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被他这模样看得心软,一时没了脾气,无奈解释道:“我对他没有一丝男女之情,你别乱想。”
谢珩不信,闷声道:“没有男女之情你还费心请你师父治好他母亲的病?”
沈姝:“……”
沈姝不知该如何和他解释,她那是之前为了保命刷的好感。
“没有男女之情,你还将他给你提得字裱好挂在你医馆?”
谢珩继续指控,一想到她当时将他送她的玉簪收起来积灰,而她将陆景成送的字挂起来,他就嫉妒得不行。
他苦笑一声,悲怆道:“也是,他温润如玉,待人谦和有礼;不像我,只会对你耍无赖,让你觉得厚颜无耻。”
沈姝:“……”
他今天是把醋坛子打翻了吗?
她起身走到他跟前,主动坐他身旁将人抱住,亲了亲他的唇低笑:“你是醋坛子成精了吗?都说了,我对他没有一丝男女之情。”
“之前救他母亲也不过是因为年少无知时做了许多错事为了补救而已。”
“至于他提的那副字,我只是觉得恰巧适合挂在医馆里。你若是介意,去信让人撤掉。”
谢珩任她抱着,一双如墨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似是在思索她说得是真是假。
半晌哼了一声满不在乎道:“不必了,本侯才没这般小气。”
都讲陈年烂事拿出来数落她了,还好意思说自己不在乎。沈姝摇了摇头,也不拆穿他。
“我说陆景成不合适,不是因为我对他还有几分情谊,主要是……”沈姝凑到他耳旁低声道,“主要是福乐公主对他有几分意思,我三妹对他也并不上心,我们何必乱点鸳鸯谱。”
谢珩有一丝诧异,“福乐何时见过陆景成了?”
沈姝将福乐公主几次来她府里寻她遇到陆景成的事同他说了,又讲了她试探福乐时,福乐公主的反应。
谢珩点头,看样子,他这个表妹确实对那陆景成有几分上心。
他将沈姝拖进怀里轻笑,“既是如此,姝姝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沈姝白了他一眼,她都同他出生入死了,他还觉得自己对陆景成有几分情谊,老谋深算的谢小侯爷竟然也有犯傻的时候。
谢珩捧着她的脸,翻身将人压在榻上,细细研磨她的唇,又一路延伸到她脖颈上和锁骨间。
沈姝只觉得身子软成一滩泥,嘤咛一声,谢珩吻得更猛了些。
待他伸手去解她衣带时,沈姝蓦地清醒了过来,推搡他胸口小声道:“别闹了。”
谢珩猛的清醒过来,堪堪起身将人放了,两人都红着脸转头看其他地方。
空气里有一丝尴尬又暧昧的气息。
谢珩看了看一旁的绣筐,转移话题道:“姝姝手巧,不如帮我绣一方帕子吧,等我改日给你送画时来取。”
沈姝嗯了一声,没好意思抬头看他。
谢珩也不敢再呆了,再次落荒而逃。
又过了几日,谢珩差人将他挑选好的人选画像让吟风送了过来,吟风和沈姝说侯爷被皇上安排去办事了,所以派他来。
沈姝将画卷送到沈婉的房里时,沈婉突然一下跪到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