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瞒着我?”不告诉我你就是嵇修能。听到这话的床上之人,权翊也就是九州大陆来的嵇修能,有一瞬的窘迫,但见凤轩有些气呼呼的模样,还以一咬牙说了出来,面子什么的就先不要了,娘子才是最终重要的,“我怕你拒绝我。”嵇修能低沉出声。
他就是怕他突然间出现,和凤轩说我来找你了,凤轩却狠狠的拒绝他,甚至拿什么国家大计这些来推脱他,他再也承受不起再一次的分离。凤轩淡淡的看着嵇修能,若有所思的说道:“所以,就去星启拿印玺换了我?”让我无法决绝,不得不跟你来了西泽。
嵇修能不知道此时凤轩的心中所想,但还是硬着头皮点头道:“我只是想着这样你不会拒绝,也不违背家国大义。”凤轩看到这样的嵇修能,千般绸缪,万般谋划,之是为求一个她不拒绝,心中有喜悦有感动,不由得扑哧一笑,伸手点了点嵇修能的额头,嗔怪道“你傻不傻?”
嵇修能见凤轩破涕为笑,感觉不管自己做什么都值了,淡淡的笑了笑:“为你,都值得。”凤轩听到这话却有些眼眶微红,她不是没听过甜言蜜语,也不是未见识过情诗绵长,但嵇修能却短短的几个字让他感动至此。这男人永远都是行动大于语言,不说什么甜言密语,陈词情话,但每一件事却真真实实的在为你考虑为你着想。
再说她又那么稀罕吗,让他可以放下所有,不惜一切的来寻她,找她。她说过他们时间隔得是距离,那他来找她,就说明了他为了没有距离,所以放弃了九州的一切,才到苍冥这个陌生的地方,从新开始他的一切。这样的魄力,不是哪个男人都做得到的,更何况还是自己喜欢的男人。
见凤轩不说话,嵇修能鼓了股勇气开口问道,“轩,你以前说的话还算数吗?”凤轩听后眉头微蹙,她以前说的话,哪一句,“什么话?”嵇修能看着凤轩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们之间只差距离。现在我们之间没有距离了,你会接受我吗?”
凤轩忽然想到那日她离开时,嵇修能很是认真的说道:“你记着我们之间差的之是距离。”原来那时他就有了打算,笃定了要来苍冥找她。凤轩想到此处,泪水不知怎么的就流了下来,抬头看着嵇修能,很是认真的说:“嗯,算数,说过的都作数。”
得到肯定答案的嵇修能,激动的心情几乎无以复加,猛然拉过风轩,低头附上了那久违的朱唇,那他朝思暮想一载岁月的味道。终于再次属于了他,这次是真真正正的属于了他。
两人沉静在相认的喜悦中,而出去找总管的萧子炎那边却很是严峻,在得知同伴被抓之后,陆续有三拨人将近十人陆续的皆有行动。有的与同伴联络,寻求解决办法,有的则去打探了事情的真假,更有甚者竟想要到天牢中打探一二,不可否认,这些行为反常之人皆被监控了起来。
而此时屋内的凤轩很是好奇与嵇修能调查先皇后之事,有些疑惑的问道:“你调查先皇后的事,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隐情?”依嵇修能的性子,断不会多管闲事,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嵇修能听后,面色有些发沉,说道:“还记得楚云飞的诡异杀手吧,我怀疑先皇后与楚云飞有什么关系。”凤轩听此,很是差异的问道:“何以见得?”他们相隔两个大陆,且不是一辈人,再说楚云飞的母亲他们也是见过的,正常的很,怎么可能有联系呢。
嵇修能听后,将事情的大概说了一下,赴楚云飞的鸿门宴之后,上官萦就昏迷不醒,她师傅当时说的蛊引,嵇修能还记忆颇深。“他们应该都和蛊有关,且且势力很大。”凤轩见很是严肃的样子,开口安慰道:“先不想了,伤养好了我们去会会那些人。”嵇修能在她院内唱的那出戏他可是听的清清楚楚,目的不外乎就是引蛇出洞,揪出其他同党。
