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测这蛊族圣女一定有蹊跷。”凤轩很是笃定的说道。
这些日他们在祭司府也打探的差不多了,这圣女一定存在着什么秘密,要不不会如此的被保护起来。
“此话怎讲?”嵇修能问道。
“我怀疑现在的圣女过的很是艰难,明面上被保护的很好,实际上只是监禁。”凤轩很是笃定的说道。
要不为何派了那么多的侍卫贴身守护,这圣女在蛊族的地位是相当的高,几乎是蛊族民众心中神的化身,试想又有谁能去杀一个自己心中的神,这与常理不符。
且这圣女不管出入什么节日祭司,身边总是有大队的侍卫近身保护,这不仅与理不符,甚至有些与情不合,圣女都应是亲切的,急民之所急,但现在圣女几乎与所有人都断绝了关系,又何来亲民一说。
再就是他的住所祈苍殿,守卫及其森严,这更是与前些圣女不同。
嵇修能见此,很是有兴致的挑眉道:“看来这蛊族的秘密也不少。”他们可以利用一下。
凤轩见此说道,“你打算在什么时候动手?”他们来着已经半月有余,时间不算是短了,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嵇修能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的说道:“宗祠大会上的机会很好。”既在祭司府占地利,扎姆耶又不能参加,很是稳妥。
扎姆耶虽说是大祭司的儿子,但现在却没什么实际的身份,自是不能参加这种上层人物的会议,才加的也就只有四大长老,大祭司,还有就是圣女了,但圣女却不怎么过问这些政事。
每个月的最后一日,都会开一次宗祠大会,商讨一些定不下来或者重要的事情,这是由大祭司主持的,所以地点一般就在祭司府的书房。
凤轩听此,很是挑眉问道,“你有几成把握?”虽然这些日子他们看出来大祭司对楚云飞很是重视,以前他住的院落任何人不经允许不得随意踏入,其中竟然也包括扎姆耶,将好好的院落,生生的变成了供奉楚云飞的祠堂。
但据说这四位长老与大祭司的关系势同水火,很是紧张,会不会存在一种情况,大祭司越是想要做的,他们越反着来,那样他们胜算的机会就不大了。
嵇修能听到凤轩这么一问,很是认真的凝了凝眉,“为了把握起见,只能将圣女拉过来。”圣女平时不参与这些,现在应该是最好拉拢的对象。
凤轩见此,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圣女周围任何人接近不了身,她的住处祈苍殿更是戒备森严,若是万一被发现,这离渊就咱们两人是外人,第一个怀疑的必定是咱们,这样会打草惊蛇。”
他们现在本就是在暗中谋划,若是一不小心打草惊蛇了,打就相当于前功尽弃了,说起来实在是不合算。
嵇修能听到这里,抿了口清茶,问道:“平时有什么人进出祈苍殿吗?”他们可以借此身份进入,不会引来关注和怀疑。
凤轩想了想说道:“听下面的人说,大祭司以前去过,但次数不多,屈指可数。”总感觉这大祭司与圣女之间的关系很是诡异,圣女以前的住所居然设在祭司府,后来住进了祈苍殿却还去见面,他们两个有什么可说的呀。
嵇修能想了想说道:“那就假借大祭司的身份去祈苍殿吧。”
凤轩脸上却明显的显出担忧之色,大祭司不是好糊弄的,他与圣女之间的关系他们也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
嵇修能见凤轩担心,开口说道:“你不是说圣女现在过的很艰难吗,那只要我进去见打她,事情就一定能成,没什么危险的。”
见凤轩还是不放心,嵇修能开口说道:“那就在宗祠大会的前一夜,现将大祭司迷晕。我再过去。”
时间缓缓而过,那一夜风很大,月亮和星子皆畏缩躲进了云朵后,守卫见大祭司屋内的等灭了,紧接着大祭司披着披风就出来了。
天气本就不好,守卫也有些松懈,见大祭司出来,很是恭敬的打了个招呼便过去了。而待行到祈苍殿却完全不一样的。
侍卫们见是大祭司很是恭谨的行了礼,将门大开让嵇修能进了去。嵇修能心中好奇,这祈苍殿的侍卫比祭司府的看起来对他还是恭谨,想来这些一定是他的人了,其中还真应该有些隐情。
待嵇修能走进殿内,就见一小丫鬟很是惊慌的向内室跑去,“小姐,小姐,他来了!”神色很是慌张。
嵇修能见此不禁凝眉,这圣女的待遇还真是寒酸,身边只有一个小婢女,剩下的就是大队大队的守宫侍卫,看起来过的当真艰难。
待嵇修能至内室,见到的就是一脸惊慌的小丫鬟将小姐护在身后,还满脸的惊慌。而她身后被半挡住的圣女,虽是三十多岁的人,但岁月在他那里显然没留下什么痕迹,身姿飘渺,不染尘埃,一个谪仙般的出尘之人。
嵇修能扫视了一下内室,只有圣女和小丫鬟两个人,眼神有些不满的看着小丫鬟,她这个样子看起来就不讨喜,“你先下去。”
话音刚落,那小丫鬟眼中闪过一抹挣扎,紧接着有些征求的看向圣女,还是没有动分毫,见机修嫩有些蹙眉,圣女才出声:“你先出去。”
那下丫鬟却有些勉强,很是担心的唤道:“小姐。”她不先出去。
却不见刚才还看起来很是柔弱的人,瞬间变得有些凌厉了起来,“出去。”她在这只能让事情越来越糟,最后再累及她自己。
见小丫鬟很是不甘心的出了内室,室内之余他们二人,但却静的下人,落针可闻,而圣女的位置丝毫未动,依旧与他相隔甚远,嵇修能见此,拍了拍自己的身边的桌子,示意她坐过来。
本市十分寻常的一个动作,圣女见此却情绪一瞬间的爆发,甚至气息都染上了几分波动,“你到你想怎样?要想折磨我就这直接点,不用这样变着法的羞辱我。”
嵇修能未想到他一个很是普通的动作引来圣女这么大的波动,心下疑惑跟着有些蹙眉,圣女见他一副有些不悦的样子,急忙上前说道:“有什么你就朝我来,不要再折磨我的家人了。”声音中带上了几分祈求,几分无能为力。
嵇修能见此更加的差异,眉头皱的也更加的深,这圣女与大祭司之间当真关系太过古怪,但为何会这般,甚至不惜那家人作为威胁来折磨圣女,其中又有何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