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救药!”
长乐街三里处
一天时间过去了,看着着一排排练好的兵器,数着数量影兵用刚刚好,影兵掂后冲在她的前面保险起见一点。就在这时候,秋田骑着马一路狂蹦而来,手里的皮鞭挥舞的很响,马儿叫的痛苦得拼命的往前跑。打乱了她与青书文,各队统领一行等人的商议,正在研究着地形,如何功城。
秋田一下就跳了马车,大口大口的穿起,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后又说着:“夜王,出事了,城们外挂着一个头颅,尸体被丢弃在地上,让野狗给啃了。我怎么看,都有些眼熟,好像你上次来猎头寨,赶马黑黑壮壮肥肥的男人。”
黑黑壮壮肥肥的男人,三虎!她一下就瘫坐在地上,现在夜之已经开始示威了,今天当街示众杀一个,接下来又会是谁,在念白的搀扶下,她艰难的站了起来。一手拍着地上的画沙,水牢她去过所以知道刑部在哪个位置,可是城门不开就没法进城,除非只能绕山,往她落水的下河以西南方向,绕过河西去到枫树林,直接抵达夜府后山。可是,夜府如今也有埋伏,前前后后的路被堵死。
三虎!那个追随着她的下人,从不喊累从不喊苦,与一鼠二牛是三兄弟。世上已经再没有了亲人,而夜魅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他们的亲人。她的手死死的抓着一把泥沙,嘴唇咬破有些血滑落在嘴角,可是右手却被青书文反手握住,一个放心的眼神。对于青朝,他再熟悉不过,他能从荒岛拾回颜兮,就能从荒岛抵达枫树林,他拿起地上的树枝,插在沙堆里。站起来拍拍身,“只能这样了,我率领八万精兵,先行一步攻进枫树林,声东击西先入城中搅得暗兵心慌。你且善后明日再启程,带我杀光挡路者攻进城门,从长乐街一路直奔紫荆朝殿大门。如再拖一日,杀一人,杀鸡儆猴,灭了你锐气,恐怕连剑都不敢提。”
暗兵是从先帝就开始一代传承一代的兵队,无论水战陆战都有丰富的经验,而且战术无师自通,为的就是捍卫紫荆朝时候才召集,民间常说暗兵一出,血洗城门。暗兵都是身穿铠甲,带红罐马身披银甲。很难对付,而且只有十万精兵,这些人都是先去冒死开路的。长这么大,只在电视剧里看过这画面,等自己亲自上场的时候,确实有些紧张。这策略叫声东击西,可是他青书文能想到的东西,对于一个多疑敏感的夜帝来说,可能早就算准。
“不,敌不动我不动,你那声东击西不错,可是以夜之的多疑性格,一定也能想到。两边肯定早就驻扎埋首好了,现在连支鸟都飞不去。《孙子兵法》曾有说‘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往这里再去青朝跋山涉水,这十万精兵早就体力不支,所以昨天和今天我都要求不准练习,好生休息。咱们,在他们明日午时三刻就是换班之时,直接攻打城门就行”心情再不好,也不能自乱阵脚,不能恋战。要最直接,最快的攻打,就是出其不备,他们以为我们会绕路,所以两边加强防备。往往越是过度防备,最容易疏忽,这几天一定要让这十万精兵和影兵,无论是从精神上还是身体上,得到一定的放松,才能全力以赴。
“好像有理,那现在怎么办?”青书文托举着下巴,好奇的问着,别人打仗各个都抓紧练习,她倒是好反倒让人休息,吃好喝好。少了军中规矩,论纪律性来说,已经触犯了军忌。哎……算了颜兮向来都不守规矩。
“睡觉!回去好好的睡一觉,不要再有任何活动”出行的当晚就要保持睡眠,才能让第二天更有精神,十万精兵一路上都是徒步来的,有的脚已经磨破了。军规归军归,但是还要人性化的管理。然后从怀里,拿出敌能之戒对准天上正好飞过的天鸽,一只掉了下来,“秋田,等会儿吩咐影兵也不用再造了,打几只野味都去补补。”
“妻主……怕是真的要练下,不然上了战场枪不长眼,伤亡惨重……”念白自小就偷偷习武,跟随母尊身后看着士兵的练习,策略偶尔也听得一些,可是这么懒散。真的不行,会让士兵有了松懈心理,这样对手来临的时候,谁是敌谁是友会分的不清楚。影兵和精兵本来就是两支,来自不同朝度的人,默契度有待考量。
所有的人好像更加赞同青书文和念白的想法,站在原地不愿意动,只有秋田捡起地上的鸽子,开始拔了几支毛,“要想马儿跑就要把马喂饱,我们草原上的女人就是不懂杀杀杀,但是啊人都是血肉之躯,走喽!去给兄弟们补补。”扛在后背,就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影兵队长,还有剩下的精兵统领,都互相看了对方的队伍,上前握手默认的点头离开了。
“这……”青书文思索着秋田的话,也认可的点点头,对着天熙熙攘攘向南飞的大雁,拿起身边的弓箭一直飞射,嗖嗖嗖的就掉下一排,而且都是一大只一大只的。
念白和孙萍萍则跟上去一个个的拾起,夜晚草堆里飞起了萤火虫,每个大营面前都有火堆,人们围在一起大口吃肉有说有笑。夜幕拉黑,火堆都熄灭,大营里面的人有的已经打起了呼噜,只有外面杂草有青蛙在呱呱呱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