养伤的日子一直过得很快,转眼间已经过去半月有余,自然在这十多天的时间里,嵇修能也没闲着,与风轩的感情迅速升温,几乎一定到了如胶似漆的境地。最是值得一提的就是,禁欲一年的嵇修能终于在威逼利诱下又尝了回肉味。虽然他很响他自己的小蝌蚪留在凤轩身体里,凤轩也很是同意,但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如第一次一般,终究还是留在了外面。
他们现在危机四伏,他不能在给凤轩找一个小累赘,那样凤轩的危险会增加数倍,他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虽然他很想看看凤轩生出的小家伙是什么样,会不会如凤轩一般招人疼。于是乎我们的陛下为了早些与小家伙见面,伤势还未大好,就应经开始了审讯。
天牢之中很是阴冷,一进如里面就能感觉到阴风阵阵,当真是个吓人的地方,与嵇修能一起进入天牢的凤轩想着。果真被怀疑的那那十人皆被关在天牢之中,只是牢房相隔甚远,这也是为了防止他们互通消息。在进入天牢之前总管已经将他们的具体情况汇报了一番,他们应该是两拨人马,各自有各自的使命,在出事之后皆找相应的领头商量对策,才被抓的。
嵇修能和凤轩将这十人皆看了一遍,二人相视一笑,抬步走进了同一间牢房。看这人身上的衣着,一等宫女的服饰,想来在宫中呆的时间应该不短了,看来这些人有可能在先皇后在时就已经潜伏在这了。
嵇修能悠然的行了进去,丝毫没有帝王的架子,很是温和的看着那宫女,问道:“来皇宫多少年了?”那宫女见就这二人进来,而且他们的陛下还很是和气的样子,便从实说了出来,“二十年了。”说的很是淡然,她不认为她什么时候来的,能对他们有价值。
但凤轩听到这话时,瞳孔却缩了缩,仔细的又打量了一下这个宫女,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竟然来皇宫有二十年了,皇宫中招收宫女,最小的也是十三岁才可,这人保养得好生年轻。
见凤轩打量她的容貌,那宫女淡淡的笑了一下,“我族有驻颜之术。”语气中还有些淡淡的自大和优越。凤轩也不生气,淡淡的笑了笑,风轻云淡的接到:“驻颜之术,使用蛊吗?”语气很是轻和,但听到那宫女耳中却恍如惊雷,西泽怎么有人知道蛊?
凤轩将她的惊慌尽收眼底,眼中流光一闪,淡淡的说道:“你不会忘了你还有同伙吧!”仿佛在告诉此时震惊的那人,我知道并不奇怪。
那人很是警惕的看向凤轩,“他们不会说的。”语气很是笃定。凤轩见此却勾唇一笑,“紫蝶,对吧?你的那些姐妹们还真没有你想的那么坚定。蛊就是他们与我说的。”
说完淡淡的扫了一眼犹自有些不信的紫蝶,轻轻地扯了扯嘴角,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盒,递到紫蝶的面前,戏谑的一笑,缓缓拉开了盒盖,“你说的蛊就是这东西吧!”
唤作紫蝶的宫女见到凤轩手中的蛊虫,腿竟有些发软,若是刚才凤轩的那些话皆是唬人的,那么现在这蛊虫却真真的是他们蛊族的东西,别的地方自是不会有的,他们竟真的招了?
凤轩看着紫蝶有些发白的小脸,心下一阵嘲讽,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现在看到蛊虫了,彻底绝了他的念想,这样她才能将实情吐露出来。
看来她洗嬛宫拾得的这个蛊虫倒很是很有用途。
看着那宫女紫蝶即将要崩溃的样子,嵇修能在一旁淡淡的说道:“轩,玩的差不多就行了。”仿佛他们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满足凤轩爱玩闹的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