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一连好几天都不回来,黛玉的心简直就像是被人从头上泼了一盆凉水似的,一直凉到了心里。接连几天睡不好觉,加上心里不好受,黛玉本来就身子弱,便有些支持不住。这一天早上起来,黛玉便觉得头重脚轻,强自挣扎着坐了起来,低声唤紫鹃。
雪雁在外面一看黛玉起来了,忙进来伺候。来到黛玉的身边,雪雁一看,不禁叫道:“王妃,你的手怎么这么烫?”说罢又赶紧用手,摸了黛玉的额头一下,便惊叫道:“王妃的头好热呀!”
这时紫鹃从外面端着一盆洗脸水走了进来。雪雁一看,忙叫紫鹃道:“紫鹃姐姐,王妃的头好热呀!”
紫鹃一听,吓得忙把手里的盆放下了,赶紧走了过来,用手试了一下,也是惊叫道:“是啊,雪雁,快,让人去请太医!”
黛玉却忙叫住她们道:“雪雁别去,我没有什么,歇一歇就好了,你们扶我起来,洗脸吧!”
雪雁一看黛玉如此说,只好又站住了,忙过来扶着黛玉起来。可是黛玉挣扎着刚一下床,就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差一点就昏了过去。
把个紫鹃和雪雁两个吓得不得了,慌忙把黛玉先赶紧扶到床上。然后紫鹃向雪雁道:“你快去找人请太医!”
雪雁一看忙答应了一声道:“噢!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告诉太妃去!”说罢,雪雁慌忙出了清雅轩来见北静太妃。
雪雁一口气跑到北静太妃处,此时北静太妃也是刚刚起来,听见丽锦进来禀报是雪雁在外面求见。北静太妃不禁皱了皱眉头道:“这雪雁不是王妃身边的丫头吗?这个时候她不在王妃跟前伺候,这大早起的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让她进来吧!”
丽锦听了,忙出去唤雪雁。雪雁这才忙进来向北静太妃说道:“回太妃,今天早上我们王妃差一点儿就昏倒了,王爷又去上朝还没有回来,请太妃让人赶紧去请太医吧!”
北静太妃一听,慌忙问道:“王妃不是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会昏倒呢?”
雪雁一看北静太妃问起,这才向北静太妃说道:“回太妃的话,我们王妃这几天好像和王爷闹别扭了,王爷这连着好几天都没有回房,只在书房睡。我们王妃的心中生气,才会病倒的!”雪雁此时顾不上什么,忙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了北静太妃。
北静太妃一听,此时也顾不上埋怨谁,先赶紧的命人去请太医来,又命人去宫里告诉水溶一声,让他赶紧回来。
水溶此时正在御书房和水泽谈论军国大事,一时说完了。水泽一脸疑惑的问水溶道:“溶王弟,朕这几天怎么瞧着你似乎有什么心事似的,做事情总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该不会和王妃闹别扭了吧?”
水溶听了水泽的问话,苦笑了一下说道:“皇上,臣好好的,没有什么事情!”
水泽听了,越发有些遗惑的看着水溶道:“没有事情更好!这样朕也就放心了!”
二人正说到这里,只听门外面小李子说话的声音道:“回皇上,北静王府来人说北静王妃身子不舒服,刚刚差一点儿昏过去,请北王爷赶紧回去瞧瞧!”
水溶在御书房里一听,忽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顾不得向皇上行礼,说道:“皇上,臣回去看看!”
水泽听了黛玉身子不舒服,也是心中着急道:“溶王弟,你快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朕马上派太医过去!”
水溶来到外面,云飞早就把马给他准备好了,水溶飞身上马,急急的回王府而去。水溶回到王府,顾不上换衣服,便急急的来到清雅轩,此时太医也已经为黛玉诊断过了。水溶一进门,便劈头盖脸的问道:“刘太医,王妃如今怎么样了?”
刘太医一看是水溶忙向水溶跪倒行礼,说道:“北王爷,王妃是因为这几日急火攻心,才会发热的。如今下官已经为王妃开了药,喝下去之后,热应该就会退的。不过,王爷,这心病还是得用心药来医的!”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来喜禀报道:“皇上派了李太医过来为王妃诊脉!”
水溶一看皇上既然已经派了李太医来了,不好推辞,只好请李太医进来又为黛玉诊断了一番,和刚刚刘太医说的一样,便向他们二人说道:“本王知道了,你们商量着开个药方吧!”
两位太医听了,这才忙出来商量着开了药方,又嘱咐了几句,这才告辞而去。送走了两位太医,北静太妃这才和水梦雨和水梦雪一起过来问水溶道:“溶儿,这几天你和王妃是怎么了,你为什么睡书房,不回房睡,王妃怎么会好好的急火攻心呢?”
水溶听了北静太妃的话,低声说道:“母妃,没有什么事情,您回去歇着吧!我进去看看王妃!”
北静太妃看了,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呀!王妃不说,你也不说!好,好,好,母妃不管了,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说罢,气呼呼的走了。
李太医回到宫中,皇上在御书房里也无心看那些奏折,只是一直朝着门外看。小李子自然是知道水泽的心事,也不敢说破,只盼着李太医赶紧回来。好容易盼着李太医回来了,便赶紧拉住李太医来御书房见皇上。水泽一看李太医回来了,忙问道:“你到北静王府为北王妃看病,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严重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