咳了两下。“赖贵君,你的雏宫有撕裂现象,好好珍惜吧!”着着,收起了银针,跑到浴桶边洗起了手。
赖安心看着手臂上的守宫藤,颜色变浅了一点,还好最后的防线。这个还是留给她,谁也抢不走,抬手闻着她残留的味道,拉起了衣服害羞的问着,“谢谢你救我,你有过那种感觉吗?就是其他人碰你,都没有感觉。只有那个人,才会让你觉得安逸。”
正在洗手的流云停下了手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脱下了带血的外袍,仍在桶里侵泡。透着屏风,看着桶中的血水,浅浅的说着,“有,我甚至觉得她们都脏,谁要是靠近我,我都觉得空气都是恶心的。唯独那个人,让我觉得她是天外神物一样,不可亵渎的纯性。”从屏风后面走了过来,卷起他的衣袖,他的两个手臂都是光滑细腻,没有任何的守宫藤之类的东西。
他错愕一般的看着面前男子,没了守宫藤以为着不再是雏男,就像雄鹰没有了羽毛一样不完整,不会飞翔。古今中外,男子一出生就有,面前这男子看上去还很年轻,却……
“我是西域人,自然没有你们那些东西,可是我已不是雏男”流云说着,卷下了袖子,拾起了地上的输液管,用手帕擦了擦放在胸前,正准备离开时候被他叫住。
“看来令妻很爱抚你,你会幸福的。弟弟,敢问神医姓名?”赖安心,歪着头露着下齿,看着很是和蔼可亲。
流云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淡淡的说了一句,“上官流云”就匆匆离开了。
流云?流云……
他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一样,皱起了眉头。这个名字好熟悉,好像很多年听过,复姓。为何他祝福,那男子却一点也不开心。而且,有一些痛楚。嘶……好难受,怎么还不消下去,她都走了好半天了,你怎么一点不老实呀。赖安心捂着被子再次躺了下来,嘴上都是傻傻的笑容。真好,她答应了他不会再立其他人,原来她心中那个不可以代替位置的人,一直以来都是他。激动地他一翻身,胸口的血又冒出来,疼的哇哇叫。
次日,赖相门口有一个八抬大轿,夜魅穿着一身囍服站在门外,手里还拿着绣球。看着一身红衣男子在被人搀扶的走了过来,她主动的上前挽起了男子的手臂,面容娇羞,轻轻在男子额头上一吻,远处一看就是一对郎才女貌的神仙眷侣。
赖安心推开夜府的正殿,里面的东西丝毫未动,而且干净的像第一次住进去一样,他与夜魅牵手走进了新房,他看着她的脸,伸手就去轻轻拉起她的发丝,“妻主……心儿爱你”
次日,门外放着膳食,却没有人去敲门,谁也不想去打扫这两个重归于好的两个人。
“啊!血啊,怎么你伤口裂开了,都不说啊……来人叫医馆啊。”
谁知一双手用力的拉回她的腰,头靠在她的肩膀处,闻着她秀发的味道撒娇道,“不要,别叫嘛,再睡会儿……”
他拿起了身旁的白绳子,将夜魅捆绑在木榻你两旁,用丝绢堵住了她的嘴,魅惑的说着:“妻主,奴家没事的,心儿身体好着呢,你就满足下心儿。”将她的双腿抬高靠搭在她的肩膀上,腿虽然短了一点,不过这样才不好挣扎,抱着她的腿亲吻着。
他脑子里却幻想着未来属于她们的孩子,长什么样子。或许,这才是最简单的幸福。爱情也是如此,见不到时候会想念,分开的时候会痛苦,在一起的时候会开心,所有的喜怒哀乐都是因为一个人。他真的好幸福,手轻轻的抚摸她的脸庞,看着膝盖上的疤痕很是痛苦,这一块块像贴钉划破的口子,这么白的腿出现了残缺,都是他害的。
眼泪滴答滴答的掉在她皮肤上,“妻主……心儿以后都不会离开你,你也别赶我走,行不行?”用力的前倾一下,看见她捂着嘴挣扎的样子,才拿下她口中的丝绢。
“我才不会让你走了,你个折磨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