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武功路数十分奇怪,我一时间也看不透,不过你不要轻易招惹她,这丫头邪门得很,你不对她对手,还有……最近看好你媳妇,告诉她,要是她再闹,便就不再顾及她颜面,直接把人接回来了。”
爷俩说话间,仆人来报,说归远丰求见,爷俩对视一眼,吴风起便让仆人把人请进来,趁着这个空隙,吴峦峰问父亲:“爹,平时归远丰性格温和有礼,行事也稳重,昨天这是怎么了?而且事后他那态度,简直……”
说起这个,吴峦峰心中不太高兴,虽说两家将成为亲家,但这样也确实是失礼了。
吴风起摇头:“我也十分奇怪,虽然现在江湖上有传言,说连晓春的失踪和殳无刃有关,但却也没有实质的证据,依他现在的身份来说,昨天的事实在不是归远丰的行事风格,可能有什么我们还不知道的。”
话刚说完,归远丰就进来了,一进门,吴风起还没来得及起身相迎,他便跪到了面前。
“世叔,昨日远丰太过冲动,差点连累了世叔一家,远丰整夜未睡,还是觉得欠世叔一个交待,今日特来谢罪。”
如果说昨天归远丰一句简单的道歉还夹着什么情绪,所以不显得有诚意,但今天却是诚意十足,给足了吴风起的面子。
吴风起倒也没拿态度,赶紧站起来把人扶了起来:“都是自家人,贤侄不必如此,世叔只是有些担心你昨天的情绪,想着是发生什么事了,让你气成这样。”
归远丰顺着吴风起的手站了起来,而后落座,只是再提起昨天的事,他温润的脸似乎又沉了几分:“世叔想必最近也听说过江湖上的一些事吧?”
“归兄指的是哪一件?”吴峦峰心下对归远丰昨天的态度依然有气,但面上已经掩藏得很好,只是在一些细微的语气中透露了一点而已。
“最近有人传殳无刃是因为已经找到他父亲留下的秘宝,并且学了什么邪功秘术,所以才在短短时间内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体弱少年,变成人们口中的武功高绝,连计发都不是对手的高手,昨天世叔应该也注意到了,他从屋下到屋顶的速度确实说明他的武功不弱。”
说到这,他顿了顿,温润眉眼闪过一丝愤怒:“如果这个传言是真的,那么殳无刃得到的便不可能只是武功秘笈。据说当年殳痕伤还曾闯入过西滇魔教,偷走某种秘宝,至于这个宝是什么宝,无人知道,而魔教除了以邪门的武功著称之外,还有就是一项秘术就是西滇盅毒。”
他说了这么多,吴家父子却没太明白他想表达的是什么,吴峦峰干脆直接问了。
“归兄,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归远丰此时眉头一紧,眉眼中显露忧意:“晓春受郑宫之命,前去京城向殳无刃讨回拈花宫之宝,拈花玉指,结果晓春失败而归,在半路被人偷袭受伤,回到宫中后,整个人便浑浑噩噩,整日神不思蜀,像是丢了魂一般,最后竟然在某一夜里离奇失踪,拈花宫地理位置特殊,在宫外更是有一片迷石阵,外面的人不可能无声无息地进来,最可能就是里面的人自己无声无息的自己出去,可是那时晓春还受着伤,她怎么可能无原无故地自己出去,我怀疑,她早就被殳无刃用西滇盅术控制,而后在自己神志不清的情况下离开。”
他的一番分析,头头是道,但吴家父子也不是没长脑袋,吴峦峰很快就找到不合理之处:“既然这样,那么他还多些一举派人偷袭连姑娘干什么?直接好好放人回去,还能让人少怀疑他一些。”
归远丰:“或许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有想给晓春下盅,但后来后悔了,所以才又派人追上呢?”