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好美!”梨音看见满眼的草长莺飞柳枝扶风,还有站在那里,与景色合一的男人,只需要一个背影,便能令人怦然心动。
随风见此,抬步走到燕辰身后,说道:“少主,这迷雾森林两边的差异有些大了。”不是他小心,只是太过诡异。
燕辰见此,扫视了一下四周的景物,的确是三四月份的气候,与外面差了大约一个季度,这应该与迷雾森林中紫色烟雾的形成有关,两边气候差异如此之大,必然引起夹在其中的迷雾森林有些难以招架,天长日久两边的,森林中的数目为了生存,便生成了这可以调节温度的雾气,是有利弊,弊端就是有毒,这也说得过去。
“这应该就是森林中迷雾的原因。”燕辰平淡的说道。
随风还是有些不死心的说道,“但其中的阵法……”一定是人故意为之的,不可能是天然存在的。
燕辰见此,看了看远方的天空,“如此桃园,谁又希望被打扰。”
随风听得不是很明白,但还是点了点头,少主说的必定是有道理的,只是他不甚明白罢了。
“辰哥哥,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是在这里休息,还是继续赶路,她现在有些饿了。
燕辰见梨音很是上心的问及形成,又看了看天上的日头,也该到了晚膳的时间了,“再走一会,可以吃顿好的。”声音中没有多少情绪,但梨音听到却很是开心,他们这一路上就没怎么吃些像样的伙食,急着赶路一般就是生火吃些干粮,偶尔打只野味。她早已经馋虫上脑了。
燕辰见此处不慎荒凉,且很是整洁,不似长时间无人经过之处,想来者不远处应该就是有聚居的地方,那就会有茶楼酒肆,他们就能好好的吃上一顿,休息一晚了。
果真未走出多远,就看到了房屋,虽然不是十分的高大,但也算是颇有些参差千家之感,看来这里还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镇子。待再向前行至中心之地,酒肆客栈还有沿街的叫卖声,一派欣欣向荣之感。
看着一很是气派的酒楼,梨音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燕辰,询问着能否进去。这酒楼门前宾客络绎不绝,却老远便有香味飘出,想来其中的饭菜定是不会赖的。
燕辰见梨音一副很是渴望的模样,还是点了头,他们来这本就人生地不熟,在这样人流大的酒楼,能获得更多的消息,也能尽可能的多了解些此处的风土民情和玄宗的具体情况。
果真三人在找了张桌子刚刚落座,小二便很是殷勤的上前,“这是茶水,三位客官点点什么?”
一听要点菜,梨音很是像样的高声咳了咳,“你们店都有什么招牌菜呀?”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看起来颇有写任性小姐的样子。
“这位小姐你可来对地方了,小店的招牌菜远近闻名,八宝野鸭佛手金卷,芫爆仔鸽,干连福海参花菇鸭掌……”
见小二报起来没完没了,梨音也是在是饿的狠了,“就刚才这些都上一份,再加两个素色小菜。”很是随意,更加想快些上菜。
本是十分普通的话,但听后小二却楞了一下,看着三人的衣着,也就是普通人,这些菜一上来,那可是几十两银子,有些为难的看向燕辰,一进来时他就看出来了,这三人中主事的应该就是这人。
燕辰见小二看向他,眼中的询问和担忧很是明显,当下出声,“随风。”随风见少主发话,从腰间掏出一个金元宝放在了桌上,“再上的快些。”
小二见到这么多的银子,自是欣喜,很是痛快的应道,“您稍等,马上好!”说完点头哈腰的走了,今天碰上有钱的主子了。
燕辰大概的扫视了一下这酒楼的整体构造,上下两层,二楼是包间,看起来装修的很是典雅。一楼很是宽敞,虽然人很是多,但却不显得嘈杂,临窗的吊兰还有桌上淡雅的茶具,无一不在诉说着此处的格调。
梨音有些无聊的玩着茶杯,却被不远处一桌的谈话吸引了注意,“你听说没了,田守富居然圈养**。”
一旁一个人很是不信的开口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我可记得他家夫人可是织政司执事家的千金,那可是骄纵的很。”
那稍微年长一点的紧接着说道:“就是因为他家夫人骄纵,这才将这件事情捅破了,据说这田守富已经圈养了几年了,也不知哪里出了差错,竟然被他那夫人知道了,那大小姐自是受不了这等屈辱,带着人将圈养在南苑的男宠们皆乱棍打出,这大家才知道这事儿。”
“要说这事也是奇了怪在了,正巧的是他夫人去南苑时,田守富不在,得到消息的时候,大家也就都知道了。据说执事因为这事差点上秉宗主,幸而被少主拦了下来。”
旁边那人有些不忿的说道:“少主拦他做甚,我听说这田守富的儿子都十岁了,他还圈养男宠,是该教训教训。”
“你这就有所不知了吧,少主了田守富的交情那可不一般,不仅压下了执事的奏秉,还下令此事不得在意,所以你才不知道,我和你说,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我可不想惹官司。”
一桌四人,其中一个穿的有些模样的中年,见此出声说道,“你说少主怎么能和田守富那样的人扯上关系,那人人品可不怎么好。”
刚刚年长一些的插话进来,“大人们的事咱们还是少议论些,搞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
适才说过话的最为年轻的一个,有些轻视的说道:“咱们就在这说说,就咱们几个听到,谁能去告你,我和你说,你就是胆小怕事,活的累不累?”
那年长一点的被人嘲笑,有些挂不住的说道,“顺子,你还别瞧不起我,我跟你说我知道的消息比你说的话都多。”
“啥消息?说来听听!”其余两个未说话的人,才是很是好奇的出声。
那人见此,压低了声音说道,“据说,咱们宗主又添了个儿子,据说那姨娘,比少夫人还要小上几岁呢。”
年龄最小的男子,此时惊讶道:“当真比少夫人还要小上几岁,那还真不大。”听到他这话,旁边一个人打了他一下头,“少夫人虽然听起来小,但怎么也是过门五六年的人了,你们说,她肚子怎么一直没动静呢?”
“还真是,你说这都五六年了,少主只娶了他这么一个娘们,连咱们的紫鸢护法都拒绝了,你说这份荣宠,就算报恩她也应该生个一儿半女,是吧?”
年岁最大的见此说道,“你们说,这少夫人是是的什么狐媚手段,少主这些年来一直守着她,半个女人都不曾沾染。”
“我和你们说,这就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她那样一个破落家庭,现在父亲已经快做到领事了,还不是沾了女人的光。哎,要我说咱们少主还真是个情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