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夜帝进来,只有她的雪符合赖贵君体质”两个人的血都一样,血色赤红但是闻起来有一点点的微甜,味道虽然腥但是这个血是非常少见的。
他看了一眼哭的红肿的小脸夜魅,心也跟着痛了一下,虽然知道这不是夜魅,可是再次看到这个脸,只要一哭说不出的难受。用匕首割开了她的手腕,这个很痛可是她却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而是配合的在身旁安静的一言不发,似乎和认识的小女孩不太一样,现在面前的这个人不黏人,不撒娇,也……总之说不上来。
“你看够没有?”青书文感受到赖安心身体慢慢复苏,就解开了穴位,才转身就看见这家会儿一直盯着颜兮的脸。真是可恶!好歹他是新郎,这么盯着自己的妻看。
一根竹管子,挑开插进肌肤,这么疼的事情怎么还可以看的入神。
他腾开一支手,搭在夜魅的肩膀上,之看见血的流血速度加快了一般,缓缓输入在赖安心体内。
“咳咳咳,我看的还少?青帝,莫乱动气,小心你岔气!”流云不屑的瞥了一眼,不就看了一眼,有他说的夸张吗?
“你!”
算了算了,见妻子心情不好,还是别火上浇油。闭起了眼睛,静静的输气。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夜魅本身也凭血,全身也跟着有些有气无力的起来,可是看了一眼心儿,再度坐起来静静的看着。拿起绑带捆绑打了一个死结后,又拿起匕首搁在了她的右手腕上,将血管伸进肌肤里面。
“夜帝,你的右手要写字的,别……”流云立即用最后一颗针扎在夜魅的右手上,止血停止她再度输血。血输多了,也会有危险。
夜魅根本不管那么多,将最后一根银针取下。
赖安心渐渐觉得意识清晰,而且他们刚刚的谈话听的清清楚楚,转身扔掉了竹管。按住了自己的手腕,“流云,快给妻主包扎,我好了!还有青帝别再运气了”青帝连他都感觉得到,气息越来越小了,毕竟输的是两个人的气。
“哦……”青书文累的说了最后这句话后,躺下来就呼呼的大睡,打起了呼噜。
夜魅看着复活的人,激动的上前抱住了他,人啊……都是这样往往失去的时候更加怀念。平时,都有心儿默默付出做着一切,好像习惯着有他的一切。反正,有他在什么都安心,就像这个名字一样。每天都习惯着他给宽衣,给梳头,洗脸,沐浴……都是这个男人在照顾着起居,身边榻上如果没有这个人,她觉得快废了。
“妻主,今日你大婚,流云公子你扶我去凤凰殿休息吧”有些尴尬,这囍红的棉被,还有床褥上都撒着果仁,新人都没睡过,在这里很不合适。
“走什么!你这样让我放心不嘛,我们一起睡”夜魅嘟着小嘴,跑到门前就把大门的关了起来。
一起……加起来四个人!
床席是够大,可是毕竟传出去,嗯呃……赖安心傻傻的站在原地
可料的是,流云尽然脱下了斗篷,解开了外袍,听话一样的在宽衣。
“流云你!快给我出去”赖安心抓起他的手腕,就开开门,没想到刚走两步,肚子伤口就裂开一样,疼的站在原地。
“夜帝都说了睡这里,我是太医,更是要看好你”
干!夜魅擦了擦口水,这流云厚脸皮起来看起来还是蛮可爱的,哈哈哈~她脱下了鞋子,使劲的拽着青书文然后给他盖起了被子,这青书文就是高,脚都盖不住。就将外袍遮住他的脚,等天亮就换个长的被褥。
城门外
小春和李煜两个人在城墙上,扎起了火堆,靠着炭火。手里托举着一把纸伞,风一吹两个人瑟瑟发抖,两个苦命的男人还烧起了烤羊腿,闲聊着。
“李叔,为什么你连故乡都不会,守候着夜帝?”小春接着酒劲儿,小心翼翼的试问着。毕竟,人嘛在外漂,总会有想家的时候。大家都称呼他为李叔,年级大了不都应该安享晚年,可是他却依旧守候在这里。
“你不觉得她和夜先帝很像吗?哈哈哈,你小子啊!留在这里缘由又是什么呢?”
对啊……打胜仗了,夜帝也吩咐想回家的都可以,想回来也可以随时回来。可是他为什么又留在这里呢!紫荆城是个天都一般,人潮聚集每天都有上百人出出入入,想离开随时都可以离开的。这么大的帝都,生存法则弱肉强食,可是在这里。他发现不再是人人口中的银发怪胎少年,而是一个东厂和西厂的统管,在这里虽然每天都很忙,可是却很充实。很开心!能认识这么一群人。
脸喝的上头的原因还是什么,小春仰头看着夜色,凄美冰凉。打湿了脸颊,他张嘴品尝着雪的味道,嗯……紫荆朝的雪是热的。
就在两个人交谈的盛欢的时候,一辆急促的马车,嗒嗒嗒的往城门外飞驰而来,整个大街小巷都可以听得到马蹄声。守夜的女兵,挥舞着手中的紫荆花棋子,就叫不停这两马车。马车上的马夫,眼神凌厉带着杀气的蹦跃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