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别想了,陪我喝两杯呗?”说着扒开了塞子,在他鼻子那嗅了嗅,一股芳香扑鼻。
他接过一饮而尽,入口甘甜,没有烈酒锁喉的糙高,喝了后整个人更加的精神,吹口气都有留味桂花香,“好酒!”
“是吧?我特意让奶娘酿制的,她的手艺向来都很好。”青浅浅向来与他关系都比较疏远,自从颜兮的出现两个人才有了话题,才在一起走动的多了,渐渐感情比以前好多了。就连她都觉得,自己变得话少,爱笑了。
“说吧,这次又要朕做什么?是看上哪块城池了,还是宝藏了。”他放下了手中的画像,抱着酒飞上了屋檐,每次她吵吵着要什么东西,就拽着袖子不放,又是哭又是闹得,下意识的飞上去。
“切,还是亲人呢!就不能关心下青帝?”
“别……咱们不熟”
“你!”
青浅浅气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看着桌上的画像,有意无意的翻阅着,直到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她惊讶的拿起来,左看看又看看。
“这不是洛三娘嘛?怎么成通缉犯了?”
“你认识?”青书文嗖的一下,从房梁跳了下来,看着青浅浅手中的画像。画像中的女子,额头上的抬纹翻了四层,可是双颊却肌肤光滑颇嫩,可见这妇人经常皱眉和惊恐的面色,眼圈下有些很大的两块眼袋,黑眼圈乌黑黑的挂着,看着没有任何的精神,眉毛上有颗豆大的黑色胎记。样貌有些丑陋,所以他没有细看,没想到青浅浅居然认识。
“这是三郎的娘……”
“你尽然连他娘都见了,看来那时听闻你有孕丢了青家脸面是真的!”当年要不是母后相劝,早就被太先后将她处死了。当时他忙于朝政,根本不会理会女人间的事情,他只管做好一个帝王就行。只是传闻,青浅浅怀了野孩子,被禁足三月。
“够了,你们可以污蔑我,但是不能污蔑三郎,三郎是个正义君子,虽然我们有夫妻之实,但是我的身体我清楚!”青浅浅气的撕碎了手中画像,捂着眼泪冲出了房间。
哎……
那时的事情他也不清楚,只知道她差点死了,为了这个叫三郎的男人,太先后下令处死他,看来是他草率了,怎么说了不该说的话。看着还桌上还放着的一瓶桂花酿酒,他走了过去抱着酒瓶冲了出去。
小时候,这丫头不高兴的时候,就会躲在御花园的亭下哭。半夜时候,总是有嘤嘤嘤声音,别人不知道可是他知道。吓跑了,半夜起居的宫女和太监。
青丘文走到她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背,“浅浅,你看今晚的月亮好圆,其实有件事情,我一直不肯告诉你。当年为什么那么多人极力反对,现如今可以告诉你了。”他虽然不闻,但是他这几日翻阅书籍,和那时的记载已经记入了密函,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太先后为何这么做了。
听着身旁的人抽搐的身体,他说着,“太先后层密诏传过三郎,史书记载此人见后,遇刺太后,查处后发现尽是通敌要犯,换了一层人皮而已,我想为什么当时那么多人不肯告诉你,一是为了青朝颜面,二是为了你……”
相传一种改头换面的术法,流传了一阵子就无尾声了。所以,当时没有太多人在意,直到今日的黑山帮,再度让他怀疑起此事,浅浅口中的洛三娘信息很重要。
“不可能,要是他真的是要犯,遇刺太后,怎会一人飞蛾扑火,青丘文你要撒谎也不要随便找理由。”
青丘文早知道会这么说,早就讲史书带了过来交付给了她,她立即翻看,史书是不能造假的,无论任何大小事宜都要记载,小到嫔妃的一日起居,大到手中这本。时间点,遇刺的描述如出一辙。
“浅浅你想想,如果真是一个好男儿,为何一直不肯有提亲想法,还需要你引荐,一开始你就被利用了而已。况且,真正爱你的男子怎可碰你,他应该想到的是给你一个家。”
她说她没哭,却摇摇晃晃掉眼泪。他说他爱她,却没想过给他一个家。小丫头还小,没有遇到一个良配,真的很正常。他附身,摸了摸她的头,这样多好,自从颜兮出现学会了妆容出面,长换衣着整个人真的跟以前大不一样。
“那你怎么和颜兮睡了的?照这么说你也不爱她!”
“你怎么知道我们睡过的?不一样的好吧?更何况我不是带兵为她打仗,亲自去紫荆朝提亲的。”咳咳这个死丫头,什么时候撞见过?他怎么不知道,尴尬的他不知道怎么接话,总有理由被怼回去,还说吵什么都吵不过她,唯女子难养也!
洛三娘……
三郎和这个人是不是也有一定关系?那么黑山帮的这个组织是不是也与他们有关,事情已经到了这步,他也安耐不住心情,“快告诉我,洛三娘究竟是谁?我可没时间跟你说这男女之情,你就是还太小,从小惯的毛病所以才这般不讲理。”
青浅浅起身擦了擦鼻涕,提了下裤子,挺直的腰板,“说就说!洛三娘真的是你所说是三郎的亲娘,一个死了丈夫十多年的寡妇,就是我们青朝的子民。那时,三郎死的时候就离开了青朝。”一个寡妇,他都要问个没完,因为三郎的事情她一直愧对洛三娘,白发送黑发人,她一口气将所有清楚的全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