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修能和凤轩见蛊族上下皆在为大战的事情在忙碌,几乎没有什么时间来管他们,想了想还是先离开的稳妥,于是留书一封,家中急事,须速归。区区七个字就打发了扎姆耶。
而在扎姆耶赶回来之时,第一时间就被大祭司叫大了书房,好一顿训斥,知情不报,如祠堂反省。
还未待看到嵇修能和凤轩二人就被关进了祠堂,这几日他喜欢的一个姑娘突然捎信给他,说家中有变,想让他过来帮忙。他刚将那边的事情处理完,未想到急匆匆的赶回来,却被下令关进了祠堂。
心中本就忐忑,不知嵇修能和凤轩着二人在他不在这几日有没有进去找寻楚云飞的遗物,却不想待半月后再出来,接到的却是他们一月前留下来的辞别信,气的当场就将信死了个粉碎。
他现在几乎可以确定了,他被着二人利用了,不知道他们说找找楚国玉玺是不是只是个说辞,他被人骗的真是彻底。但这种事情,他也之敢有苦往肚子里咽,若是让他父亲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少不了他的一顿责罚。
而此时凤轩和嵇修能优哉游哉的走在回星启的路上。
“也不知道他们何时能打起来?”凤轩百无聊赖的说道,哈哈一想到这两个心肠歹毒好战的家族打起来,她就一阵热血上涌,不管是上官萦还是楚云飞都不是什么好人,他们的族人也不是什么鸟,正好打完了之后能消停一阵子,别再出来挑起战争了。
而此时在玄宗的燕辰在得到消息,玄宗少主冷煜去了沧溟这一消息,急急往回赶,在沧溟那可是他的地盘,杀冷煜那可是方便的多。
而那边的蛊族和上官家此时却已经山雨欲来,两族的恩怨已经将近百年,现在终于可以做个了断了,此时有高兴的,有担心的,还有不知什么情况的百姓。
上官家在洱海,再加之四大家族均在此,蛊族远道而来定是讨不到什么好处,所以,大祭司才下了战书,在苍山脚下决战,了却恩怨。此处虽然距离他们近,但此处他们太够熟悉,占着地利之便,胜出的把握会大很多。
而上官家也不想在洱海他们的地盘上大开杀戒,毕竟那些东西是他们近千年的积累,因此毁了,实在太过可惜,要是不灭了蛊族,又难消他们心头之恨,所以,也就同意了蛊族约定的地点。
五月初五,这一日天朗气清,阳光高照。
本应是十分祥和的气氛,生生被两股杀气森森的声音所打破,“咱们巫蛊两族的账今日就做个了断,非你死即我亡。”这是上官家主的声音。
声音刚落,对面的声音就传了来,也是肃杀森冷,“你们巫族一脉欺我蛊族一宗近千年,今日我们一定要雪千年之耻,不死不休。”
两族首领虽各揣私心,但在族人面前却是一副大义凌然之色,满口的宗族利益,历史恩怨。
在下手的一个有些脾气火爆的族人此时有些按耐不住的开口骂道:“磨磨唧唧像娘们似的,有种的就来战个八百回合!”
另一方人见那人说话很是难听,也纷纷的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刀刃森寒,直至随访阵营。
战事一触即发,在这本是和煦的艳阳下,展开了一场凶残的厮杀,寒刃染血,黄土变色,这一方天地遍地残尸,满目血色。
这场大战一直不眠不休的持续了三日,三日时间,无论是上官家还是蛊族皆损失惨重,而就在他们在前方混战之时,离渊内群来了群不速之客。
他们见东西就翻,见人家就进,壮年男子皆在前方,此时的离渊几乎就是个空壳子,他们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到处乱翻,尤其是祭司府,几乎差一点让他们掘地三尺。
为首的男子脸色阴寒,“还没找到?”
本是十分明媚的天气,却在他话音落下之后,声旁之人皆抖了一下,他们的主子太过骇人,这般的语气定是气的不轻,他们只能自求多福,做好分内之事。
“嗯,回主子,里里外外皆翻了个遍,没有发现。”回答的人声音也很是笃定。
“确定没落下什么地方?”声音的温度有低了低。
“属下保证,无一落下。”那回话的人很是恭谨,声音也分外的肯定,主子对这件事异常的重视,他丝毫不敢怠慢,每个角落都认真的检查过,的确没有主子说的东西。
那人面容隐在衣帽之下看不清神色,但从周围的气压来看应该是气的不轻。
在场之人皆凝息屏气,不惹主子丝毫的不爽,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那人才开口出声,声音已经恢复了以往的清明。
“走吧。”
只两个字,听不出丝毫的情绪,不知是落寞,还是气急,亦或者是欣喜。
就这样,一群人呼啸而来,悄无声息而去,独留一地凌乱。
若是上官家主在此,一定会认出,这为首的黑衣之人就死潜进他书房之人,那声音不会错。
这一日,凤轩与嵇修能行至星启的一座边城,虽然是边城,但此处却很是热闹,原因无他,再过几日就死他们一年一度的龙舟大会,每年五月的这个时候,都会举行盛大的龙舟比赛。
他们这里正好有怒江的支流在此经过,所以这赛龙舟的习俗也是又来已经,附近几个城镇的人都会过来,盛况空前。
在这几日,客栈,酒楼或是一些风月场所都会有大的活动来吸引客人,从而捞的更多的油水。
这不,现在凤轩和嵇修能正好行至一个看起来规模不小的酒楼,小二见这二人气质不俗,很是热心的上前打招呼,“两位客官可是来此看龙舟的,这还有等到明日,我们酒楼是这城内最大的酒楼了,环境自是不必说,二楼还有雅间,包您二位满意!”
凤轩看着这小二说的甚是卖力,正巧她也真的有些渴了,所以也就随了他,进来坐上一坐,今日外面天气有些炎热,到屋内休息一下自是极好。
嵇修能见此,很是自然的揽着凤轩的腰上了二楼,小二很是高兴的高声吆喝道:“二楼雅间,两位。”
而就在凤轩和嵇修能二人刚上楼,酒楼又来了一位一身黑衣的人,看上去就是一身冷气,不好相与。
“刚才那两个人去哪了?”这一张口声音更是冷的厉害,小二自是知道,这样的大爷都不是他们能惹的起的,很是讨好的问道:“爷问的可是刚才的一男一女两位客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