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后宫,在侧殿那两所并列的装饰豪华,才用都是最上等材料构建而成的大殿,里面有两个男子笑的很大声,惹得路径这里的人都好奇屋内说什么有那么搞笑的?赖安心也听说了白天御花园一事,才批阅完奏折,按了按太阳穴就匆匆赶来这里。
才到门口,就看见萍儿在那里学习模仿和笔画贺启耀白天的那个样子,他看着萍儿的样子也捂嘴偷笑,想不到聪明的孙萍萍也有幽默风趣的一面,清了清嗓子身旁的公公,就去敲门上前引路,“萍儿,差不多就得了,咱们都是服侍妻主的好兄弟”而且贺启耀的母尊,因为监考一事,贺家势力退缩,受尽不少人的指指点点,这种心情他曾经也体会到。
萍儿的处理方式是对的,已经后宫的礼仪不可以丢失,失态的样子会让人耻笑的,况且一个常在打一个秀男,不是他在可能会当时处置贺启耀闭门思过一个月,扣罚月银,抄写男戒。萍儿的做法,有些让人以牙还牙以暴制暴,怕经后打架的事情也会常有了。
“哎呀,赖后来了,今儿个不忙啊?嘿嘿”孙萍萍卷着两鬓的头发,有点心虚的样子,是不是被发现他暗中换了贺常在君的使唤下人。连忙倒茶,放在他的身边。
“真是太解气了,这小子不打他不行,一人再忍无需再忍,触碰了他的底线。”那把琴是上好的楠木稀贵着呢,而且但是他与妻主,第一次相识之时,他就抱着这把琴在凉亭屋檐上相识,如今琴坏真是气极了,他不认为萍儿的做法没有什么不妥。
“好啦,好啦,事情已经发生过去的都过去了,咱们以后还是好兄弟,你们也别跟他再计较了。萍儿想弄他,估摸也是算计已久了吧?”赖安心也记得贺启耀当时在翠竹兰时,那又冷又潮的地方,依旧还有个陪嫁书童,对这个忠心不二的下人,他是记得清清楚楚。这个使唤的小厮,应该不会轻易离开的。
什么嘛……还在替他说话,小白就有点不高兴了,一屁股坐下来,倒了一杯水一杯接一杯的喝下,明年他都没有惹贺启耀,赖安心偏心!
大家相识这么长时间了,对方一个动作还是知道心思的,赖安心手轻轻一挥,身旁的公公就出门不一会儿就抱着那把楠木琴,用小伙一点点在火坑旁烘干,“琴还是那把琴,如果换了始终都不是那把,你对妻主的情意都在里面,我懂!咱们不能让妻主为难”手搭在小白的手上,谁不是一样爱着她,她可是我们命啊。
“回禀赖后,太医刚刚去看了念常在君”公公的额头有些冒汗,不知道这个事情是禀报夜帝好,还是告诉后宫的人。
“怎么了,贺常在君又出什么幺蛾子事情了吧?”孙萍萍真的对这个人一点好感都没有,好多后宫的弟弟们都来找他抱怨和哭诉,一直都没对他有任何的惩戒,知道了今天在御花园大闹还大人才不得已这么做。
“太医说他……说他……不能再生育了,而且这事发已经有七日,时间太长无任何药可以医治”公公憋红着脸最后才蹦出那么几句话来。
“啊?”
“真的假的?”
念白和孙萍萍都为之惊讶,按日子来算,不是妻主正巧宠幸他的日子,难道说……他们对视一眼,是妻主故意这么做的。
就连赖安心都傻眼了,难怪当时会大出血,因为喝了断子汤才会这样,妻主对每个弟弟与他都是有爱的,那日翠竹兰相遇,妻主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他不相信她会这么做,“那日的还有个新来的御医,不是这样的说吧,而且那几日妻主都不曾碰过我们……”
他当时真的心底里有些难受,感觉失宠了一样,弟弟们也叫苦。几度都怀疑,妻主是不是变心了?这男子经后不能伺候妻主,那和废人没有切莫区别,会受尽他们耻笑,难怪她强烈要求对外不得宣称此事。
“千真万确赖后,你说的那御医已经辞呈了!”公公的说道这时候都有抽搐,因为那断子汤都是留给他们阉人的,没想到夜帝会用在后宫。
小白上前拉住了赖安心的衣袖,恐怕贺启耀也正因为发现身体的异样才会这个样子。
“不好了!不好了!赖后,贺常在君咬舌自尽了。”
赖安心瞪大的双眼,一下就坐在椅子上,没什么会这样,她从来都不会这样的……所有一天他像贺启耀这样无用之时,会不会也会这样做。
“宣我旨意,从明日起本宫乏了,不再管朝中之事,大大方方将贺常在君下葬”赖安心的心整个人都紧绷在一起,魅儿……你告诉我你也会用同样方式对我吗?我已失势。
孙萍萍吓得捂着嘴巴,如果知道他是这个样子绝不会这样惩罚,这人被伤的断了子嗣,颜面也尽失,后宫真的容不下他了。
于是接连的三天,赖安心他都无心再管这朝中之事,在贺启耀的随葬品都安置了上好的奇珍异宝。他与两个弟弟都相聚在一起,虽然听着朝中乐师的奏乐始终闷闷不乐。
就在这时候,公公来报在外守城的李将军回来。
李煜突然的回来,让他有些担心,因为上次他来都是在说遇险妻主加派人手的事情,这次……立即退下了乐师的演奏,留下了孙萍萍和小白一同等候李煜觐见。
“老臣李煜,参见赖后,参见两位贵君,万岁万岁万万岁!”李煜这几日脸上被风刮,还有雪打的脸色发黑,而且脸颊还有小口子,显得苍老了许多,可见守城门之苦。
“知道这是什么吗?”李煜脸上止不住的气氛,听到朝中出了这么事接连几天都不上朝,这夜帝回来又怎么交代?他从腰间摸索的找到虎符,拿在手上问着。
“虎符……”念白第一个回答出来,这是母尊的贴身之物,从小他就想拿着玩,可是只要手一碰到就被打手板心,说男子不得碰女子战场上的东西,男戒罚抄三天三夜。
“就是因为这个东西,老臣一瞎子东奔西跑,就是为了完成夜帝的任务,她说念相需要静养,朝中不能无人接手兵部。而念家因为你是罪臣之子做的后位,有些担忧说必须废了你或者断你后”李煜气氛的将虎符扔在桌上,妻子在外拼,丈夫们却在窝里横不说,尽然把朝中大事停隔。
“不可能!我母尊绝对不是那样的人!”小白听了以后站出来第一个反驳道,东西是他母尊的没错,可是母尊向来都不管他在后宫怎样,也曾劝自己不要争宠,不要惹事生祸端。
母尊这样逼妻主,为何妻主却一点怨言都不找他,而是这样默默为我们做这一切。
“废后……这个后位其实我一点都不在乎,谁想坐我都可以退,可是为何要逼妻主做选择,她还那么小”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管理后宫基本没时间参与,她都贵为夜帝了,还要被胁迫。念家和赖家速来不合,所以有提防,而他是真心实意待小白弟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