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嘴馋,想吃。
四丫还小,不知道什么,三丫便让四丫去拿,结果东西没有拿到,便被娘亲小小惩戒一下。
四丫哇的一声就哭了。
娘亲哄了一会儿她,一面抱歉地对来人说:“抱歉,孩子还小,不太懂事。”
男子笑了笑:“不碍事的。拿来的东西本来就是想给孩子吃的。”
娘亲这才把东西放在三丫四丫手中,对她们说:“吃去吧。”
“嗯。”四丫才破涕而笑。
二个丫头欢快地拿着东西,跑出门外,吃去了。
娘亲叹息了一声,问他:“此亲事当真。”
身穿锦衣华服的年轻男子轻笑:“亲家母,以为我在说笑?对了,还不曾见过清溪,她在哪儿呢?是刚刚的哪两个丫头的其中一个,还是另外一个未露面的一个?我想看看他,毕竟是儿子自己选的,我作为他的父亲还是要过目一下的。”
娘亲摇了摇头:“不是刚刚的那两丫头。刚穿粉色的衣服的是三丫,蓝色衣服的是四丫,而五丫如今在溪水旁的。”
“可否能见下面?”男子询问。
娘亲点头:“亲家,你先坐着,我让三丫四丫叫她去了。”
“好。”
一时,二人无话。
过了一会儿,也不见清溪回来。
年轻男子想,清溪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他笑了笑,对娘亲说:“听犬子说,亲家公病了,回家后,一定要拉着我过来。我是一名大夫,不知道能不能替他瞧瞧病?”
娘亲一听,立马变得激动。
“真的可以帮忙看看吗?”她们家穷,没有钱看病,如今他来主动提出要帮她相公看病,她真的求之不得。慌忙领他过去。
她一面走,一面说情况。
“我相公昏迷有一个多月了。那日,他出门打猎。我以为他只是去平日里常去的地方,谁知道这次竟然不是。他爬去了乌龙山脉那常年积雪的地方,你也应该听说过,那个地方常年积雪,寒冷不堪。他是被埋入雪中砸伤的,要不是我邻居家的亲戚,他怕是现在都没有命回来了。”长时间一个人扛着这件事,一旦说出来,娘亲就憋不住的委屈,泪水就这样哗啦啦地直往下流。
年轻男子并不是没有见过女人哭,但是面对这样一个柔弱女子的哭泣还是有些心痛的。
他从袖口掏出一个手帕,安慰她说:“亲家母,你相公吉人自有天相,会好起来的。”
“失礼了,失礼了。”娘亲并没有接过手帕而是婉拒,“你看我在说些什么。让您见笑了。”
年轻男子轻轻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
他上前去,把脉。眉头皱了下。
娘亲心内一慌,莫不是回天无术?
年轻男子上前细细端详了一下伤口,轻叹:“亲家母,亲家公这不是被砸伤,而是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