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染墨居的奈何正在焦急的等着凤轩,却见她一身火气的回来。
话到嘴边又生生的咽了回去,还是待公子心情好些再说吧,此时说出来,有可能适得其反。
凤轩见奈何在院中,此时也就他一个人,便将满肚子的火气都发了出来,“在这里做什么,你很闲?”
奈何听到凤轩的话,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公子,奈何是有事禀告的,还是大事,但很明显此时不是时候,只能低声认错。
“奈何这就走。”
说着逃也似的向院外走去,就在眼看要踏出院门的时候,凤轩却出声唤住了他。
“来这,是什么事?”
奈何现在真是有种想死的感觉,怎么怕什么来什么。想归想,还是硬着头皮回过头来,扯出一个比哭好看不多少的笑。
“公子,你先平和一下情绪,千万别动怒。”
“快说!”
凤轩此时已经将近愤怒的边缘,奈何今天怎么突然这般磨叽了。
“嵇康被劫了。”
奈何说完,立马观察凤轩的脸色,脸色越来越沉,就在奈何心提到最高处时,凤轩却忽然笑了,但这笑怎么看起来有股嘲讽的味道呢。
“与我何干。”
凤轩此时更是气愤,他侄儿被劫,心情不好就找她来撒气,还真拿她当他的出气工具了?
而此时的嵇修能却被彼岸和荼蘼小心翼翼的扶到了床上。
嵇修能今日本就因嵇康被劫情绪不稳,凤轩又那般狠绝的话,一时间气血上涌,加之上些天的病根,就出现了正厅外吐血的一幕。
府医诊过脉后,神色沉重,“王爷这内伤慎重,已伤及肺腑。断不可再用内力,切记不可动怒动气,方才能有所好转。”
彼岸听这府医说的很是骇人,更加担心嵇修能的身体,“王爷用不用让轩公子瞧瞧?”嵇修能却果断的挥了挥手,“不用,我受伤这件事不可声张,更不能让她知道。”
彼岸不知嵇修能的想法,但还是有些别扭的退了出去,主上要瞒着轩公子,想来一定是有他的道理。
而在染墨居的凤轩此时却还很迷糊,怎么的她就和嵇修能吵了起来了呢,当时在气头上面没怎么细想,此时更加的觉得是嵇修能没事找事。
他发什么神经,都多大了,还是一国王爷,怎么说翻脸就翻脸,说揪着一个芝麻大点的小事不放,问都不问她一句,就吼她。
明明就是侄儿被劫心里不痛快,才找自己撒气的嘛,怎么能这么恶劣。
嵇修能,你混蛋!
嵇康被劫?他不是在王府待得好好的吗,怎么就能突然间被劫了呢?
“奈何!”
奈何闻声忙行了进来,见凤轩脸色已经恢复,才算稍微放点心。“公子。”奈何规矩的上前应道。
“你说说,嵇康被劫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