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朕命你在金鹅湖畔那周边甚至沿河以西所有子民,挨家挨户的给我查,就算掘地三尺都要查出来,还有……偷偷的跟踪这个村妇行踪,一有发现不对劲的向我汇报”青书文眯了眯眼,将手靠着脑勺后,一个连名字都记不清的女人,救回来那时太医都说她恢复记忆的希望很小,离开了这里她又能去哪?呵呵,真是搞笑。
“是!君上”仵作皱着眉头就飞檐走壁的离开了,君上从来不关心山野陌生村妇的行踪,这次格外留意,还将此人化作富贵的小太监,难道这个人来说对君上特别重要?这女人真的不简单。
夜魅昏睡了三天,这几天夜青书一见到鸡肉就呕吐,御膳房上这道菜的直接被斩杀了,吓得宫女太监都不敢提“鸡”字。当然他的侵殿,时不时会有几个女子往里走动。
“君上,你好久都不召唤奴家了,上次做的那游戏,老鹰捉小鸡……来嘛,唔……”一双手直接伸进了他的里裤内。
咻咻咻
一女子像飞一样的背扔了出去,头着地好像就是刻意这么做的,一抬头就是个扁扁的包子脸,鼻青脸肿口吐献血,肋骨都断了三四根,被人抬了出去。没有人再敢冒然闯进去,哪怕是报了家族也不行,那样扔出去的速度会更快,加大了太医院的人手。
仵作三天都没有消息,午夜他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个不停,自从那天吃个鸡就吃什么都没味道,真是可恶!这个村妇在菜里下了什么要,他又朝咸阳宫大步而去,夜魅就被单独安置在那个地方。
他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夜魅,手臂上都还在包扎白纱布,将她扶起从后背输气,一输气传内力就发现这女子身体与其他人的脉象不一样,都说气沉丹田,可是这个女人的丹田有些阴冷,好像一团冰峰难以打入,难怪好的如此难。额头上的汗水流到全身,手心都是一捏就是一把汗。而夜魅的额头也在冒着烟雾,就像冰山融化周边的寒气逼人。
感觉到一股暖流,她觉得很舒服,身体不再感觉冰冷,而且像蒸桑拿一样的舒服。睁开双眼,就对上青书文的大鼻孔,他鼻梁鼻尖都很高,所以她是仰望的视角。“变态男,你松开我我的背,你不配。”提着都不陪,我婀娜多姿,多少小鲜肉的追捧,你算个溜溜球啊。她梦里好像回到了十八那年,在现实的她排着队的有人送鲜花,这样的春秋大梦还没做够,却被蒸气蒸的热醒了。
“哦?朕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偏偏俊俏少年郎,多女子想法设法的都想钻朕被窝,你居然说我不配?你是否忘了,你现在还是小叫花子,无依无靠还需要朕的怜悯”他起身,打了浴桶的一瓢水开始洗手,当初可是你求着我带你回来的,现在来了还求着离开,当他的青朝皇殿是客栈么。
“你?好吧我承认你确实帅,你的五官三观都不长到一起的,三观扭曲。高傲自大,你知道什么是尊重吗?你想让别人敬佩你,就首先要学会做人,每个人都有尊严,不是个人离了你就不能活。”夜魅现在床榻上,插着腰趾高气昂的说着,她觉得她不是这个爱生气的人,从内心里觉得也是个成熟的人,大风大浪见过这样的奇葩真的是少见。
“什么五官,三观。朕就是青朝最大的官,让你生就是生,让你四就是四。朕很好奇,为什么你说话和寻常女子不一样,你莫不是怪胎?”
两个人都觉得对方怪,话到这里谁也接不上嘴,夜魅知道自己怎么骂他也是你不懂的,沟通代沟问题。这到底是哪啊?我好想离开这里。苍天啊,谁来解救我啊,她抱着手摸摸祈祷着。
叩叩叩
一宫女敲门,送来了膳食,全身哆嗦,手都是颤抖的,不敢抬头。生怕一个抬头,或者说错话就被拉出去斩杀,蹑手蹑脚的将饭菜小心翼翼的放置在桌上。
“怎么只有一副碗筷?没看见两个人?”
“君…君…君上,您……您……向来都是独自……用膳”宫女吓得跪在地上,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声音颤抖。
青书文将碗筷摔在地上,学起宫女说话,“口齿不清,怎么当差?君……君……上,听你说完一整句话岂不是等到黄花菜都凉了!哪来回哪去吧,朕放你离开”
宫女一听,激动的连连磕头,总算相安无事,离开这了。就连说话都不再颤抖,“谢主隆恩,万岁吉祥”,看的夜魅一脸的不屑,就他那自大的模样,谁都不愿意为他做事吧,真是可怜!怪不得胡公公走的时候,也是这般开心极了,就像找到垫背一样的解脱。
看见小宫女跑的贼快的时候,夜魅跳下床榻走到他身旁坐了下来,“看见没?人家走的时候说话一点也不口吃,就是怕你,表面上都敬畏你,那是因为你的身份,不是因为你的人。你信不信?等会送碗筷的人都会来的很慢,因为都比推脱谁去送,不想看见你的脸,这就是尊重。因为你伤了她们的自尊,人家紧张是因为怕你,而你却歧视学她说话,伤了她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