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客栈中的凤轩和权翊一夜好梦。
但此时的宁王府内却着实不怎么平静,此时的宁王府灯火通明,“翊哥哥到底怎么了,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一粉衣少女有些焦急的问道。
旁边一稍微有些年长的少年,狠狠的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屑的说道:“翊哥哥,我怎么不见你叫我叫得那么亲呢。”语气中的还带有淡淡的嘲讽与讥诮。
那女孩见少年有些生气,有些撒娇的晃了晃少年的胳膊,说道:“哥,我知道你最疼染儿了,告诉染儿,翊哥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这几天一直感觉哥哥和父王有些神秘,再加之以前对翊哥哥的态度,每每提及皆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她知道他们势同水火,虽然表面上还是兄友弟恭的模样,但父王和哥哥的性子她最是了解,翊哥哥抢了那位子,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这几日来看他们越来越不对劲了,她心中很是忐忑。
“他出什么事那也是他自找的,你就别瞎操心了。”少年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俨然一副很是烦闷的样子,他这个妹妹很是乖巧,但总是太过善良了些。
就在话音刚落之际,一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虽是一身青色蟒袍,看起来气势十足,但那眼里的的精光却很是贪婪,生生的拉低了他的慈爱感觉。
“你们兄妹两个在说什么呢,这么热闹。”有些和蔼的声音传来,其中带着点点开心的扬声。
粉衣女子一见中年男子,便快步上前,有些急迫的问道:“父王,你把翊哥哥怎么样了?他不会有事,对吧?”
漫步走来的中年男子便是西泽宁王权昊治,刚才的男子便是宁王世子权季,女孩是郡主权染。
看权染一副心全在权翊身上的模样权昊治不禁皱眉,他们是敌对的双方,“染儿,你对权翊格外上心啊。”
一旁的权染还未待出声,在一旁的权季却接过话来,“女大不中留啊,果然心还是向着外人的。”
权染见权季这么说权翊,有些不依道:“翊哥哥不是外人。”语气中还带着些淡淡的执拗。虽然她不是很了解权翊,但她相信他一定不会像父亲哥哥这样为了权势可以不顾一切。
权季一听她的话,立马脸就黑了下来。
“他不是外人,那我们是外人?你知不知道,他要是不死,死的就是我们了?”那位子只有一个,成者问鼎败者殒命,他们是不死不休的敌人。
权昊治台见权季语言很是激动,话也说得太过,染儿太过单纯,有些事还是不让她知道的好。忙开口制止,“季儿。”语气很是威严。
权季还是有些不甘,咬了咬牙终究还是没再多说。
“如此意气用事,如何成事?”权昊治看到权季沉不住气的样子,就生气。
一样是兄弟,为什么他的儿子就那般优秀,能在短时间内不费吹灰之力的收服两大强悍部落,而自己的儿子却这般不争气。
权季本来就是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就在权翊回来的这段时间,他一直没有好日子过,落差更是天壤之别。
不是被比较说是无用,就是卑躬屈膝的讨好。以前他是储君,现在他算是什么?
长时间不能发泄的情绪,也在这一刻也达到了巅峰。
“我不能成事,父王又怎么样,容着毫无根基的权翊拉来两大部落来对付我们,你又做了什么?”此时在情绪边缘的权季情绪也愈发不可控制,竟让他忤逆了自己一直敬重的父王。
权昊治听到权季顶撞的话,气的直哆嗦。
有些颤抖的伸出手,指着权季,“逆子,若不是你攻不下那两大部落,又不甘心做弹丸小国的君主,我能冒险同意他出兵吗?”
艰难的说完话,竟剧烈的咳了起来。
这时权季也恢复了些理智,他此时离不开父王,权翊那边还不知情况,他还要仰仗父王谋划,他不能有事。
急忙上前搀扶,急着喊旁边的权染,“快叫大夫,快叫大夫!”
宁王本来近些日子身子不爽,现下又气急攻心,一口气没上来硬是晕了过去。
登时,宁王府乱作一团。
第二日清晨,凤轩很是舒服的伸了个懒腰,一打开门,就看到了权翊的那张带着浅笑的脸,“一起下楼用膳。”说的彬彬有礼,难得见他这般正常,凤轩也未开口拒绝,就在两人行至楼梯口将要下楼之际,后面却有个玩世不恭的声音悠悠传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