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她再也不可能见着他了,但老天厚爱,她的身体状况,一天比一天好,她又见着他了。
慕容墨离开她的唇,双目紧紧地盯着她的双眼,目光那么炙热,仿似,要将她燃烧一样。
“凤红羽。”他哑声说道,“为什么不辞而别?”
“我怕……”
“有我在,你怕什么?”
“我怕……,怕你难过。”她心中叹了一声,“假如我死在你的面前……”
“你就这么不相信你相公的能力?我的医术,并不比苍师傅差多少!”慕容墨愠道。
凤红羽不说话,她怕,在他的面前,她会心急,会静不下心来调养。
她跟着苍泠月习医多年,看过太多人的生死。
有时候,越是急着想病好,却越不见好,将生死看淡,反而好得快。
慕容墨伸手抓着她的手腕,给她把起脉来,真好,她的身体,比之前好多了,那个较重的病症,也不见了。
他低低说道,“答应我,无论再发生什么事,都不准离开我,相信你的相公,相信我,会好好的守护你。”
凤红羽踮起脚来,伸手揽着他脖子,“好,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她伸手按上他的腰带。
慕容墨马上紧张说道,“不行。”
凤红羽挑眉,恼道,“你外头有女人了?嫌弃我了?”
慕容墨脸色一沉,“胡说,怎么可能?我是担心你身体。我们,只要一个孩子吧。”
凤红羽抻手将他一推,慕容墨落进了温泉里。
她向他慢慢地走过来,一把抓着他的衣襟,扬唇微笑,“慕容墨,我想要个慕容蓁。”
容王府的子嗣太少了,虽然慕容墨言语中说,并不在意有没有孩子,只想跟她逍遥到老。
但她看得出,他喜欢孩子。
小侄儿凤思晨出生后,只要他在京城里,都会抽空去看看凤思晨,凤思晨对两个叔叔凤昀和凤睿都不太亲,却亲慕容墨。
小甜嘴喊叔叔喊不清时,喊着“姑夫”二字却十分的利索,让凤睿还郁闷了很久。
而且,在她怀着慕容峥时,慕容墨还亲力亲为地,为未来的孩子准备了小床和几大箱的小衣服。至于那些长大才玩的小玩具,更是多得堆满屋子。
翠姨说,他对她母子二人做的准备,比那生了孩子的妇人,还要细心。
可见,他十分的盼望着做父亲。
温泉水气氲霭,她柔美得如同一幅画。
慕容墨呆呆看着凤红羽。
石壁上,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泛着柔和的光,正照在凤红羽娇艳如花的脸颊上。
整整五年,五年没有看到她了。
她的脸颊比五年前怀孕那会儿,微微瘦削了一些,皮肤更加的白里透红,一双杏眼,更加的明亮有神。
也许是生了孩子的缘故,她的眉眼间,少了份少女的娇纵散漫与天真,多了份为人妻为人母的恬静和妩媚。
她的秀发散在身后,遮着她光洁如玉瓷的肌肤,明艳得让人挪不开眼。
这是他的妻子。
慕容墨望着她正出神时,凤红羽如灵蛇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将他的脸勾到自己面前,十分不客气的覆上他的唇。
“慕容墨。”她低低说道,“我想要个慕容蓁,名字是你取的,不能一直空着啊。”
慕容蓁是他给女儿娶的名字,得知她怀孕时,他便想了两个名字。
要是生男孩儿,就叫慕容峥,女孩儿呢,就叫慕容蓁。
她这是,想生一个女儿?
“凤红羽,我们只要一个孩子好不好?”慕容墨伸手抚着她的脸颊,说道。二十出头的小妇人,脸颊依旧跟认识她的那会儿一样,嫩如娇花。
他想她,可是,一想到她的身体状况,他犹豫了。
“不好。”凤红羽娇嗔一声,她的手,开始不安份了,松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滑。
她仰望着他,唇角浮着狡黠,“我的身体大好了,慕容墨,我可以生一打孩子。”
当一年后,凤红羽生慕容蓁的时候,因为慕容墨将她养得太好,慕容蓁比慕容峥的个子要圆胖些,疼得她将慕容墨骂了一个晚上。
慕容墨后悔得恨不得自己替她生,不安得在院中走了一个晚上。等她平安生下慕容蓁后,他悄悄服了绝子汤。
不过,这是后话了。
此时的凤红羽,小手儿抓啊挠的,跟猫爪子一样不分,慕容墨的身子,如遭雷击,瞬即僵住了。
其实,在她开启石门,见到她安然无恙的站在石室门口时,他心中的思念就瞬即倾泻下来,只想和她粘在一起。
“凤红羽。”他死皱着眉头,“你在挑事!”
凤红羽扬唇看着他,慕容墨,看你还忍不忍?
慕容墨哪里忍得住?还没等她捏到五下,他彻底败了。
等了五年,又经她肆意的挑衅,终于,他妥协了,翻了个身,将她摁在温泉池子的石壁上。
久别胜新婚,便是此刻的情形。
凤红羽被他的疯狂惊住了,她没想到,慕容墨竟比新婚那晚还要疯狂。
那天晚上,两人都是头次经男女之事,虽然平时睡一张床上,时有打打闹闹,但真正办起事来,两个人毛手毛脚捣鼓了好半天。
当时,慕容墨虽然一身的火,但担心弄疼她,一直隐忍着,十分的小心翼翼。她又害羞,新婚三天,都是别别扭扭的办事。可这会儿,她孩子都生了,慕容墨就不老实了,由着他的劲儿来。
好似饿了半月的老虎,遇上美味的兔子,只想大快朵颐。
凤红羽拿着拳头敲打他的背,让他停停,他根本不理会,凤红羽忍不住抱怨,“慕容墨,细水长流,细水长流!”
“是你先挑起的!”
凤红羽:“……”
独处五年,静养五年,精神饱|满的凤红羽,被饿老虎下山的慕容墨折腾一个时辰后,彻底昏睡过去。
慕容墨还在不知疲倦的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