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因昨天晚上黛玉告诉他今天要回贾府一趟,所以水溶便想着去接黛玉回来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水溶一直就觉得心惊肉跳的,总感觉好像要发生什么事情,心里总是有一种隐隐的不安。好不容易把手里的事情忙完了,水溶这才忙来到外面飞身上马,带着来喜和云飞回王府而来。
到了王府门口,水溶也不下马,便问道:“王妃今天回来了没有?”
守门的侍卫一看是水溶,其中一个忙跑过来,向水溶打千儿行礼道:“回王爷,王妃还没有回来?”
水溶听了侍卫的话,抬头看了看快要黑下来的天色,眉头便皱了一皱,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水溶一拨马头,打马扬鞭丢下一句:“去贾府!”便飞奔而去。后面的人们一看,也都忙忙的跟了过去。
贾母此时也正在房里和凤姐等人正在说话,忽然听见外面林之孝跑进来禀报道:“老太太,北静王爷来了!”
林之孝的话音还没有落,水溶已经急急地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进门,水溶便焦急的问道:“老太君,本王是来接王妃回府的!”
贾母一看水溶急急忙忙的从外面进来,一进门就问黛玉,也顾不得行礼了,忙说道:“北王爷,王妃早就已经走了,算算时辰,现在应该已经回到府里了。怎么?王妃难道还没有回去?”
听了贾母的话,水溶顿时就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人用剑刺了一下似的,忽的就是一疼,忙下意识的用手捂了一下胸口。顿时那脸色难看的要命。
来喜和云飞跟在水溶的身后一看,他们的王爷就算是在万马军营,大敌当前的时候,也没有见他的脸色这么难看过。可是今天他们的王爷一听说王妃早就已经回去了,竟然脸色这么难看。理智告诉他们王妃估计是出事了。
只见水溶此刻也顾不得许多,向贾母说道:“本王先告辞了!”说罢转身就出了贾府。
来到外面,只见水溶飞身上了马。云飞在一旁忙说道:“王爷,也许王妃半路有什么事情,拐弯儿去了别的地方,也不一定,要不然咱们再回王府等一等!”
水溶抬眼看了一眼云飞,肯定的说道:“本王了解王妃,她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去什么地方的,肯定是出事儿了!”说到这里,水溶看了一眼云飞,道:“你,马上拿着本王的手令到顺天府尹贾雨村那里,命他让手下人,立刻在城中四门设下兵士,严格盘查出入的行人。尤其是出城的人更要严格盘查。务必查出王妃的下落。再让卫若兰带着他的手下,立刻跟着本王四处寻找王妃。再立刻派人到馆驿盯着辽国的那位云罗公主,一有动静立刻来报与本王,知道吗?”
云飞忙答应了一声,迟疑的一下,问道:“王爷,既然你怀疑这件事情是那位云罗公主干的,那为什么不直接去馆驿向他们要人?”
水溶看了一眼云飞道:“这件事情,现在还只是猜测,没有确切的证据,怎么能够去向辽国的使团要人。万一要是弄错的话,岂不是诬赖了好人。到那个时候,岂不是闹的两国之间互生矛盾,到时候事情就更不好收拾了!所以,本王要你们盯着那位云罗公主,只要是有了确切的证据,本王才好去向他们要人的!”云飞听了水溶的话,这才恍然大悟,忙答应一声飞马而去。
这一晚上,水溶虽然有些怀疑这件事情是云罗做的,因为在天朝里边,恐怕还没有敢劫持他北静王府的人,更何况这个人是他的王妃。可也不好说,因为现在还没有确切的证据,所以水溶只好先带着人挨着门儿的查。一直闹了一夜,也没有查出个什么结果来。
这边城门那边的人来报说:“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出城!”
派去监视云罗的人也来回报说:“暂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迹象!”
王府的人来报说:“王妃还是没有回来!”
水溶听了,心里越发的着急,心道:“玉儿,你到底去了哪里?你可不能出什么事情啊!你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让那些劫持你的为你陪葬!”想到这里,水溶使劲的攥着拳头,只听见那骨头咯咯作响。
一连折腾了整整三天,黛玉依旧没有任何的消息。水溶这三天来,也顾不得上朝,每天只是带着手下的人,来回寻找黛玉。卫若兰实在看不下去了,劝道:“王爷,你已经三天没有合眼了,要不然,您先回王府休息一下,如果王妃有了消息,属下一定马上告诉您!”
水溶听了卫若兰的话,摇了摇头,说道:“我哪也不去,一天没有王妃的消息,我就不放心!我是不会回去休息的!”
手下的那些军士们,也不禁被水溶的痴情所感动了。大家都可以看的出来,他们的王妃在王爷心目之中的地位是何等的重要。所以大家也只好不再劝水溶,只是默默的跟着水溶继续寻找黛玉的下落。
水溶坐在马上又仔细的思索了一下,心想:如果真的有人劫持玉儿,想要以此来要挟自己的话,这几天里,也应该有人找上门来了。可是这几天,根本就没有人来找过自己。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个人劫持玉儿,根本就不是想要用玉儿来要挟自己什么,而是出于一个别的目的。自己这几天大张旗鼓的找人,反而让对方不敢有所动作。不如收了兵,以静制动,说不定反而会引蛇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